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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上软,掌中热!
舒然的手掌心接触到他那柔软的唇瓣时,手心就像瞬间聚集了一团火气,是从他唇中呵出来的暖。
掌中的柔软使得她忍不住地抖了一下手,想要收回来却被他握得紧紧的,紧紧地贴在他的唇瓣上不让她的手动。
“怎么都不叫醒我?”刚醒来的他尽管眼神清明可是声音却低哑哝哝,有着一丝慵懒,握着她的手不放,说话时把她的手心移开了一些,却又好玩似地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再用自己下巴上冒出来的点点胡须扎一扎,就像一个起了玩心的大孩子,把她的手当成了一个玩具。
舒然的掌心被他胡桩扎得麻酥酥的痒,下颚皮肤的软滑和粗噶的胡桩在掌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触及到她的手心神经末梢,有了一种触电般的酥麻感,她看着醒来就握着她的手这里蹭蹭那里靠靠的尚卿文,觉得现在面对着就是个好玩的大男孩子,因为有了起*气所以要尽情地撒娇。
撒娇?尚卿文?
舒然觉得这个词用在尚卿文的身上实在是有些让人哭笑不得,但是看着此时模样的他,她又不忍心说他怎样不好的话,只是想,或许,男人经过深入挖掘,真的会有很多很多面不断地展现出来。
“看你在睡觉,所以没叫你!”舒然把手往回收,他拽着她的手不松手,对着她掌心呵气痒得忍不住被逗乐了,“别,痒!”
舒然咯咯的笑声让尚卿文忍不住的弯起了眼角,拽着她的手就跟 玩拉锯战似地,手指在她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上划了一圈,眸底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拽紧她的手往自己这边拉,勾唇时嗓音也比刚才嘶哑了些,“然然,坐过来好不好?”
舒然手指被他的手指绕的有些疼,触及到他掌心突然如火炭般热了起来,再看着他眼底深深,最深处暗藏着的火苗燃起了一点星子,很快地如星星之火燎原扩展到一双眼眸,似乎要把目光锁着的她给深深地吞噬进去。
尚卿文看着舒然的目光变得深幽而火热,眼睛里的星火间像是有暗藏着的兽被激醒,舒然怎么会看不懂他眼睛里的东西,脸有些火辣辣地,伸手把他的手掰开,“别闹,赶紧下车上楼去休息!”
尚雅阳说他有两天两夜都未曾合眼了,刚才在车里也大概就睡了二十来分钟,醒来就想着这种事,也不怕费体力!
舒然在心里嘀咕,脸上却因为这样的想法也变得通红,好在是车里光线比较暗,不然舒然一定会发现自己的脸红得快滴血了。
舒然用手推了推他的手,被他反握着不松开,反倒是越握握紧,手掌心的热都渗透进了她胳膊的肌肤,灼热得她都忍不住地瞪大了眼睛,听见他急切中带着一丝低低的恳求,“然然,我就一会儿!”
就一会儿?
舒然被他这句话说得耳根子刷的一下都燃起来了,被他伸手揽着腰地往他那边抱,舒然在他的软言细语声中听出了楚楚可怜,像个索要不到糖果的孩子,舒然心疼他话语中带着的疲惫心里便是一软,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心软实在是个错误,这个索要糖果的大孩子之前卖萌撒娇一旦得逞便如猛虎苏醒,是恨不得将她骨头渣子都吞噬入腹,她喘息着用手抵在他胸口想要叫停,却被他更加深入的侵/犯,身体不能自抑,她所有的力气都只剩下了双臂的力量,双手插/进他的短发间,拂着他从额头上渗透出来的汗水,狭小的空间里,力量的勇猛勃发激发出呼吸的连连惊喘,犹如狂风大浪来袭,狠拍着蜿蜒崎岖的海岸线,鸣奏出来的交响乐亢/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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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灯光柔软,犹如在水中旖旎涤洗过一般,舒然感到口渴,趁着身边的人正在低声说电话,便起身去取水,双脚刚在地上站稳便忍不住地打了个颤,双脚,发软了!
舒然尽量让自己站稳住,心里懊恼着某人刚才的太用力,转脸过去看着本来是在接电话的男人也正在看着她,好像是看懂了她的心中所想,挑眉轻笑时,唇角还高高地扬着,虽然是在接电话,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一心二用,高扬着的唇角带着一抹得逞的小得意,把舒然看成了一个大红脸,赶紧穿上睡衣往客厅外面走。
呼--舒然走出卧室去客厅取水,转出卧室的门看到沙发便躺了下去,双/腿还忍不住地打颤,她皱着眉在心里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再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软了,这个男人太坏了!
舒然取了大杯水喝了下去,又在客厅里休息了一会儿,想着他正在打电话她现在进去也睡不着,等她听不到卧室里的声音时她才缓步走进去,本想问他要不要喝杯水,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副情景。<g头头靠抱枕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的,此时姿势依旧,只是电话已经落在了枕边,人闭着眼睛,呼吸浅浅着睡着了。
&g边看着累极了的他的睡颜,真想伸手替他抚平眉宇间的褶皱痕迹,舒然起身从另外一边躺下去,靠近他,蜷着身体依偎在他的身边,闭上眼时,心中微微一叹,岁月静好!
身侧的尚卿文伸出手臂将她搂进怀里,用融合了缱绻的暖把身边的女人紧紧得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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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庄园!
“我不太赞成他的这个意见!”司岚一开始就不赞成,即便现在已经对外宣布了,已成定局了,他还是持反对意见。
“尚钢已经不再了,他完全可以更名,建立属于自己的一个公司,却还坚持着叫这个名字,他的意思难道他现在得到的还是归属于尚家的?”
对于司岚的意见,张晨初也是这么想的,既然尚钢已经是过去式了,重新整合另立公司就是一个大好时机,何必还要叫‘尚钢’?
朗润却有不同的意见,“叫不叫‘尚钢’现在都是他的股份最大,以前的尚钢现在就是一个附属品,你们纠结的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朗润的话给两人泼了一盆冷水,言下之意就是他们两人吃饱了撑着没事尽想着芝麻大点的小事情!
张晨初瞪眼睛,觉得朗润这厮有时候说话就是太直接,动不动就泼冷水浇灭他们的热情,难怪也就他们三个能受得了他。
“我说润老二!”张晨初寻了个好位置躺着,一本正经地看着正在翻着老版连环画的润老二,“你这辈子难不成真的要跟我们两个过了?”
张晨初这句话一说完,那边喝咖啡的司岚就忍不住地喷了一口咖啡出来。
朗润低着头头也没抬,淡定地张口,“张晨初,我要纠正你这句话的错误,不是跟你们过,第一,卿文已经结婚了,第二,司岚已经订婚了,第三,没有女人的单身的就只有你了,所以,我也只好勉强跟你过了!”
朗润说完,不动声色的把连环画一合,张晨初惊愕到呆滞,两只眼睛珠子瞪直了险些要掉出来了,‘啊’的一声张开了嘴巴,声音却慢了好半拍才喊出来,紧接着一声狼嚎般地嚎叫,从沙发上蹦起来的张晨初就像被点燃了尾巴的猫。
“润老二,我有女人,我女人多得能排长队!”天啊,他要跟着他,神啊!
朗润合上书若有所思,看着跳脚的张晨初挑眉,“你那是一群女人,不是一个女人!”他说完伸手扶额,看张晨初的表情就像是唉智商就是硬伤简直是无法沟通我除了有眼神鄙视你之外已经无力到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来表达我的无奈了你就自生自灭吧!
张晨初看着朗润拿着那钟爱的连环画施施然走出客厅,剩下手舞足蹈的自己就像在跳大戏,而坐在那边保持着端着咖啡杯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笑嘴巴却一直闭得紧紧的的司岚,手指指向司岚,瞪眼,“笑,笑,你还笑我!”
张晨初觉得司岚就是不够哥们,看他被润老二欺负他还坐在一边优哉游哉地笑。
司岚抿了一口咖啡,无奈得耸肩,“晨初,你要知道,牺牲你一个能幸福好多人,这一点,我们深感欣慰,并且,为你而骄傲!”我要开口了,他要跟我过,我怎么办?
张晨初龇牙咧嘴,行,你们一个二个的都把烫手山芋扔给我,我明儿个就去找个老婆,哦,不对,还得给润老二也找一个,免得他大龄剩男一天憋疯了实在没办法了闹出个出/柜就麻烦了!
司岚拍着张晨初的肩膀,张晨初眉头的郁结还没有散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转移开了注意力,“雅阳说尚爷爷高血压住院了,虽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现在还在icu里留意观察!”
司岚挑眉,“卿文知道吗?”
“他知道,去了医院的!”张晨初说完,眉头微微一蹙,司岚的表情也是一样,两人对视一眼,眼睛里都有着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