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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李炜慢慢的对散打的熟悉,哥哥给李炜单独教导的时间越来越少,每天都是汗如雨下的自李炜虐待,不断的挖掘自李炜的潜力,不断突破自李炜的极限。开始王川还是经常来看李炜,但是当他用不到三天的时间把李炜所有训练流程熟悉之后就懒得再来了,第一是因为太枯燥了,第二是因为李炜的进步不明显,没办法,这就是搏击,讲究厚积薄发,就像哥哥说的一样:“每一个动作重复训练100次能够知道方法,重复训练1000次能够意识到技术内涵,重复训练10000次能够达到本能的使用。搏击没有取巧的路可走,你要做的就是训练!训练!再训练!”但是李炜是一个善于在枯燥中寻找乐趣的人,比如说这次的出拳和踢腿和上一次有没有分别之类的,因为训练反而使李炜的注意力更容易集中,也算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开始的时候,李炜妈看到李炜的细皮嫩肉的拳头因为打沙袋而被磨的血迹斑斑,心痛的受不了,也曾要李炜放弃,但是李炜告诉妈妈,自己爱上了搏击,妈妈应该支持我而不是劝我放弃,把李炜妈说的一愣一愣的,虽然最终还是放弃了那个想法,但是每天李炜和哥哥很晚才回家时,妈妈总是用一种让李炜很是触动心灵的眼神看着李炜的手,李炜知道,那是爱。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李炜看到自己的手从开始的细皮嫩肉到一次次的脱皮,结疤再脱皮,最后在拳面上结出一层厚厚的茧,骨节也变的粗大,而李炜的身体的肌肉线条也越来越明显,在不经意间的一张一驰之间都充满了力量,而他每天洗完澡了之后则多了个流程,那就是对着镜子摆造型,然后幻想自己有天突然长成像施瓦辛格那样的肌肉男,为这个没少被哥哥洗刷。
单调的日子过的会很慢,但是你用乐观充实的心态来面对枯燥的话,时间就会过的很快,这不每天沉迷于训练的兄弟俩连火把节到了都不知道,还是在妈妈的提醒下才想起来,妈妈向来是反对李炜们这种无休止的锻炼的,难得有机会可以有理由让他们兄弟俩休息,父母可谓是煞费苦心。
彝族火把节一般在农历六月二十四日至二十六日晚上举行,是李炜们彝族盛大的节日。届时要杀牛、杀羊,祭献祖先,有的地区也祭土主,相互宴饮,吃坨坨肉,共祝五谷丰登。当夜幕降临后,人们挥动火把,成群结队绕村串寨,翻山过田,互相往对方的火把上撒松香粉,打火把仗,满山遍野照耀得如同白昼。照李炜们彝族的习俗,在火把上撒松香粉,使火把“嘭”地腾起一团绚丽的火花,并扬起一股香气,是表示一种美好心愿:后辈对老辈撒,是尊敬,祝福长寿;长辈对晚辈撒,是爱抚,祝愿吉利;同辈互撒,是亲密友爱;青年男女互撒,则是恋爱的开始。<ww。ieng>鲁南、圭山等地的彝族,节日期间人们弹着大三铉吹着笛子,围着篝火跳起“左脚舞”(迭脚舞),同时举行摔跤、斗牛等活动;楚雄、弥勒等地的彝族,也举行传统的“祭火”仪式。节日之夜,在彝族聚居的大山深处,到处是“火树银花不夜天”,景象十分壮观。各地因为地域的差异在习俗上又各有不同,火把节素来有中国狂欢节的美誉。
爸妈因为工作的原因,火把节抽不出时间回老家去陪奶奶过节,这个任务便交给了李炜们,因为老家海拔近三千多米,前几年乡政府虽然动员挖掘了一条路上去,但是道路崎岖曲折,加上又是土路,热天一片灰,雨天全是泥,交通并不算方便,并没有一条大家走了很多年的小路好走。
爸妈准备了很多给奶奶的礼物装满了两个背篓,正好李炜们两弟兄一人背一个,第二天,李炜们兄弟俩就出发了,马头山离县城有20多公里,要坐车到马头山对面的大松林下车,然后再步行上山。
大松林不的不说是藏东当地的一块宝地,是那海拔2600米的高山上占地1.8万亩的森林,在位于它对面的马头山上看去整个大松林森林就如同一条侧躺着的瘦狗一般,在那瘦骨嶙峋的“肋骨”上一眼望不到边的松树四季都是碧绿如翡翠一般养眼,也是李炜们县的华山松母树林基地,其中动植物甚多,植物有云南松、华山松、杉树和各种蕨类,尤其是雨季的时候漫山的蘑菇。药材有黄连,灵芝,寒药等,野生动物有穿山甲,猫头鹰,野猪,拱猪,麂子和豪猪等,据老爸说,在20年前森林里还有山毛驴(狼)和豹子,只不过后来被武、装、部组织当地的民兵屠杀殆尽了。
从国道拐入大松林了之后,虽然道路有些崎岖颠簸但是沿途风景秀丽,景色宜人,入眼都是那松树翠绿,路旁一条小河在那宽阔的河滩上蜿蜒而去,河滩上随处可见足有两层楼高的巨石横七竖八,那因为在1992年马头山水库坍塌的洪灾造成的。即使过去多年,当年那场巨大灾难的破坏力依然清晰可见。但是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那场洪水也造就了一块得天独厚的奇特风景,这个在以后会说到。
上马头山的路线有两条,一条是从当年水库垮塌冲出的巨大河道旁步行顺流而上,走过银盘山腰上的崖间小路,然后直接从马头山陡峭的小路攀登而上,路途虽然近些,但是沿途道路陡峭险峻,尤其有一段,虽不过羊肠小道,但是路旁边就是几百米的笔直悬崖,在妈妈的强烈反对下放弃。另外一条路线则是从马头山的山脚下,从那条上山的大路旁直接岔开走,沿着起伏的山脉向上直走,道路相对第一条要平缓些,虽然路途略有些遥远,但是却要比沿大路上山的拖拉机快了许多。
背着背篓,足下是软软的松针,呼吸之间满是松树的独特清香,不绝于耳的鸟鸣蝉鸣更为这极美的松林增加丝丝生气,李炜和李亮大步向上前进,想着奶奶这会肯定在村口等着李炜们,两人脚下的气力不由又增了几分,随着他们慢慢的长大,外公外婆和爷爷都离开了他们,他们都知道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奶奶年事已高,作为晚辈的他们能为她做的很少很少,就连回老家来看她,一年也就只有火把节和彝族年而已,但是奶奶理解李炜们。从没有责怪过什么。
记着小时侯奶奶照看李炜,因为调皮,李炜把自己的手扎了流了好多血,奶奶自责的饭都吃不下,有什么好吃的奶奶都舍不得吃要给李炜们留着,快十岁了还尿床,奶奶从没有骂过李炜,一次次的给李炜换床单,太多太多了,想到这里李炜不由开口向前面的哥哥问道:“哥,这次我们回去帮奶奶干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