花玉莹听着人群的议论,皇上她知道是谁,那日庆丰寨拦截那些人马时有个男人自称皇上,如果那个自称皇上的人没有撒谎,那就是当今天子杀了整个庆丰寨,因为在那个山沟里,那日也就和皇家人马发生了冲突,皇上不是她的杀父仇人还能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王爷公主之类的是谁,不过逃难这个词用得挺准确的,看看这京城乱七八糟的环境,到处都是官兵和废弃的铺子,估计离国难也不远了,这可不好,她掏出怀里的令牌,她还要找杀父仇人,那仇人应该就是皇上,要是就这么灭国了岂不是仇家都找不到了?
就在花玉莹准备把令牌收起来时,抬头一看,自己已经被一排官兵包围在了中间…………
“把她带回去!”为首的官兵大吼一声,他看到了花玉莹掏出来的令牌,那可是只有皇族人才有的,这女人身上莫名其妙有这些东西,必定不简单,也许跟皇上失踪有关系,必须带回将军那里处理才行。
花玉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人架了起来,她那点三脚猫功夫压根没什么用,只能破口大骂:“你们这群臭男人干嘛抓我!!快把本小姐放了~!!不然等下把你们全部杀掉信不信??”可惜的是,压根没人理她。
花玉莹一路被架到了一处府邸,上面写着大大的“将军府”,她被人放下来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脚踹向刚才架她的那些男人,却又被人按住不能动弹,真是气死人,她气呼呼跪在地上,看都不看前面坐着的男人。
杨放收到消息说抓到了一个揣着皇家令牌的女人,他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女子,问道:“叫什么名字。”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花玉莹,你干嘛抓我?”花玉莹大声质问道。
“我抓你,自然是有我的理由,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块令牌?”杨放严肃地问。
花玉莹使劲扭了扭,后面压着她手臂的男人才放开,她从怀里掏出那块令牌:“你说这个?”
杨放看到那皇牌时猛地站了起来,皇上的令牌和王爷的令牌是有区别的,而这块令牌,是皇上的那块!他眼眸一阴一把夺过令牌,死死盯住花玉莹问:“哪里来的?”
“捡的,我还得靠它……”花玉莹说着说着闭了嘴,这将军不就是那皇上的人吗?要是知道她是来找皇上报仇的,那还不现在就了结了她?于是迟疑了一下花玉莹闷闷地接着说:“我,我还得靠它换银子吃饭呢……”
“大胆!!你可知这是何人的令牌?居然还想着拿去当了?”杨放被花玉莹的话气得有些呛,他作为一个将军,最看重的就是忠心,自然他对皇上也是很忠心的!
花玉莹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能不知道吗?除了那个杀她爹爹的皇上还有谁,还想着进京随便拉个人问问确定一下,现在看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的态度,问都不用问就能确定了,不过她只能装作不知道:“不知道啊,我都说了我捡的,金子谁不捡?难道我捡个金子还挑那金子是什么形状吗?”
花玉莹后面的仁兄实在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只见他们的大将军此时脸色也很黑,为什么明明威严代表皇室尊贵象征的令牌被地上的女子一说,变得……那么俗气????杨放黑着脸继续问:“你把这令牌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这怎么能说?说了不得死啊?告诉你我就是你家皇上灭寨余留下的活口特地来找他拼命的么?花玉莹只好随便编了一段故事:“我家就我一个活的了,出来逃难,经过一座山看到有这令牌,纯金的我觉得很贵重,就带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什么时候?”
“好些日子了,一个月有余了吧!”花玉莹特地把时间往前面推了一点。
一个月有余了,杨放坐回位置,皇上一个月以前还上早朝,那就等于跟这个女子没什么关系了?他拧眉仔细看着一脸不耐烦的花玉莹:“在什么地方捡的?”
“那我怎么记得,我是出来讨口饭吃的,到哪是哪,不会久留,路过那么多地方,怎么可能记得?我说你问完没有,我还有事,你这令牌你要拿回去的话给银子我,换。”花玉莹丝毫不畏惧杨放的注视,理直气壮地说,反正这令牌也没啥用了,已经确定了仇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