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杰却说:“管家再怎么捞油水也没有这么多钱的道理,快说,要不我就立刻把你卖了。”
孙姨娘听了吓得猛地抬起头,哭的梨花带雨:“老爷,我绝没有在管家的时候捞油水啊,我管着这个家一个月就那么一点钱,就是都贪了也没有这么多钱啊。”
徐志杰说:“这个我知道,所以我要问你钱从哪里来,你可不是夫人,有大笔的陪嫁,你来的时候是光身来的。”
孙姨娘最讨厌听这个,但是又不敢说出真相,只是在那里哭。
徐志杰发狠道:“你再不说我就拿家法了,先打二十板再卖到窑子里去,反正你现在还是有几分姿色的,想必能过的比我这府里还强呢。”
孙姨娘听了吓得连哭都不敢了。楞了一下,咬咬牙说:“这些都是我历年来随老爷在任上积攒的,都是那起子求老爷办事的人送我的,可不是我要的。”
徐志杰焕然大悟:“我说呢,这就对了,前年我帮一个人办了事情,帮他抢了他寡嫂的家产,事后,他送来了三千两银子,后来,他那个寡嫂告到上峰那里,从新判了家产,他只得把吞下的财产又还给他的寡嫂,后来,他向我要那银子,我退了他三千两,他却死活不愿意,说当初送来的是五千两。我就纳了闷了,我明明接手的是三千两,怎么就变成五千两了。原来他的那个两千两在你这啊,是不是?”
孙姨娘低着头,小声说:“是,是她夫人办事之前请我时就给我了。”
徐志杰说:“这样的钱你受了不少吧?”
孙姨娘目光闪躲:“没,没,没有。”
徐志杰恨恨的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今天一定是要动家法了。”
说完就要奔出去拿家法。孙姨娘吓得一跤跌倒在地上。这个时候门突然开了,扑进来三个人,喊道:“父亲,父亲,绕了我姨娘吧。”
却原来是孙姨娘生的儿子徐继祖和女儿珍珠,宝珠。三个人哭的不行,其中珍珠和宝珠说:“父亲,父亲,都是我们的错,求您饶了我娘吧。看在我们的份上,我们以后一定会出人头地的,一定能一血今日之耻,父亲,求求你了。”
徐老夫人最是心疼这个唯一的孙子,一看孙子哭倒在地,早就心疼的心肝肉的乱叫了。忙扶起孙子,对那两个孙女却视而不见。
徐老夫人对徐志杰说:“儿子啊,你就看在继祖的份上饶了孙姨娘吧。好歹是继祖的生母啊。”
徐志杰却对珍珠宝珠的话上了心。认真的看了看两个庶女。珍珠身段高挑,大眼琼鼻,小小年纪就已经艳丽非常。宝珠丰满一些,也是眉目如画。
珍珠和宝珠被父亲看得直发毛。
徐志杰却说:“好了,我就不罚二夫人了,这个银票和金锭子我就拿走了,刚好够还胡氏陪嫁的。你们都是我亲生的,我怎么能不看你们的面子呢。好了,去扶着二夫人梳洗一下,过一段日子,等风声平息了,我就择个日子把二夫人扶正了。这样你们都是嫡出的了。”
一番话把孙姨娘和三个孩子说糊涂了,这徐志杰前一刻还要对孙姨娘动家法,后一刻就要给她扶正,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但是这个时候他们也不敢说话,只能再心里偷偷嘀咕。徐老夫人也不明白,但是看到儿子也不计较了,她就不说话了。窗子外面听墙角的兰香却是咬碎了一嘴银牙。这样居然都能让孙姨娘逃脱,真是没天理啊。只是兰香也不明白徐志杰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看来晚上需要好好套徐志杰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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