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家都强调了是私人身份，所以郭泰来很不要脸的顺杆爬直接叫的就是孙叔叔褚叔叔，根本不管官职军衔，爱谁谁。

褚将军心里也暗暗点头，郭泰来知道分寸，这一点很好。当然，他最愿意看到的，就是郭泰来不藏私，能想到的自己不能做的肯定会说出来，不会藏着掖着，是个聪明人，好胖子。

“来来来，胖子，这是我们做面最好的炊事员做的面条，你尝尝。”正说着，面端了上来，身为地主的孙将军立刻热情的招呼着郭泰来吃起来。

郭泰来也没客气，军队里的大海碗，纯手工擀出来的面条，为了保证指战员们有足够体力所以狂补热量的大油大肉汤卤，郭泰来食指大动，军队里的套路，吃的大开大合，舒爽异常。

“再来一碗！”一海碗痛快的吃完，郭泰来还真的是一点都没客气，主动的再要一碗。

“胖子，你说，步兵战车上的武器可以这么对付步兵，那坦克呢？”褚将军趁着第二碗还没上来的当口，很随意的冲着郭泰来问道：“步坦协同，靠坦克上的高射机枪？”

“也可以同样原理啊！”郭泰来不假思索的说道：“口径更大，杀伤力不是更大？”

“这不是研制出来需要一定的时间吗？”孙将军在旁边笑笑说道：“有没有更容易的，现成一点的？”

“霰弹啊！”本来孙将军是没觉得郭泰来能回答的，结果郭泰来张口就来，毫不迟疑：“现在霰弹枪用的十二号霰弹才十几颗弹丸，坦克炮弹多大？弄上一千多颗钢球或者钨球塞进去，城市作战的时候对着步兵密集的地方一炮打出去，想想是什么效果？”

坦克在城市战中最大的问题之一就是弹药不适用。出于反装甲作战需要，动能穿甲弹是现役坦克的标配，但在城市战中作用不大，以2003—2004年的伊拉克战争为例，对手多为反美游击队，很少用装甲车与美军正面作战，而穿甲弹最多只能在建筑物上打个洞，对内部人员的杀伤效果十分有限。

为解决这一问题，美军后来配备了通用动力公司研发的M1028炮射反人员霰弹。这种炮弹内装有1100颗钨钢珠，射入建筑物内引爆后，效果堪比一把巨型“霰弹枪”，可以击杀射程内的所有敌军人员。郭泰来就是参考了这一设计。

霰弹枪不管是孙将军还是褚将军都熟悉啊，赵晏晏更不用说，特种战士要求他们熟练掌握几乎所有的现役武器，上手射击都不知道射击了几百发子弹了。

几乎是郭泰来刚一说完，三人就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这东西，都不用再说什么原理，光是想想一千多颗弹丸从坦克炮里面发射出去的场景，就足以让他们不寒而栗了。

特别是郭泰来说了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很重要的一点，城市作战。从国际上最近几次的小规模战争中，城市作战就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比例。车臣格罗兹尼巷战要是当时老毛子的摩托化步兵团如果有郭泰来说的这种坦克霰弹，或者有战车上的那种智能弹药，结果还会是惨败吗？

谁也无法假设战争的结局，但是现代战争越来越多的城市作战却是无法避免的。这时候两位将军都想要直接质问自己了，这么简单的方法，怎么就没人想到呢？难道大家的脑子都被局限死了，只以为霰弹只能用在霰弹枪上？

坦克炮凭什么就不能用霰弹呢？这东西的技术含量，恩，肯定还是有一些的，可是绝不会比那个智能弹药更麻烦。特别有一点，这是现有的军工技术完全可以解决的啊！

用坦克炮打人，太凶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