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树上的桑玦一瞧,原来大白是只小白熊,那天的小白应该就是它妈妈。她突然相信谢挽言了,这样的取名风格很有爱,有爱的妖兽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儿。
她紧紧盯着何朔,不明白他为何要做那种事?
下方两人有有了新的进展,何朔步步紧逼谢挽言,面上形容乖张狠戾:“你约我来这种地方就为了看大白,嗯?”
“你想干什么?”谢挽言吓得直往后退,“别过来!”
何朔以肉眼不可捕捉的速度来到她身后,拔刀横在她脖子上:“说,你是不是想报仇?有什么陷阱和手段赶紧使出来,哈哈。不会是清风谷那群药罐子吧,那就让他们好好欣赏一下他们师妹的风姿好了。”
谢挽言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厉害,察觉到他言语中的不怀好意又惊又怒:“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做!”
何朔哈哈大笑,他开始不过随口说说罢了。本来倒是只想杀她灭口来着,只是突然间他鼻尖萦绕着特属于少女的清香,心思有片刻朦胧,仿佛想到了别的。
“你真好看!”他突然感叹了一声,低头轻轻嗅她脖间的青丝。
谢挽言已经快被吓哭了,她自己清楚自己的容貌,于凡人中也不过清秀,修仙虽然好了点儿,但在女修中真的只是一般。
如果一个前一刻还要杀她的男人突然说出这种话肯定是想要图谋不轨,细思极恐。
桑玦在树上已经惊得目瞪口呆了,这是什么发展?她脑袋发热,轰得一声蹬着树干跳了下去,绝对不能让不可描述的事情在她眼前发生,护眼要及时!
“淫贼,放开那个女修!”桑玦出剑挽出一股风雨,一面柔柔将谢挽言拦腰接过,一面化作利刃朝何朔杀去。
沉浸在朦胧幻想中的何朔不提防竟然先后被风刀冰雨所伤,面具被割破滑落地下。他摸了摸脸颊上的的血,一道口子擦眼而过,一抹脸上全是血,眼中血光大盛。
何朔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谁,他喉咙中发出冷笑:“师姐这是做什么,嫉妒会妨碍修行,师父没告诉过你吗?”
“少跟我提师父!”桑玦气的不行,“你刚才是要干什么?”
何朔舔了舔嘴唇,暧昧看向谢挽言:“自然是做爱人之间做的事,师姐,你这么急着阻止,莫不是真的喜欢我?只要挽言愿意,我没问题。”
“胡说八道,我才不愿呢,就是你杀了我的小白还嫁祸给它!”谢挽言见到桑玦心中有了底气,“姐姐,是他,就是他!
“啊,师姐你听见了吗,她说她不愿呢。”何朔语气夹杂着一丝惋惜,“师姐,你还是不要对我抱有幻想为妙。”
“啊呸!”桑玦听到他如此颠倒黑白赶紧将谢挽言拉到身后,狠狠跳脚,扬手指天,“就算我哪天瞎眼爱上一个躺在棺材里的人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幻想,别自作多情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快说为什么要杀害豆豆?”桑玦将剑尖对准他,“出了秘境随我到师父面前认罪!”
何朔却突然仰头大笑:“师父,那是你的师父,不是我的!”
他身后突然狂风四起,头上的发带断裂,长长的头发飞散开来,他怨气幽幽:“你我同为师父弟子,凭什么你是入室弟子,我却是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