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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上,成功阻隔了父母审视的目光和迫人的询问,夏宝儿松了口气。
想到那个始作俑者,不由转过身想骂他。
没想到身后一堵肉墙,他以极快的速度欺近,健硕的双臂已经紧紧搂住她的身子,灼热的双、唇封住她那欲言的红唇。
“滚……”
冰凉的大掌轻易地握住她的下颚,微微一捏。迫使她张口,舌尖毫不迟缓地探入她的口中汲取那里的甜蜜。
她愤怒的反抗换不来他的一点点舒缓。
灼烫的吻带着野蛮,强势的拥抱像要将她揉碎,他的怒火,毫不隐藏的传达给她。
“到底还有多少个人,在等着你,可以这样出入你们家,像一家人那样自然?”他撤出舌,咬了咬她娇颤的唇,神情阴冷,眼神愠怒的质问她。
夏宝儿想要避开,他不允许,反而更用力地将她压制在结实的胸膛上,强迫她感受他的心跳与气味。
“回答我!我警告过你不要拒绝,你却一次次的当成耳边风,是不是要逼我做出残忍的事情你才会相信!”
怔愣的看着他,夏宝儿有些许茫然。
“我的事不用你来过问,那是属于我,只属于我,谁也不能剥夺走的权利!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我不是你个人私有财产!我有我的生活和我的自由!”
“自由交男朋友,乱搞关系?”
“你、混蛋……”夏宝儿怒火冲天,狠狠的一巴掌甩过去,却被他抓住,用力的压下去。
他沉着脸,清峻的脸庞上罩着万年不化的寒霜。
突如其来的怒火让她一时呆住。那种被怨灵附身的恐怖效果又出现了,深井怨灵般的眼神盯着她,让她惊然一悚。
不安的挪开身体,她企图退开危险地带。
然而他一把拽着她的腰,又将她拉回身前。如雪夹冰的寒声:“怎么不回答?是不是心虚了!”
“随你怎么说,我问心无愧,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这不就是他交给她的吗?他凭什么这样对她,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做到!
“你要的,你希望的我无一不达到,结果你的承诺,全都是在敷衍我,在欺骗我!”为得到她的人,她的心,他隐忍了这么长时间。
可是她呢,她面对自己总是惊慌惧怕,他付出了不曾对任何人有过的细心与包容,只希望她能全心的交付。结果呢?他一再看到的,却是一个个男人在她身边出现,而她对他们,是永远不会对他那样的亲密无间!
他嫉妒!嫉妒得要发狂!
“我……”正要开口的她忽屏息的咬住小嘴,因他的手,已经探进她身下的裙内。
隔著小裤,他掌心整个贴抚上私密的温暖部位,拇指按上了那敏感的源头。一阵电流猝然流窜全身,令她双膝发软。
惊吓的瞪大双眼,她哀求着他:“不要……”这可是在她家,父母还在外面,顾向东还在走廊里,他怎么可以——
将她推阻的手反剪扣锁在身后,令她身子不由地弓向他。毫无预警的低头,隔着衣料,顾向东张口攫咬胸前的柔软丰、盈。
“滚、开……”她惊骇的倒抽一口凉气,小手在奋力挣扎。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狂妄。
顾忌到父母在外面,她不敢太大声的骂他打他,只得低低哀求着他,“请你住手!别这样,他们、他们全都在外面,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为别人考虑,唔……”声音消失在他狂野的吻中。
混蛋!她怎么那么蠢的引狼如室!
懊悔的想捶扁自己的脑袋,她真的很蠢,他们骂的都没错!竟然一时脑残的想避开父母审问而带他来房间里,并没料到他会这么大胆,这样对她……!
将她抵到墙上,南牧离完全不理她的挣扎和慌张,大掌将她整个托起,另一只手撑在她腰椎中,好让她的不由自主的将紧绷着的腿微微张开。
滚烫的唇游弋到她的颈子上轻柔而愤怒的啮咬,湿热灵动的舌尖一路往上,纠缠在她温软敏感的粉色耳垂里。
煽情含住她整个香软的耳朵,他恶作剧一样的在耳廓后舔了一圈,遂而趁她颤抖迷茫时突地咬吻她耳珠,魅惑的沙哑嗓音沉沉的压在她耳边:“我们应该该让他们看一看我们这么精彩的画面……”
夏宝儿从情动中如同被冰冷的谁浇灌,瞬间清醒。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恨你。”
“呵呵……”他忽然冷笑,“既然连你的影子都做不成,我有什么好顾虑?”手紧握住她的柔荑不让她挣扎。突地,他强迫拉着她的手下移到他腿间,隔着布料,轻触他坚硬的象征。
“不……”这种感觉比被强(女千)还让她觉得羞辱!
像被触电一样,夏宝儿惊吓得想挣脱,但偏偏力不从心,他强大的力量那么牢固,她根本无法逃开。“你、简直是魔鬼……”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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