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双手拦腰抱起木清竹朝着悍马车走去。
“好。”有围观的学生拍手叫好,有人拿着手机拍摄起了视频,群情振奋。
这是阮瀚宇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中强势地吻她,也是第一次说出她是他的女人。
虽然木清竹知道他并不是出自真心,他们这只是在演戏,不过是为了威慑阮家俊的,可他敢于当着别人的面,还有母校同学的面,不顾自己的身份,公然宣告,虽然这宣告并不那么美好,却也让木清竹心里流过一股暖流。
不知何时,阮家俊己经灰溜溜地走了!
阮瀚宇关上有色车窗,开足冷气,外面的人再也看不到里面的状况,围观的学生陆续走了。
“你可真够风骚,不过一会儿功夫又来勾引男人了!早就警告过你,你这残花败柳不要去招惹我弟弟,你偏不听,到底要有多无耻才能做到这样。”阮瀚宇并没有听到他们的全部对话,毕竟呆在车里听不真切,看到阮家俊脸色不太正常,似乎在威胁着木清竹,担心她会吃亏这才走了出来,没想到走出来后果然如此,尽管心头疑惑,嘴上却仍是毒舌。
“阮瀚宇,你不羞辱我会死吗?”阮瀚宇的话瞬间把木清竹从梦中惊醒,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浑身发冷,她坐了起来,眼圈泛红,怒声吼叫。
“我有冤枉你吗?奸夫淫妇,还特意到这个地方来约会,不要以为你们以前做的丑事没人知道。”阮瀚宇冷笑出声。
木清竹脸色苍白,瞠目结舌:“丑事?什么意思?我们以前有什么丑事?”
“哼。”阮瀚宇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做了就做了,何必装作委屈的样子。”
木清竹再也无法忍受了,用手指着阮瀚宇,瞳孔张大:“阮瀚宇,你说清楚,什么叫做我们做的丑事?你知道些什么?”
“算了吧,给你留些面子,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又何必要说出来。”阮瀚宇点燃了根雪茄,深吸了口,又吐了出来,烟雾在车厢里弥漫。
木清竹已经愤怒得不行,更兼莫名其妙,实在受不了这窝囊气。
“阮瀚宇,今天跟我讲清楚,否则我跟你没完,我绝不允许你这样污辱我,你们阮家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木清竹小脸敝得通红,失去了理智,小手捶打着座椅,冲着阮瀚宇怒吼。
“够了。”阮瀚宇低喝,“你凭什么污蔑我们阮家的人,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人。”
木清竹连着阮家的人都骂了,阮瀚宇不由心中火大,满脸怒气。
“什么叫污蔑,那明明就是欺人太甚。”木清竹想到大二那年被阮家俊那个畜生轻薄,害她做了几年恶梦,导致她的学生生涯都是个恶梦无边,现在还要被阮瀚宇这混蛋羞辱,眼泪一下就冒了出来。
“你说我们阮家人欺负你?”阮瀚宇掉转头来,眼里冒着怒火,“你在我们阮家做出的事,算得上我们阮家人欺负你吗?”
“阮瀚宇,你跟阮家俊一样混蛋,算我瞎了眼。”木清竹眼里盈满泪,红着眼圈,颤抖着说道:“大二那年,就在这里。你们阮家的阮家俊躲在黑暗中强把我劫持到这里来想轻薄我,那晚要不是有个男人在黑暗中救了我,我的清白早就会被他毁了,我一直都不知道劫持我的男人是谁,直到今天他亲口承认,我才知道那个可恶的男人就是他,你们阮家的阮家俊,这样还不够欺负我吗?还不够无耻吗?这些年我只要想到那个男人都会做恶梦。”
木清竹说着,眼泪夺眶而去,脸色发白,小手发着抖。
“什么?那年在这里是阮家俊劫持的你,不是你心甘情愿的?”阮瀚宇呆了下,不相信似的问道,那年他站在黑暗中瞧不清楚他们的面容,他是看到阮家俊在她身上动手动脚,但大学时期的男女同学已经很开放了,只要男情女愿,这也算不得什么,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若女人不愿意,她不会叫,不会喊吗?
因此木清竹说阮家俊是劫持她的,他当然不会相信。
“当然,我再贱也不至于跟阮家俊这种男人好,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他,他这个人太卑鄙了,那年我跟婉婉出去,因为忘了拿钱包匆匆返回宿舍,可是没有想到经过那块石头时,他竟然就躲在石头后面,当时就冲出来劫持了我,把我的双手反绑搂到了这里意欲对我行不轨。”木清竹想起那个可怕的夜晚,仍然心有余悸。
“别说笑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不会叫吗?”阮瀚宇冷笑出声,这女人编起故事来还真有一套。
“他用布条堵住了我的嘴,怎么叫?”木清竹的脸色白得可怕,眼中仍是后怕的光。
阮瀚宇怔住了,熄灭了烟头,望着她,眼里的光或明或暗,捉摸不透。
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她的清白不是阮家俊毁掉的,那她的贞洁给谁了?
瞳也收缩,眼眸微眯,眼中的光越发冷。
“既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告发他?”他冷声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木清竹冷笑出声,“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而且这样的事你以为闹出去对女孩的名声很好听吗?我只记得那个香水味,这么多年,我到处寻找这种香水味才知道这是种法国特制的古龙香水味,一般人根本买不到,那天我在地下停车场时就闻到了这种香水味,当时就怀疑上他了,我今天过来也只是想求证下,不想却遇到了他,而他也亲口承认了,你若不信可以去问他。”
阮瀚宇的脸越来越阴沉,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中,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