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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祖奶奶感受到曾孙强烈的情绪波动，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李羡鱼脸色僵硬，雕塑似的站着，沉默了很久，只觉得命运这种东西，荒诞滑稽到令人无言以对。

“冰.....姐，姐姐。”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声音干涩“蛋壳里出来的人，不，不是人，是古妖，她是我姐姐李怡韩。”

祖奶奶的小脸蛋迅速变成Σっ°Д°っ

“你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李怡韩那个女人，她见过几次，很不喜欢，不喜欢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好像她是武则天转世似的，浑身散发着牛哄哄的气息。

明明只是一个工薪阶层的小女人而已，哪来这般目中无人的气焰。

祖奶奶我还是无双战魂呢，我骄傲了吗？

这倒也罢，无双战魂活了一百四十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最让她厌恶的是那个女人对曾孙的态度。

颐指气使。

并且有很强的占有欲，似乎她的宝贝曾孙，李家独苗是对方的私有物品似的。

当然，她气的不止是李怡韩的颐指气使，同时对曾孙唯唯诺诺的舔狗姿态爱其不幸恨其不争，同时内心充斥着醋味。

曾孙要是这么舔她，她就很开心了，舔别人，她就很生气。

“依据不能说，但我万分肯定，就是她。”李羡鱼脸色复杂。

判断依据很简单，这股奇异的，令人着迷的香味，与冰渣子穿过的胖ci的味道一模一样。

李羡鱼当初受到一股神秘力量的逼迫，不得以用姐姐的胖ci糊脸，并露出美食家月山习的同款表情。闻到的就是这股气味。

虽然没有闻过别的女人的胖ci，但他可以肯定，这是冰渣子独特的体香。就算祖奶奶也没有这种味道。

这个判断依据自然是不能告诉祖奶奶的，毕竟要脸。

“可是，她不是你养父的女儿么。”祖奶奶脑子里一团浆糊，很努力的思考过了，但没想通，尽力了。

“让我捋一捋。”李羡鱼摆摆手，表示自己需要安静。

掏出一根烟点上，这一刻，叫做李羡鱼的人格隐去，叫做李倩予的智妃人格上线。

已知李怡韩就是蛋壳里的生物，万神宫之主的后裔。

求前因后果。

牠会成为李怡韩，那可以确定的一点二十年前，生父把她带出了万神宫。

那就是说，李无相当年交给李雄的并不是一个儿子，而是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那问题来了，真正的李怡韩哪里去了。

李怡韩比他大两岁，就是说，在养父他们进入万神宫前，李怡韩就出生了，所以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

“真正的李怡韩可能已经被养父送走了，他把我和冰渣子养在身边，承载着结拜兄弟的担子......”

这是李雄会做出来的事，他这个人最重义气，男儿一诺值千金。

“原来如此，我妈记忆被封印，并不是见到了万神宫的宝物，也不是被玉柄道士得手，而是女儿被李代桃僵的那段记忆被封印了。”李羡鱼豁然开朗。

真正的李怡韩被换走，假的李怡韩鸠占鹊巢。

这些不是李羡鱼凭空猜测，而是有线索的，他是根据已知的这些线索进行的推测。

“冰渣子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按照常理，蛋壳被生父敲碎.....李无相那厮，估计是出于好奇心之类的初衷，打碎了蛋壳。结果发现里面是个女娃娃，于是带出了万神宫。不对，里面是个女球。

男球女球无所谓，反正冰渣子出于刚出世状态，应该是不记事的，那很可能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