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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益天终于从教会的苗圃（？）当中爬了出来以后，一行四人继续在街上毫无目的地游荡着。只不过这次两个男人慢慢地在前面开路，而诺迪和宇文昕则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但是相互之间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前面。宁澜从路过的蓝蓝路上校那里买了四杯麦乐酷分给大家。

“你真把楚茳那个小丫头甩啦？”余益天默默地看着前面，面无表情地说。

“甩……什么的，说的也太过分了点吧？”宁澜伸手挠了挠头，突然觉得很窘迫，“明明连开始都没有开始过……”

“反正都没有机会结婚什么的……为什么你就是要这么死心眼就是不肯接受她呢？明明……明明是个那么好的萝莉，看到她伤心的样子，我的心都要碎了。”余益天嘟囔着，说道“而且如果说你真的那么在乎法律什么的话，似乎现在正在讨论放开一夫多妻制的限制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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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益天说的是实话，现在是战争时期，战死的男人已经太多，人口又锐减，社会舆论正在呼吁开放相关政策的样子。

“我知道楚茳是个好女孩，而且如果我真的去跟诺迪这么说的的话，十有**也不会被拒绝吧，她们两个，都是很好的女孩子啊，别说两个人一起了，即便只有一个，能够碰上也是我的福气，但是我只是觉得……如果是诺迪过来跟我说，她又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想要三个人在一起的话，我会疯掉吧？”宁澜笑笑，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所以，我也不能对诺迪干这么蠢的事情啊。”

“男人和女人是……”

“我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但是，听到这么过分的要求的话，”宁澜笑了笑，“大家受到的伤害都是一样的啊。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的话，多半结果就是三个人都很不开心吧，所以。幸好还没有开始啊。”

余益天的声线变得毫无起伏，一点都不像宁澜记忆当中的那个从来都不正经的死萝莉控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一针见血：“但是，虽然你一直在说什么没有开始，明明相互说了喜欢，也可以为了保护她而死，这样都算是没开始的话，什么才叫开始？”

宁澜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呃……我当时只是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所以……等会，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宁澜很疑惑。因为他觉得楚茳肯定不会和面前的这个家伙有任何正经的交流……难不成他来探望的时候自己说过梦话？

“因为快要死了所以说了真话？没死所以又反悔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真像是三流编剧写出来的低成本室内场景剧，至于说你们的事，地球人就没有不知道的，”余益天将手中的已经空了的塑料杯子揉成一团，丢到马路边上的垃圾桶当中，异常的冷静“虽然没有提前通知你很抱歉，不过第四空间站的那次，从你到达空间站开始。你们全部的通讯，包括机舱内的对话。全部都是全国直播，现在八岁的小孩子都知道你是个为了妹子可以不要命的情圣，所以，恭喜你咯，全民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