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如今还记得是什么?”
是什么啊?被他忽然这么直接一问,夏宝儿脑子忽然很不好使的想不起来了。
想想想,快想是什么……
她一时着急,越是想要回忆起来越是脑子一片空白,根本记不起来是什么。
眼瞳一转,她在他沉下脸时,极快的扬声说:“我当然知道是什么了,一辈子在你身边,给你幸福快乐。”
紧张地盯着他,怕是自己说的不对。三秒之后,瞧见他表情柔和,夏宝儿才松口气,知道自己说得没错。
虽说没错,但,他扣住她的手指,为什么还那么用力?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
被他掐疼的她不禁皱眉,轻轻拍了下他的手,示意着他,“离先生你、你不要这么用力的抓着我了,掐得我都要痛死了啊。”
眸一凛,南牧离的手一紧,将她从座位上提抱起来,提到了自己的腿上。
“离先生……”她微诧,低望着他冷峻的迷人面容,有些不安的叫他。
“你,真的喜欢我吗?”
“当、当然啊。”怎么忽然这么急切?
到底……是怎么了?受到什么刺激了吗?她心底苦叫。
但此时的状况提醒她,最好从善如流,一切顺从他,否则一定会有苦果给她自己吃。
“跟你……认识的那些人不一样的喜欢吗?”
这——
夏宝儿有些愣住,一时没有来得及回话。腰间的力道倏然一紧,不容她犹豫,立马识相的脱口而出:“当、当然是了。你是我唯一最喜欢的男人,跟朋友的关系是不一样的那种。”顾不得矜持、顾不得羞涩,顾不得是不是真的那么喜欢。她知道只有这样的回答才让他放心。
“真的?”
“恩,真的。”她不假思索的回答,一张俏脸晕红的大声宣告。
他眼神隐晦,嘴角嘲讽一勾。冷然的表情,看不出他到底是满意不满意。这下,夏宝儿是真的慌了神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各种有可能被他折磨,**的方式,冷汗都飚出来了。
他这样,真的让人好害怕,只想逃得远远的……
“乖。”就在夏宝儿大脑处于悲催的想法时,他忽然捧住她小脸,重重的亲了一口。说着这句让她大跌眼镜的话。
汗,他一定是喝醉了,不然不会做出折磨可爱的举动,夏宝儿如此的心想。
如不是喝高,他不会大晚上的缠着她问这种问题。
这可恶的男人,真让人闹心。把人从暖乎乎的被窝里挖出来,就是借着酒劲一直的重复着要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当她翻翻白眼,以为危机解除,想从他腿上挪下来时。不知怎地,他的眼神又威凛锐冽起来。“坏丫头,你骗我!”徒然地,他眼底失望的厉声指控她的罪行。
“额,我哪里欺骗你了?”她不解的看着他。
“你骗我……你不跟我好,不愿意真的喜欢我。”他的眼神都黯淡了下来,脸上带着一种自责又难受的神情:“为什么!为什么你这里,不能只有我一个!”他的手拍着自己心口,悲声的说。混合着烟草,烈酒味的气息,浓灼地扑向她,醺得她晕陶陶的。
他到底、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忽然的,就这么……
茫然的看着他,夏宝儿整个人都惊呆得没有反应了?怎么她一直,都对他的控诉。听不懂啊?
“是你主动承诺的誓言,用生命做的承诺!你只能属于我,不是吗?为什么你还不愿意真的喜欢我,爱我!”
张着嘴,她有点哑然,想说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绝凛的面庞实在是很具威慑力,这样的情况下,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为了不继续刺激着他,她知道最好的做法就是逼近嘴巴,不要有任何异言。
只是,他说的生命的承诺……听起来代价好沉重。
“我一定要你觉悟,你只能是我一个人,一辈子都是,别人休想碰你!”他眼光一沉,继续的低声跟她下了承诺一样的直勾勾盯紧。那种眼光,是如此的诚实坚定,让她一点也不回去怀疑他在说假话。
望着这样子的南牧离,夏宝儿更是茫茫然的,有些小小的颤抖和不安。
“离先生。”倏地愕息!瞪眸看着他,她有些慌:“你不要这样……”
“不!我要……”他几近任性又霸道:“我要你,成为我一个人的!”
黑白分明的眼瞳再次扩张,对他的霸道,她还能说什么?
在她质疑不解的时候,一只大掌已经开始在她娇躯上游移!
夏宝儿的意识瞬间清醒。
不!她不要,她不想在这种根本分不清楚是什么感觉里跟他发生关系,而且,而且还是……玩车震啊!这不仅是因为在她家附近,还因为这样,恐怕隔天他都不记得被她压在身下的女人是她吧……
“离先生你醒醒,不要这样,你喝醉了。”她的话阻止不了他。那只灼热的掌探进了她的衣底,用力的揉弄着她娇嫩起伏的柔软,动作急切又细密游抚每一寸……
那双望向她的深邃眼瞳,如火炼般,情、欲的安广燃得他双目红光赤炯,却带着酷狠的冷霜锁视她。此时的他,神态不似平时的冷然自若。比以往幽茫,又像要更确定什么般的挣扎着。
南牧离觉得自己内心翻滚着浓浓的妒火。
接到云修的电话,听到别的男人跟她那么亲密无间散步,还很暧昧时。他的心像被丢进了醋海里,一波又一波汹涌翻滚地浪潮,强烈扑打着他心脏,酸涩闷涨,几欲炸开。
他的脑海中,还不断的回想起一段对话。
“黒阎门成立的基金会,在下个月十五号就要下式启动了。”
他听着,没发表任何意见。
“你最近与蓝大小姐进展得怎么样了?我希望你们的婚礼举行得越快越好,到时就可双喜临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