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事其实很简单,司南下的唯一目的就是想把事搞大,左建东跑了,一时半会可能回不来,他回不来很多事就没法和成功扯上关系,所以司南下这一拳打出去,等于是打在了空气里,一点回馈都没有,成功这招臭棋是下的太臭了,怎么会想到用这种方式去对付万有才呢,对了,这个万有才很能打吗?成功的人怎么没得手?”丁长生问道。
“不是万有才很能打,是他雇了一个女保镖很能打,据被我羁押的那两人的供述,他们都是被那个女人干倒的”。刘振东说道。
“哦,这个万有才还挺有心眼,还知道给自己雇一个保镖,这得是多怕死啊?”
“不是他怕死,是他在以前晚上出去时就被左建东找人打了一顿,从那之后就开始雇保镖了”。刘振东说道。
“嗯,这事吧,你就按照司南下的意思办就是了,他们明知道这个案子无法把成功怎么样,还是坚持这么干,这说明他们不想等着证据充足了把成功干趴下,而是现在就想借着案子而恶心他,当然了,也是为了恶心成千鹤,唉,要我说啊,这个司南下报复心太重,好好干-你的书记,据我所知,现在成千鹤没怎么和他对着干吧,他怎么老是想着把这事搞大,你看看他干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想着往成千鹤身上引火的,我担心一旦把成千鹤烧疼了,成千鹤也不是省油的灯”。丁长生说道。
刘振东说道:“行,我知道了,既然我管不了那么多,那我还是鼓捣这个案子吧”。
“你也不要光顾着鼓捣案子,你要时刻记住,案子本身不重要,领导的意图才重要,案子算什么,自古以来为了政治的需要,造出来的案子都有的事,就更不要提那些把一丁点的小案子无限放大成大案子了的事例了,别光顾着走路,也要抬头看看领导的手指头往哪里指呢”。丁长生最后嘱咐道。
“好,谢谢丁局,打扰你休息了,再见”。
虽然刘振东对这些勾心斗角很不屑,他以前就认为在这上面费劲还不如自己好好琢磨一下案子该怎么破呢,但是现在自己面对的再也不是一个个单纯的案子了,案子一旦和政治联系起来,真的就无所谓真假,而是看政治到底需要它打扮成什么样的东西了。
刚刚想要启动汽车,想起来之前安峰山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于是放下了汽车钥匙,给安峰山回了过去。
“喂,给我打电话了,怎么了?”刘振东问道。
“刘局,有人在查那俩个人,被我瞒过去了,这事瞒不了多久,再瞒下去我担心会违反程序,到时候就有人会借题发挥了”。安峰山说道。
“谁在查?”刘振东皱眉问道。
“分局的一个朋友说是市局的人在问这事”。安峰山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等会再见,你把他们都提出来,我这就要再和他们谈谈”。刘振东说道。
“好,我马上安排”。
在回去的这一路上,刘振东都在想,这俩个人本来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呢,但是现在的急于求成,把这两个人给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