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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是妈不好，以前对你……”

“不怪你。以前虽然你没有对我好，但是也从来没有对我恶语相向过。因为那个时候，我这样的身份，你也只能那样做了，不是吗？”秦可可善解人意地说道。

顾语蓉点着头，女儿越是体贴，越让她后悔以前的事情。

“其实你对我，比起我妈……比起蒋淑对我，还是要好多了，至少你们还愿意给我钱，让我能够生活，能够得到教育，而不是像她一样，偷走我缴学费的钱，让我经常欠着学费，让我一天啃馒头度日。”秦可可说得伤感。

顾语蓉忙抱着她，又是哭泣。

秦可可忙擦掉眼泪，笑着说道：“但是现在我也挺好的不是吗？成洛对我也一直很好，念念对我也一直很好，至少认识念念后，念念一直在帮我，从那个时候起，至少我从来都没有挨过饿，也没有受过欺负了。”

顾语蓉和秦汉都感激地看着秦念，他们一直知道，秦念从很小的时候就在帮秦可可，只是那个时候，他们既没有反对，却也不支持。

现在看起来，几乎是秦念以一己之力，改变了秦可可整个生长的轨迹，如果不是秦念的话，秦可可能不能长成现在这样，都十分难说。

顾语蓉想到这里，更是自责，自己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

“对不起……可可……对不起……”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可能重复了，未来我们过得好最重要，不是吗？”秦可可抱着顾语蓉，“妈。”

她的这一声妈，让顾语蓉幸福和激动得都快要晕过去了。

好不容易大家都才将哭声换做了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