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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尝试找些关系？王律师呢？她怎么说？”

“没用。”蒙芸一脸沮丧，“我们实力与皇冠存在差距。”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的情况即便冷面菩萨拉回订单，张少楠也得能做货。

蒙芸离开了，张少楠想了想，给已经知道这件事的袁天峰打了个电话，把他的一个想法告诉袁天峰。然后，张少楠又给冯律师打了个电话，冯律师表示没办法，建议张少楠等一等，让事情冷落个十天八天再努力。张少楠很无奈，等就等吧，反正都要等冷面菩萨消息，还要等袁天峰消息，暂时等得起。

第二天中午，张少楠请吃饭，蒙芸、何巧巧、何潇潇、孟燕、林厂长、曹泰，本来还有冯律师和袁天峰，无奈那两位都是大忙人，没空过来。不来算了，在座的都是张少楠的手下，同为高科，张少楠感觉说话更方便，气氛更融洽。

而对于张少楠请吃饭，他们都不理解，一般是有好事情才请吃饭，张少楠无法对他们说去了一趟法国是多好的事情，张少楠遇到了冷面菩萨，而且……封大华而已，又不是封高科，损失固然有。

但张少楠已经没那么幼稚，难道冲上皇冠闹一场？张少楠没那个气力，一个月他伤得起，先让对方尝尝甜头，等到把国际生意做了起来，用不多久皇冠就不再是张少楠眼里的一座大山，要忍，忍隐，韬光养晦。

“干嘛都这个表情？来，笑笑。”张少楠递起酒杯，啤酒，“再干一杯，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这句话是冷面菩萨曾经对张少楠说的，在张大年做手术，张少楠最无助的时候，张少楠现在把它分享出去，希望能为他们那个整体带去一些帮助。

“干。”曹泰比较爽快。

“何巧巧，你赶紧把酒杯拿起来，就你最麻烦，老是惹人骂。”其实也不是那样子，张少楠就喜欢逗何巧巧。

何巧巧勉强一笑。

吃完饭，各自散去，林厂长自己打车，蒙芸载曹泰和何巧巧，张少楠载何潇潇。

“潇潇，你想没想起我？”车子行使途中，张少楠问。

何潇潇摇头。

“那……你想起什么了？”

何潇潇还是摇头。

“在这里习惯不习惯？”

何潇潇继续摇头。

“你除了摇头你还会不会说话？”问什么都摇头，张少楠气死了，极度不习惯，他喜欢过去那个话很多，很关心他的何潇潇，而不是现在这个冷漠的何潇潇，她让他很难受，自责。

何潇潇很委屈：“我不知道和你说什么。”

“你以前很多话说。”

“我忘记了，想起了再和你说。”

回到办公室，张少楠立刻打开电脑，登陆扣扣，等待冷面菩萨上线，冷面菩萨那边是早上，她会上线，这是他们约定的时间。果然，张少楠等了一支烟时间就等到冷星蕊，张少楠按视频聊天，同时戴上耳麦。耳麦是上午让何巧巧找人安装的，何巧巧都是副总了，张少楠已经有别的秘书，可是用起来很不顺当，张少楠还是喜欢第一时间找何巧巧。

视频刚打开，耳麦接通，张少楠迫不及待说：“冷星蕊，我想你。”

冷面菩萨盘腿坐在床上，靠着床，笔记本放在桌子上，打着哈欠说：“我也想你，我不习惯自己睡了，还是枕着你的手臂舒服。”

张少楠顺杆子爬：“你让我走，我不想走，我恨不得天天让你枕。”

“我也想，但不是现在。”

“是未来嘛，现在受苦是在为未来积累，你说几百遍了，理性的女人。”

“知道就好，对着一个幼稚的男人我就要理性。”

“我幼稚……？”

“你不幼稚？”

“不和你争论这个，我告诉你个很郁闷的事情，大华被封了！”

“这么快？”冷面菩萨早有预料的表情，“我以为会慢一点。”

“什么意思？你知道啊？”张少楠张大了嘴巴，冷面菩萨这真是神人，连这个都知道，只是时间上的误差，她脑袋结构到底比常人多了一些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估计她会用这招，在确定你带回订单的前提下，你现在没有带回订单她已经开始活动。”冷面菩萨冷笑，“钱碧晴比想象中狠。”

“冷星蕊，你和钱碧晴是不是同一种人？”

“是。”冷面菩萨以肯定的口吻给出答案，“我们都是为了得到而不择手段的人，在眼光上、战略上，钱碧晴不输给我，甚至可以说，我在钱碧晴的这个年龄阶段我未必及她。”

“你这么说我心里没底了，你不及钱碧晴？”钱碧晴隐藏很好，张少楠以前还以为她是一个很单纯的人，不但张少楠以为，外界都那么认为，现在好，人人都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而且冷面菩萨还给出如此之高的评价，真把张少楠吓的不轻。

“我说我年纪像她这么小的时候，不过我猜她年龄肯定不是我们所知道那一个，至少相差两年。”冷面菩萨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你打算怎么办？”

“你觉得我能怎么办？换了是你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