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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龙脑子里轰然一响，一巴掌拍在脸上懊恼不已。

涟漪压着椅背凑到王大龙面前，语气幽深，目光骇人：“知道这是哪儿不？”

王大龙怕怕的点头。

“知道这地儿是谁的地盘不？”

王大龙继续点头。

“昨天，我可是差点在你的酒吧出事。”涟漪动作幽然，挂着一脸阴笑缓缓后退：“这后果……”

“这个真不能说！”王大龙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个不停：“要人命的！”

涟漪啪嗒打出一个响指，张嘴一声厉喝：“李珂、张弘毅！”

嘭！办公室大门应声而开。

门外，两个男人正嚼着山楂条倚在门框上。

王大龙吓的连声道：“说说说！这就说！”

涟漪本来就是想吓吓他，逼他说实情，这会儿目的达到了，转脸憋笑冲门口两人眨眨眼。

之后，王大龙讲述了一个很模糊的故事。

早些年他年轻的时候，曾经跟着一个特别有名的hei道老大混过一段时间。

因为他嘴甜会说话，倒也算是挺受老大的重视，经常带他去一些地下聚会。

而王大龙第一次见秦御风，就是在一场极为隆重的地下聚会上。

hei道？！

涟漪盯着王大龙的眼睛：“你确定没认错人？”

“就秦爷那张脸，除非瞎了，否则谁能认错！”王大龙道：“当时我资格不够，进不去那扇门，我是在门口看见他的，还有一个长得比女人都漂亮的男孩。”

比女人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