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哲拧了下眉头,“怎么过来的?”
“我妈送我过来的。”文景萱说,然后赶紧补充,“她已经回去了,我知道你现在不是很想见她。所以,我让她送我到就回去了。反正一会你要陪我去查性别,也没她什么事情了。”
“最好是个儿子!”文哲看着她说。
文景萱轻咬了下唇,然后轻声问,“如果是个女儿呢?你打算……”
“打掉!”文哲打断她的话,毫无犹豫的说,“我这么大年纪了,没这么多时间浪费在生女儿上。”
“当初我就说去人工受孕的,是你……”
“怎么,你现在是在怪我?”文哲凌视着她,面无表情的沉问。
文景萱不说话了,只是咬着自己的下唇,低着头。
“如果是个女儿,打了。一个月后去人工受孕。种两个进去!”文哲看着她,沉声说道。
并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直接通知她一样。
文景萱抬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那眼神很是复杂,有点像是吞了半只苍蝇那般。
“怎么?不想?”文哲冷视着她,面无表情的说,“你别忘记了,你自己答应过的,要生一个儿子的。”
文景萱深吸一口气点头,“嗯,好!”
文哲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扯了下领带,从椅子上站起,“我先去趟洗手间,你先吃着。”
“好!”文景萱应声,唇角勾起一抹阴阴的冷笑,透着算计后的得逞。
文哲走着,觉得很热,还很燥,喉咙干涸,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他一样。
直接将领带给扯掉,跌跌撞撞的朝着包厢走去。
包厢里,文景萱在打电话,“他已经全部喝下去了,刚出去上洗手间。你赶紧过来,一会就该发作了。我先离开了。今天一定要拿到他的精液,明天就去医院做手术。他刚说了,如果是个女儿直接打了,一个月后就去人工,还要种两个。索性你这次就直接种两个进去。行了,快点,一会他就回来了,我先走了。”
说完,挂了电话,朝着文哲刚才喝完的那个茶杯看去一眼,勾起一抹阴森森的冷笑后,转身离开。
文哲,老匹夫,想让我给你生儿子,做梦去哪。
就算是个儿子,我也不可能把你的孽种生下来的。
你这个老匹夫,也只有郭真榕那个贱人才配给你生。
没错,文景萱已经做好了准备,她是不可能往下这个孽种的。
所以,这个孽种就一定得消失。
她得想个办法,怎么让他消失的理直气壮。
自然是把这个责任推给郭真榕了。
这是她的亲妈,那又如何呢?
她有考虑过她是她的亲女儿吗?竟是亲手把她往那个火坑里推。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也心狠手辣了。
文哲觉得他的头越来越胀,还有一种想要立马得到舒解的冲动。
按了下自己的额头,又重重的摇了摇头。
差不多想到了一个可能。
文景萱,肯定在刚才的茶里下药了。
该死!
既然这样,那就由她来解。
走到包厢门口,推门进去,直接将门反锁掉,朝着那个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走去。
虽然怀孕了,但是才两个月而已,她的身材还是那么好。
对于文景萱的身体,文哲是很满意的。
那是一种少女的紧致,肌肤没有一点松驰,不似郭真榕那般,已经到了令他反胃的地步。
两个月,应该也还能承受的。
慕容芳华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
“出去!”在看到文哲的那一瞬间,她几乎是“蹭”下从椅子上站起,指着包厢的门厉声喝道。
文哲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不是文景萱,但是并不比文景萱差,甚至更有一抹令男上着迷与心驰神往的感觉。
朝着慕容芳华走去,一手搂起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副调戏的表情,“让我去哪?嗯?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来了,又让我出去?怎么,玩欲擒故纵吗?”
慕容芳华什么时候被男人这般调戏又非礼过,气的一个巴掌攉了过去,“滚出去!”
这个男人,她自然是认识的。
文哲!
佟栀言那个女人的生父。
该死,一定是佟栀言那个女人搞的鬼。
竟然让这个男人来非礼她。
这对于慕容芳华来说,是一种污辱,严重的污辱。
这辈子,她可以说是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碰触过她一下。
她与男人之间最亲密的接触仅止于握手,是那种礼节性的握手。
四十八年来,哪怕是慕容前程和已经去逝的慕容锦程,都不曾碰触过她的肌肤一下。
现在,这个男人,不止搂着她的腰,还敢摸她的脸。
这简直是在挑衅慕容芳华的底线。
“文哲,你再动一下试试看!”慕容芳华双眸一片赤红,如刀芒般的盯着文哲。
然而中药的男人,并没有那么多的理智。
更何况,慕容芳华确实很美,很有味道,是那种让人男着迷又痴迷的成熟女人的风韵。
慕容芳华保养的很好,一点看不出来四十八岁的样子。
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娇好的身材,娇好的容貌,都是让男人可以义无反顾的那种。
而且,文哲这会又是身中药性,一沾上女人,就不想放手,只想要狠狠占有。
他看不清楚慕容芳华的脸,但是却知道这个女人很美,很有味道。
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是存在悬殊的,慕容芳华想要挣脱,却是怎么都挣脱不了,反而被他扣的越来越紧。
她的身体几乎与他紧密相贴,她甚至能感觉到自他身上传来的滚烫的温度。
慕容芳华很生气,想要伸手去打他,却双手被他扣于身后。
然后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的低于墙壁上。
她退于可退,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胸前是他滚烫的身躯。
慕容芳华赤红着双眸,就像是黑夜中那燃烧的火苗一般,恨恨的瞪着文哲。
文哲的身躯紧紧的贴着她,她的双手被压于身后,他一手扣着她的脖子,一手抚着她的唇。
然后……
“啊!”慕容芳华被他亲了,他的唇紧紧的贴在她的唇上,然后是重重的吸吮汲取,还有辗转,甚至强迫的逼进她的舌内。
这一刻,慕容芳华就像是被人给夺去了半条命一样。
四十八年来,为了一个人,她将自己的清白看的比什么都重。
这还是她的初吻,她只想把自己所有的每一个初都留给那个男人。
哪怕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甚至于现在对她更是厌恶满满,憎恨满满。
她依然还是想把自己所有的清白都给留他。
可是现在,文哲却是夺走了她的初吻,夺走了她为那个男人保留了半辈子的初吻。
恨,是那种滔天的恨,袭卷着慕容芳华的每一个细胞。
她瞪大了眼睛,如赤红的烙铁一般,充满了腾腾的杀气。
一口朝着文哲咬去。
咬的很重,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巴里浓浓的血腥味,她几乎都要咬断了文哲的舌头。
文哲吃痛,松开。
“啪!”
一个巴掌朝着慕容芳华打过去,“贱人!妈的,敢咬我!不从是吧?我今天还就非得上了你不可!”
慕容芳华从小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她与慕容锦程这个大哥相差了十八岁,和慕容前程这个二哥相差了十五岁。
从小,她就是慕容家的掌上明珠,是捧在手里的公主。
不曾吃过一点苦,不曾受过一丝委屈。
小时候的她,过的天真无邪,她的人生一片灿烂。
她满腹的心计都是在她喜欢上那个男人,想要成为他的女人,想要和他一生一世,然而他却并没有这个意思,他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慕容芳华是心计重重,但是却身娇体贵。
再者,也没人敢对她无礼不敬。
所以,她的体力是完全跟不上脑力的。
毕竟,从小到大,她是根本不需要体力的。
于是,这会,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文哲仅一只手就能把她搞定了。
这一巴掌,打的她嘴巴都渗出血来了,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
“贱人,矫情吗?”文哲一手捏着她的嘴巴,双眸直视着她,“文景萱,给我下药,就该知道后果!”
下药?
慕容芳华抓到了这个重点,盯着文哲。
没错,他现在的样子,确实就是被下药的样子。
然后,她还没来得及做另的反应,只听到“嘶啦”一声响。
“啊!”
本能的,慕容芳华想要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但她的双手再一次被文哲压到身后,她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粗鲁的撕掉了,仅剩下贴身的。
然而,下一秒,贴身的衣服也被他扯掉了。
她就这么一丝不挂的站于他面前,而他则像是一头看到猎物的饿狼一般,朝着她扑过来。
慕容芳华根本就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几乎是由着他鱼肉。
直至……
那撕裂般的痛传来,慕容芳华的眼角流下了充满恨意的眼泪。
她保留了半辈子的清白,全部都毁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她想要将自己的所有都交给那个男人的,却被这个男人给夺了去。
文哲,你会后悔的。
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另一间包厢
郭真榕等到黄花菜都凉了,也没有等到文哲的到来。
她脸上满满的都是疑惑,文景萱不是说了,他已经喝下那下了药的茶了吗?
不是应该已经发作了吗?
都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不对啊!
这不对劲!
难不成他发现了,感觉到了,所以离开了?
这是郭真榕此刻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性。
那不行,她和文景萱筹谋了这么久才搞定的,不能这么功亏一匮的。
郭真榕急急的起身,朝着外厢门走去,边走边给文景萱打电话,“萱萱,他到现在都没来,会不会是离开了?你确定他是真的喝下了吗?”
“我看着他喝下去的,不可能会有误的。你怎么回事!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到!”电话那头文景萱尖声怒骂着。
郭真榕没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正打算离开之际,隔壁包厢的门打开。
郭真榕看着出现在她面的慕容芳华,看着她穿着文哲的衣服,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到包厢内。
“啊!”郭真榕还没反应过来,被慕容芳华推进包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