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钦泊绝回答:“微生大历骂他:‘一看你们仨便是无能,一个禁欲假道学,一个被阉割的野兽,还有你——大概是药石无灵!’,故而......”
庞启不禁想掐死微生大历。
涂钦泊绝那他是说在点子上了,他和岳帅崇元根本就是污蔑加侮辱!
庞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进退,把征询的目光看向涂钦泊绝。
涂钦泊绝罕见地红着脸点点头,三人竟然真的坐上岳帅崇元召唤来的羽兔,飞向星菲逸。
因为酒后乱性,况郈家的上空已经遍地坐骑飞舞,大家也都不管,所以三个少年居然畅通无阻地走了,大摇大摆来到岳帅崇元预定的所在:
那是一处金碧辉煌的精致小院子,门匾上刻着“夏分”二字,下人们安分守己,并无半分红尘脂粉浪荡气。
庞启问引路丫头:“你们这儿为何如此与众不同?”
丫头回答也像高门大户出来的:“主人本就是夏局来这里游玩地,不轻易接收客人。听说有庞公子身怀寒蟾,这才愿意舍一夜。”
庞启了然。
所以这“分”字是分舵的意思。
庞启直觉这女子不简单,但一时间被选中的沾沾自喜和岳帅崇元的嚷叫冲开了思绪:“老子付的钱凭甚他享受?”
话音刚落,一阵香风袭来,岳帅崇元已经被刮出十万八千里,庞启正要去寻他,腰身上被卷了一条红绸,直接拉入二楼,裹了一身花瓣。
涂钦泊绝见二人各自散开,觉得无趣,正要离开,丫鬟挡住了他的去路:“公子请随奴婢来。”
涂钦泊绝心中一动。
这个丫鬟是不好看,但解决一下第一次也没什么。
不过涂钦泊绝没有想到,他的造化还很大,给他侍寝的不是丫鬟,而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成熟性感,玉体横陈,一身罗纱如同不穿,半遮半掩之间,涂钦泊绝的某处便抬头了。
那女子冲着涂钦泊绝招招手,一对波涛汹涌澎湃,勾着涂钦泊绝上前,任由她脱了衣裳、吻住有些起皮的唇瓣细细舔舐,他反客为主,压着她深吻,却不知如何继续,只能捧着一对白玉啃着,那女子一顿浪叫,反身压着他,将他的兰芽送入自己的体内细细研磨,二人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暖了一整个夜。
与此同时,庞启也摔倒在床上,饶是床上有软垫,他还是有点懵。
屋内点着香,让他有点晕乎乎,他真的很想睡觉。
惺忪之间,有人靠近他,指尖点过的地方燃起一片烈火,庞启喘息着,他想像幼年时看见的父亲在母亲身上耕耘那般,狠狠地将这个女子撕裂,可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个女子嫖了他。
事后,那女子展开一袭白裙,用匕首割开他的手指、在上头氤氲了血迹。
女子的声音很是好听,像夜莺的歌声:“与君恩义,勿失勿忘。”
庞启还想再来一次,欲望只刚刚复苏,便觉得胸前一痛,他要低头看时,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等庞启醒来,只见自己处于宿舍床上,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化,他自己也想着,是否是春梦而已。
手指上猛地一痛否定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