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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电话里苏沫的声音还在舒然的耳朵边萦绕着,舒然在挂断电话之后,舒童娅就蹙眉问她,是谁打来的电话?舒然把手机收起来,淡淡地说了一句,疯子!
回去的路上是舒然开的车,她的车基本已经处于报废状态,而她想着总不能每次上课都让尚卿文来送,虽然他也乐意,但作为有着独立性格的舒然可不喜欢这样,正好趁机会熟悉一下这辆车。
一回到住处,舒然就不得不开始收拾自己的简单行礼,今晚上舒童娅明确提出来了,让她搬出去住,而且这一路舒童娅也在场,一回来,便催着舒然,赶紧搬走!
舒然无奈,本想找个机会问问舒童娅为什么还要单独出来住,在父亲那边住的不好吗?可是这话她找不到机会问,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舒然就被狠心的妈给扫地出门了!
“哎,妈,我还有个包呢!”舒然站在门口拍了一下门,觉得舒童娅还真是雷厉风行,说不要她住是一刻都等不及地将她赶出去了,好歹看看时间,现在都快晚上十点了。
尚卿文不动声色地提着两个箱子,一个是他的,一个是舒然的,此时站在门口,颇有些无奈,两人此时这样子还真像是无家可归了。
舒然拍门,门一开,一只手提包就扔了出来,舒然赶紧伸手抱住,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句话,门关上来险些撞到她的鼻子。
天啊,舒童娅今天受刺激了?
舒然抱着手提包,转身看站在身后的尚卿文,尚卿文无奈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现在他们两个成了出气筒了。
好在两人并不是真的无家可归,从舒童娅住的地方直达尚卿文的风尚嘉年华公寓楼不到半刻钟,等进了门,舒然已经觉得累得不行,却在刚站定准备换鞋就被身后进来的尚卿文紧紧地抱着,一阵天旋地转,她那挨着墙壁要伸手按电灯开关的手被他拉进怀里,后背抵着墙壁,吻来得太快险些让她窒息,空气里弥漫着滋生而起的气息,她在喘息时听见他低磁的声音,带着属于暗夜里的迷魅和邀请!
“尚太太,欢迎回家!”
舒然腰间一紧,就被他双手用力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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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最近体能恢复得不错,吃了什么?”朗润看着从跑步机上下来的尚卿文,看看上面显示的,一万六千米,顿时摸了摸下颚,若有沉思,似乎真的是在认真地想,到底那一种食物能让人在短时间内恢复得如此之快,蛋白质?碳水化合物?某种含了特殊药物的东西?
尚卿文取了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随意地搭在颈脖上,看了看不请自来的润老二,觉得他沉思的样子颇有些跟什么较劲的模样,他有什么事情想不开一纠结就是这副德行!
“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我就告诉你我吃了什么!”尚卿文洗了手倒了一杯磨好的咖啡递给他。
朗润接过杯子看了他一眼,颇为认真地说着,“我在想怎么说服你提供赞助费!”
端着咖啡杯喝咖啡的尚卿文手一顿,这厮什么时候跟司岚学了?上一次讹诈去了他一块上好的高古玉,后来还是张晨初掏钱给他赎回来的,不过司岚擅长声东击西,可这家伙可是直来直往,一开口就表明了,他要钱!
“怎么?郎爷爷又停了你的研究经费?”尚卿文低笑一声,在咖啡里加了一块糖,用勺子搅拌了一下,看着端着咖啡杯直皱眉的朗润,接着说着,“要不?你就顺了他的意?”
郎家属于生物制药研究企业,是从最初始化的研究到实验到出品生产再到销售一条龙,这一条庞大的系统都是郎家在管控,作为郎氏唯一的少公子按理说是不会缺那么点研究经费的,一周前就听张晨初在抱怨,说朗润这货正在大肆搜刮,他已经被拔掉了一层皮,那货去他那儿的时候跟他算了一笔账,某年某月张晨初借了他多少多少钱,某年某月张晨初为了躲避媒体把他当了挡箭牌为此造成的名誉损失根据他现在的身价折合成多少现金之类的,听说,张晨初气得鼻子都歪了,这货明明是讹诈还是说得有板有眼的,张晨初当时就打电话问尚卿文询问,老尚,你说说润家二货身价值多少?尚卿文当时回答了实话,身价为零!
结果,现在找上他来了!
尚卿文心里郁结,早知道应该说个大数字,让张晨初出血总比自己出血的好!
朗润看了尚卿文一眼,目光微动时手指尖扣着杯沿若有沉思,好半响认真出声,“研究到一半岂能半途而废?”
在朗润的字典里,没有半途而废这个词!
尚卿文听到他这么说一点儿也不感到奇怪,朗润是他们四个中最执着最有毅力的人,他可以为了自己想要的事情一心一意地坚持下去,这家伙小时候练钢琴,因为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没日没夜的练,谁都管不住,最后练得手指关节抬都抬不起来,不过这家伙学一样精一样,而且过目不忘,郎家老太爷那么大的一栋书籍典藏室,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看,从最低层到最上层,看遍了每一本书,这家伙看书奇快,书看完了无聊到要发疯开始研究瓶瓶罐罐,从十五岁到现在,这个习惯倒是保持了很久了。
司岚说,也幸好,研究这些小东西的领域太过辽阔深远,郎二货暂时没有失去兴趣估计还能坚持好几年,这几年他们稍微安生了一些,不然,倒霉的就是他们了!
他没钱研究那些,就该研究他们了!
所以,司岚这次一听说润公子缺钱到要卖车卖房了顶着郎家老爷子的巨大压力赶紧偷偷给他送钱去,大有拜佛烧香息事宁神的架势,就张晨初,行动不积极,最后还不是被朗润剥了一层皮!
尚卿文是几天前就接到了郎家主事者郎老太爷的电话了,老爷子这次是下了狠心要把孙子拉回正轨,明明一个接班人整天待在实验室,都快三十岁了还没有要接任家族重担的觉悟,成何体统?并严正申明,他们谁敢出钱支持郎二货就是跟他郎家过不去。
跟朗润私交甚好的也就他们三个,司岚昨晚上打电话告诉尚卿文他被郎老太爷请去喝茶了,连被迫给钱的张晨初也不例外,言外之意是提醒他,说不定下一个去郎家喝茶的就是他尚卿文!
朗润眉头皱了又皱,见尚卿文不说话了,便站起来,“我把车和房子都抵押给你!”说完他把身上的车钥匙取了出来。
尚卿文挑眉,这家伙,又来这一套,从小到大都这样,他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完认真地看了朗润一眼,“我记得你学过密码学,熟悉福尔摩斯密码!”
尚卿文的话让朗润一时来了兴趣,偏头侧脸,“需要我来解?”
“对,解开了我无偿资助你到研究结束!”
这么大手笔?
朗润挑眉,静等着他的下文。
“我查到聂展云在瑞士有一个账户,他应该是存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并且在瑞士以舒然的名义购置了一套临山别墅,房子将在下半年会交付!”
朗润蹙眉,“聂展云死的时候资产为负数!”朗润想了想继续说着,“不过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而且他死的时候他母亲还在,还有个弟弟,那么在国外购置房产在银行开账户应该也跟钱脱不了关系,毕竟,在他看来,他母亲和弟弟都需要钱!”
“我也希望是这么简单的!”尚卿文沉眉,引用了一小口的咖啡,慢慢地说道,“但是聂展云死后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所有东西都在那一场大火中消失了,你难道不觉得奇怪?”
朗润讶然,看向了尚卿文,“你怀疑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