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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一袭青袍的大长老坐在苏牧房间中的木椅上,一副笑眯眯的神秘模样。
苏牧眉宇间满是疑惑之色,不知道大长老葫芦里倒地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大长老不说,他也没问。
大长老似乎看出苏牧的疑惑,淡淡笑道:“苏牧,你很疑惑老夫身为内门大长老,却关注你一个外门弟子是吗?”
“是的。”苏牧精神一震,他知道大长老要跟自己说实话了。
“呵呵,一个能在淬体境便领悟势的天才弟子,莫说老夫这位大长老,就算是太上长老也要对你关注啊。”大长老笑眯眯的捋着呼吸,道。
“领悟势?那是什么东西?”苏牧眉头微皱,疑惑的说道:“大长老,我根本不知道你口中的势是什么,更何谈领悟一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呵呵,你才淬体境,不知道势是什么很正常,老夫来问问你……”大长老说道:“你在外门考核最后一场比试,也就是于柳青战斗的时候,是不是劈出过极为玄妙的一刀?那一刀劈出,你是不是感觉自己仿佛和天地都连接在一起?”
身为内门大长老,位高权重,想要弄清楚苏牧在比试时的种种表现,实在是太过轻松。
“难道那就是所谓的势?”苏牧豁然开朗,点点头,说道:“不错,我跟柳青战斗的时候,本来已经要落败,可是那时突然有一道雷霆划过虚空,那时我的心中似乎突然升起一团明悟,仿佛和那雷霆融合在一起,虽然刀法的威力没有丝毫增加,但是却增加了一种狂暴霸道一往无前的凶悍气势,轻松的击溃了柳青的心理防线,使得他恐惧,方才击败他。”
苏牧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又问道:“大长老,这就是您口中的势吗?”
“是的,那就是势!”大长老点点头,沉吟片刻,道:“感受雷霆之物领悟出势,使得攻击多出一种狂暴霸道的凶悍气势,那你领悟的势应该是雷霆之势!”
“雷霆之势?”苏牧眼中掠过一抹明亮的精光,问道:“大长老,势分很多种吗?”
“是的,势是又很多种类的,你领悟的雷霆之势只是其中一种而已。”大长老笑着说道:“天下万物,各有其势。山有山势,水有水势,火有火势,风有风势,这些都是所谓的势!如果一个武者足够幸运而天资有颇高的话,可以从这些事物中领悟出势,来增强自己的战斗力!”
“风势?火势?山势?水势?真是千奇百怪啊。”苏牧感觉到仿佛有一扇神秘的大门为自己打开,急忙问道:“那这些势跟雷霆之势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每一种势的区别都是非常大的。譬如火势,领悟之后,攻击侵略如火。再如风势,领悟之后,身形动作轻盈如风……”大长老将之前说的‘势’的特性告诉苏牧,又耐心说道:“而你的雷霆之势,就是秉承着雷霆的霸道凶猛狂暴!”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时我出刀的气势会暴涨,原来是因为势!”苏牧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与与柳青战斗的最后一刻,攻击会变得那么可怕,原来是因为那神秘的“雷霆之势”。
“大长老,既然你说我已经领悟了势,可是为什么我后来想要再去感悟,却没有半点头绪?”苏牧好奇的问道。
比试结束之后,他也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想要将“势”的那种感觉掌握,但是却始终不得要领。
“呵呵,你只是观看雷霆偶有所得而已,还算不上领悟,想要真正的领悟,你还差得很远。”大长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