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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一夜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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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瑟瑟缩缩地拔出了手枪,举枪瞄准。

“洞口上方还有一条更大的,不要轻举妄动。”

“买噶的!”杰克彻底乱了方寸,想要逃跑却发现腿肚子转筋一般不听使唤,而地面上的影子告诉他,那家伙更大。

楚枫冷峻地盯着洞口上方的大蛇,如朕君临的气势一如既往,丝毫没把下方的情况放在眼里。而杰克的表现大失水准,举着手枪的手在不听地发抖,惊恐地喊叫着向洞内退缩。

这是最危险的举动,如果此刻王蛇发动攻击的话,洞内无人幸免。

“别动!”楚枫一声怒吼,一个黑影飞了出去,砸在侧后方的岩石上发出破碎的声音,浓浓的白酒味随即散发出来,一脚将炭火踢开,火星子随即乱窜,火苗重新燃起。就在刹那间,侧后方的大蛇忽然凌空“飞”了起来扑向洞口,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电光火石之间,楚枫已经冲到了洞口,锋利的匕首划过一道弧线,却与蛇影失之交臂。楚枫立即发起二次攻击,随即又飞出一道刀影,正中那条大蛇,蛇立即被砍成两段,洞内传来杰克声嘶力竭的惨叫,马乌德抱着冲击步枪向洞顶疯狂地扫射,而洞口上方的王蛇已经不知了去向。

汗水滴落,楚枫半跪在洞口的岩石上,眼前便是被砍成两段的蛇尸体,一股难闻的腥臭味飘散在空气中。

马乌德抱着枪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他的颈部赫然有一支滴着鲜血的蛇头。楚枫的刀法够快,不过却没有蛇快,在大蛇攻击杰克的时候马乌德护主心切冲出来,蛇咬住了他的脖颈,随即被楚枫砍成两段,他成了鲁莽的牺牲品。

“楚爷,怎么回事?”钱飞打着手电冲了出来,却一下被杰克绊倒在地,摔得七晕八素。

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醒来,围住杰克。那家伙头破血流,惊恐无助地蜷缩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舒妃和詹莎莎立即跑过来,打开急救包处置。

“马乌德受伤了,快!”楚枫虚脱一般吼叫一声,冲进洞内找到雄黄酒扔了出去,外面传来破碎的声音。然后拔出狗腿刀便冲了出去:“雪儿,没事吧?”

雪燕妮怔怔地望着洞内纷乱的景象,惊惧地摇摇头:“它走了。”

洞外弥漫着浓浓的酒香,洞口上方的王蛇已悄然不见。不过,那种令人恐惧的影子深刻在楚枫的心里,它不会走远!

杰克不过是皮肉伤罢了,那条攻击他的大蛇似乎没有成功,是马乌德替杰克挡灾了。就在他完成射击动作后的十几秒后,人已经被毒杀了。一条成年眼镜王蛇的毒液可以轻松杀死几十人,而那条蛇攻击的恰好是马乌德的大动脉,蛇头还血淋淋地咬着呢。

爱之深,恨之切。不过被王蛇亲吻的感觉并不好,32秒的时间就注定他与这个世界诀别了。冰冷的蛇头被楚枫拿掉,黑紫色的鲜血只流了了几滴,马乌德的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黎叔大口地咀嚼着草药,嘴里流出绿色的汁液,盯着躺在地上的马乌德,才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了。

“我们必须立即离开,还有一条大蛇在附近!”如果不想再上演人蛇大战的话,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离开。

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探险队将马乌德就地掩埋之后,匆匆下山。杰克来不及痛悔也来不及悲伤,一切皆因自己的鲁莽和无能所至。如果听从暴风的话不要乱动,也许还会有一些转机,但事与愿违,当恐惧控制了人的精神之后,他便成为恐惧的牺牲品。

楚枫一路沉默寡言。这种意外伤亡对于探险者而言是家常便饭,只要选择了这条路,命就交给了老天爷。悲与喜、死与生、败与成完全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如果碰到猪一样的队友,如杰克,探险就成为一条不归路。

马乌德的死亡对探险队的信心打击是显而易见的,所有人都小心翼翼,不去回忆这惊魂的一夜,彼此产生了默契一般。杰克的脑袋上缠着纱布,手始终放在腰间的枪把上,目光有些呆滞。虽然没有人埋怨他,更多的是大多数人没有看到真实的一幕。

下山之后,探险队选择在山脚开阔地带修整。

“暴风,你对岩画的线索怎么看?是不是意味着圣物就是出自十万大山?抑或我们该不该继续冒险?”舒妃小心地看一眼沉默寡言的楚枫问道。

昨夜分析了很多关于圣物线索的问题。第一点,不能确定岩画上所绘制的就是圣物,两者之间的联系仅仅是星阵。但可以肯定的是,十万大山里曾经有过巫族活动的痕迹;第二点,不能确定圣物的所有者就是绘制岩画的巫族部落,因为巫族不是少数民族,而是信奉巫教的部族。

楚枫思忖着望着群山,还有一点,假设圣物属于绘制岩画的巫族部落,假设自己所拥有的“圣物”就是那个部落所供奉的那个,假设那个部落民族在几千年之后还有后裔存在,假设黎叔所发现的那个废墟属于巫族部落圣殿——如果所有的假设都成立的话——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圣物究竟有什么作用?难道真的是祭祀与神明之间沟通之物吗?

譬如是一种特殊的“契约”?

那么,神明是谁?是仅存在于人的精神世界形而上的虚幻,还是真正存在现实世界里更高档次的文明?圣物与神秘空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这些才是探险队所面临的真正难题。

“得到圣物不过是揭开秘密的冰山一角,也许掩埋千年的历史永远也不会露出真容。雪儿说岩画表达了一个故事,我们从中发现的线索并不是有意留下来的,所以,很困难。”这是与第一次探险最大的不同,寻找骠骑宝藏的行动所有线索全部是特设的,是一个抽丝剥茧的过程,相对简单得多,而这次行动则迥然不同。

所谓的线索,无疑是对历史的拷问和对现实的推断,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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