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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范聆歌的步伐走以后，店里的生意更好，价格拉低了，买的人更多了，玲玲那边也没少介绍人来买，一开始她看见一款衣服多生产的不少件，还找我嘟囔了两句，后面被范聆歌冷脸怼了两句就再也不说了，每次都笑呵呵的来我的店里，帮忙给她的朋友们挑选衣服装选好的衣服。

我有留意到，玲玲那姑娘一到范聆歌面前就显得特别温柔体贴，脸上的笑也纯粹很多，但范聆歌面对她却总是一张冷脸，话都不愿意跟她说多两句，但她并没有因此而不开心。

这画面让我想到上学那会，周兰兰每次看见沈修白笑盈盈，而沈修白面对她冷脸不语的记忆，我隐隐感到危机，但未曾去细细体会，每次都把那心情给压了下去。

第一个月月底我给范聆歌钱的时候，他不肯要，我威胁他要是不要，他明天就不用来了，他给我安排的一切我也不要了。

后来他要了，但他又开始多做一件事，就是每天买饭菜给我，若是我没去店里，在租房里做设计图，他就点外卖让快递小哥送到我租房里。

我一开始挺不习惯的，说了他几次说不通，也就渐渐习惯了，反正有的吃不用做，我可以多花时间学习和画设计稿。

这样每天在画设计图和看书中渡过，其他事情我根本都不用管，离过年还有五天时，玲玲跑到我的租房去找我了。

她那天穿的挺贤妻良母的，冷的站在我门口搓着双手，我一打开门她就乐呵呵喊了我一声姐。

我打开门让她进去，看她冻红的鼻子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她喝着茶问我：“你过年的时候去哪过啊？”

“在这过。”

“租房里么？你不回家？”

“家？我没有家。”

“我听玫姐那边的意思是希望你去沈家过个年，说沈叔叔最近身体不太好，一直念叨着你。”

我闷不吭声，并不想跟任何人讨论沈家的人和事。

“那个彼岸姐，我问你个事啊！”

“你问。”

“你觉得范少为人怎么样？”

我脑海里浮现出很久很久的一幕，周兰兰也曾这样问过我，我当时说的含蓄，在她问我是不是喜欢沈修白的时候也否认了，后来她就得寸进尺了，认为我喜欢沈修白都是一种罪孽。

“彼岸姐，你发什么呆啊？我问你你觉得范少的为人怎么样？”

我冷静的看着玲玲，一字一顿道：“他很优秀，只要他想，任何女人都逃不开他的魅力。”

玲玲眼神一下黯淡了，谨慎的看着我：“你喜欢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