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某人简直要气炸了。
南牧离你这个独裁**的野蛮人,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要她迎合他的所有喜好,又不是你的谁谁谁,干你毛线事情!
管你喜不喜欢!他这么说,夏宝儿心里小小的叛逆因子被激起,故意在他面前多挤出几滴眼泪。
看她哭得这么伤心,南牧离愣了一下,伸过手,没想到接到她更多的眼泪。
虽然他面无表情,但语气却有些微温软的试着类似安慰道:“别哭了,真丑。”
“哼,又不要你要,丑关你什么事!”不理会他,还变本加厉的哭喊:“呜呜呜~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坏,你害我被人骂,你还想杀死我,呜……就算人家得罪你,也罪不至死,人家好可怜的说……”
他抿唇沉默着,目光落在她还清晰留有他指印的地方,眼神微歉。任由委屈的小女人抡起粉拳,在他胸膛上落下不痛不痒的拳头。他轻轻抚着她的颈子,如视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痛吗?”
仿佛感受到他的温柔,夏宝儿委屈的情绪竟奇异的渐渐平和下来。
她觑着他,梗着泪,嗔怨道:“当然痛!我以为我会死掉。”真是个奇怪的人。为什么他的情绪可以转变得这么快?时而冷冽、时而漠寒、时而温柔、时而狂暴,这般多变的性情,圈成了一个独特魅力的他。让人捉摸不透,又难以抗拒。
猛地将她纳入怀中,收紧手臂,抵着她的发涡,南牧离低声喃道:“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们这样,算是吵架了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起初,他们是因为什么而争吵?她也开始模糊了。总之,经过一次教训之后,她以后说话最好只能拣他爱听的。否则再次惹怒了他,那么她回家的希望将会完全被毁灭。
这两天南牧离似乎很忙,每天都要在书房里呆上好几个小时,出来的脸色比平时的要冷郁几分。沉默时,拧锁的眉头是他唯一的表情语言,看上去似乎有什么烦恼的事在困扰着他。
好几次她想开口询问,但他冷冰冰的表情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便打消了好奇心。
可就算是这样,他对她的监控仍不懈怠。
唉,软绵绵趴在床上,夏宝儿细白的小腿翘在半空中,无聊的晃来晃去。她一手托腮,一手漫不经心的翻着杂志,心思却不在上面。
半晌,她觉得实在是沉闷之极,就一咕噜的蹭起身子下床。
当她拉开门时,不意外的发现一个门神站在房门外。
“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一名女仆看着房门打开,立马恭敬问道。
“没,我只想出去走走。”
女仆一脸为难:“少爷交待……”
没好气的翻翻眼皮,她装作有些不耐烦的嘀咕:“我保证我的活动范围只在这栋房子里,ok了吗?”
女仆还想再说点什么,但见她面色不快,生怕会惹恼了她,遂不敢再作声。
她心里明白这个女孩子的心情直接影响着少爷的情绪,犹记得她的消失让主人像个被激怒的豹子,几乎想要撕裂所有的人,那种骇怕的感觉她仍心有余悸。
得到允许,夏宝儿越过她,步出房门。但随后又发现身后有人继续跟着,她忍不住转过身,郁闷的开口:“拜托,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我只是随便逛逛,有没有想要逃跑。”
“是。”女仆嘴说应着,但步子仍旧尾随着她移动。
唉,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