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上珠峰欲滴,另附一对嫣红,盆地里芳草萋萋,难掩两扇玉门,美景尽收眼底,柳星河看得热血燃烧,战火升腾,就要起兵。
不想苏如烟此刻没了顾忌,反倒加了防守力度,两手之外又添了一双腿,推拉踹顶,无所不用其极,誓守国门,大婚的喜床顷刻变了战场,一片狼藉。
对付这种顽固的局面柳星河亦无经验,但此时太极云手发挥了作用,几度翻腾之下,柳星河一拉一带,把苏如烟两只皓腕双双擒在手中,压过头顶。
胜利已见曙光,然而柳星河一只手捏着对方香腮,一只手擒着敌人双手,看不到下面战况,虽然几次险些破门却终是擦边而过。
反复纠缠,柳星河不想重复那日和玲珑在书房之中故事,情急之下,松开了握着苏如烟小脸的一只手,突然压在其玉腿之上。
苏如烟嘴巴骤然得脱,不顾酸胀,一口就向柳星河咽喉处咬去,但是双臂被压着,头只抬起一半,无法再进,张口刚要大喊,突然自身下传来一阵剧痛,张开的嘴巴自动变成了圆圈,只发得“啊!”的一声叹息。
梅花点点,落英缤纷,再喊已经没有意义。
苏如烟的头脑时而清晰,时而混乱,对高欢这多年的努力,就在成功的这一天要变成徒劳,有一种想要歇斯底里的癫狂,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但是她依然还是有着深深的不甘,只盼身上这个王八蛋能快一些,给自己一些时间去补救,莫要被人看了现行。
柳星河不懂苏如烟的焦急,一种报复的快感和本能的舒爽有如阴阳二气般在体内纵横,这种不需要任何怜惜的冲杀格外的刺激着柳星河的每一个细胞。
俯视着身下的苏如烟,娇媚的脸上因为痛苦变得有些扭曲,紧闭的双眼宣告着已经放弃了抵抗,雪白的一溜贝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时发出沉闷的哼声,柳星河松开了她一直被自己紧紧攥着的双手。
两个人的手都得到了解放,但是却有不同的去向,苏如烟一只纤细的玉手紧扯床单,另一只手代替贝齿,掩护住自己的嘴巴。
而柳星河的两只大手却攀上了高峰,面对那一对嫣红情不自禁的做了采摘之人,轻轻一捏之下,突闻一声婉转,本是枯燥干涸的战场竟多了几滴清泉。
柳星河心中一喜,又添别样风情,不再一味冲杀,攻伐之际略分轻重缓急,这一下苏如烟再难承受,猛拽过一床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脸。
然而源源不绝的琼浆玉液已将两人深深出卖,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一阵珠圆玉润的轻涛拍岸声响弥漫了整个房间,隐约中还有海水微咸的气息。
随着下面的身体一僵,被子下面传来一声闷哼,柳星河亦是云收雨歇,鸣枪收兵,一场战事结束,居然还落了个双赢,柳星河昔日昆仑废弃子,今朝成了蓬莱新郎官。
整好衣冠,拽下苏如烟头顶的被子,却见苏如烟秀发散乱,眼眸惺忪,竟已是昏迷的状态。
这,柳星河忽然感觉再难下杀手,苏如烟固然可恨,而且为害自己不择手段,但是刚刚两人已经如此,现在一掌拍死实属不仁,再饶她一次吧。
不过就这样走了柳星河还是心有不甘,不能便宜了高欢,柳星河自地上捡起苏如烟刚刚掉落的仙剑,以手执尖,运上真气,轻轻在其胸前腹上雪白之地纹了一个柳字,其中一竖还特意加了长,直通肚脐,看看比较满意,欣赏了一番之后拿被子盖上。
苏如烟依然是昏迷未醒,柳星河自房间里左右看看,靠西墙有一个柜子,上前拉开一看,哇,成袋成袋的神珠,怕不有几千万之数,还有不少的珍惜宝贝,都是光彩夺目,柳星河的惊雷枪也安静的躲在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