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嘴角含笑,左右看看,抬手扬鞭的指着前面:“今儿个可就全凭葱珮方能挽回本王几分面子了。”
白安珩笑道:“可惜家兄被皇上亲点了,要代皇上行猎,不然殿下这边的收获必会更多三分。”
五皇子摇头叹道:“你这话可是怕一会儿猎得少了的脱词?不行,若是比上回还少,我可是不依的!”
众人皆笑了起来,前面有探路的士兵指着林子里头叫道:“有鹿!殿下有鹿!”
白安珩闻声忙策马过去,果见一头鹿在林中跳跃,忙箭搭弓弯,一箭出去,正中鹿颈,引来一阵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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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八,圣驾归京,带着猎来的众多猎物,皇上做主赏赐下去,跟着同去的众人,几乎人人家中都得了不少,那些猎得多的更不用提。
白家这里,光白安玙和白安珩,就满满的带了两大车的猎物回来。忙得家中仆人团团转,把那些简单处置过的猎物再经一回手,该风干的风干,该剥皮的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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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进宫请过太后并母妃的安后,方回到府中,人并没进后院,而是到了前面书房之中。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将军府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应了么?”这回同圣上出京,数他的猎物猎得多,更得了皇上几次三番的赏赐赞扬,直直把五皇子压了一头。大皇子这里正春风得意呢,可人一进门,就听说几位幕僚有事?
见大皇子眉头锁着,神色间带着不愉之色,几人心中惴惴,忙道:“正是如此,那日吴将军怒气冲冲的杀到了白家,可之后出来两家就放出要结亲的话来……”几人对视了几眼,犹豫道,“当时也并没多想,可后来这事极是顺当,两家已经定下小定的日子了,我们几个觉着……好像有些太顺了吧?”
大皇子心中正没好气,翻了他们一眼:“他们两边可有去打听这消息是从哪儿又传出来的?”
几人连忙摇头:“并没听说。”见大皇子脸色更不好看,只怕他会怪自己几人大惊小怪,忙又道,“可白家二房把那两个丫头都打发了,又处置了一些下人,有的……就是暗中给咱们透信儿的……”
大皇子毫不介意的一挥手:“只怕同那个吴奇然有干系,这事两边都没脸面,虽面上好像定得痛快,到底心中怕是都憋着一口气。那白錾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怕是没讨着什么好,才赶紧把那些丫头都打发了故意给他们没脸呢。”
这事此前明明就商议过,怎么这几个人还如此沉不住气?
冷哼一声,大皇子起身道:“可就只这么丁点儿大的屁事儿?”见那几个诺诺无言,这才又一甩脸子,转身回里面去了——都是一群废物!
待大皇子离去,那几个人才愁眉苦脸的对视起来:“这事……可要再提?”
“还怎么提?那位……能听劝么?”何况他们现在也并没得着什么真凭实据的消息?虽两家的婚事定下来了,可之后两边儿却从没正经走动过啊?就是白家,也只见白鋆带着那个无用的白安珹上过两回将军府,再没别人啊!
“哼,这话也就是咱们说得,殿下才不以为异,要是那宋探花……”一人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另一个阴阳怪气的笑道:“能一样么?咱们又没张那么副好皮囊,更没长了那么个好屁股,说的出来的话,自然不同。”
几人都是一脸猥琐的笑了起来。
这几个都是大皇子早先的幕僚,本就看不惯那些后来居上的。那宋裕慈人生的好,又在大皇子这里留宿过不少回。众人既是幕僚,便知道大皇子的一二喜好——这位于男色上……跟那位三皇子果是兄弟,都是一般的性子。
这宋裕慈便是真没有那些个事,也架不住人家泼脏水啊?何况他跟大皇子又是真有事。虽没人亲眼见过,可偶尔行动间带出来两分,又或是一个眼神、一句话的语气。
这些人虽都是男子,便是再不通这些男女情|事,到底不是傻子,一次看不出,多看几回呢?一个人看不出,这么多的人呢,又不是个个都是睁眼瞎?
可惜,那宋裕慈滑不溜手的,现在大皇子正新鲜着,护着他也是有的,等以后……哼,这等奸佞之辈,靠着歪门斜道,还真当自己能青史留名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今天的第三更可能会稍微晚一点,不过不会晚太多。
没存稿现码星人表示很忧桑……
ps:明日恢复两更= =,再这么码下去真心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