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瞅着我,说:“吃醋又能咋办呢?你对我又没那个意思,不是?”
看小雅被我调侃的面红耳赤的,也没好意思继续说。
随后小雅也去上班去了,我在二楼一个人坐了会儿,抽了一根香烟。
过了会儿,刘军上来跟我说了个事情,关于miss酒吧安保费的问题,因为一个月的期限到了,安保费是按月打款,上个月已经打过,今天应该是打下个月的钱。
我说:“打钱就打钱呗,这miss酒吧现在也没出什么问题,这安保费难道于波还能少给我们不成?”
刘军叹了一口气,说:“也不是这个问题,刚才于波还打了电话过来,说八十万的安保费晚上会让人带过来!”
我说:“于波都说带过来,还担心什么呢?”
刘军说:“龙哥,想必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来送钱的不是于波,而是于波在外面包养的小三,这些天那个小三经常来酒吧这边,据说于波有意将这家酒吧的运营权给这个小三,让她来做老板。”
麻痹,有钱真特码不一样,这个于波,别说底子还真不小,这随随便便就把一个投资千把万的酒吧给一个小三,就跟玩一般,真特码是把钱不当钱。
“给她就给她呗,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吗?”我问了句。
刘军说:“你可能不知道,于波的这个小三特别的小气,而且脾气很暴躁,很高傲,前段时间在酒吧只要有稍微看的不顺眼的地方,就指手画脚,甚至还用手打了我们手底下的一个小弟。”
我愣了愣,“还有这回事?”
刘军说:“可不是吗?我都担心刚才于波在电话里说送钱的人,估计都是那个小三,八十万,从她手里拿出来,估计不扣点钱下去都不现实。”
听刘军这么说,我倒是对这个小三有点好奇了。
大概十点左右,一辆奔驰slk200停在miss酒吧门口,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女子,戴着墨镜,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唇角的口红特别香艳,在白粉般脸颊的衬托下显得特别眨眼。
她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走进酒吧后,看着站在门口的服务员站姿不对,走上前一顿臭骂!
第一印象特别不爽,如果不是因为于波是老板,我给他看场子,从他的手里拿安保费,还真不想受着这个窝囊气,所以脾气还是忍着在。
小三骂了好一阵后,才进来。看着我跟刘军站在前台,她冷笑了声,走到我们跟前,将墨镜取了下来,仔细朝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没正眼看她。
“刘军,这小子谁啊?怎么看得这么眼生啊?”小三指着刘军,拿着墨镜在我跟前捣鼓了两下。
“夏总,这是我们老大!”刘军口气还算客气。
“噢?就是那个什么张云龙,是吧?”小三夏芸芸冷笑了声,说完就拿着皮包,对我说:“你,说你呢,跟我进办公室,把钱领了。”
领钱?我草泥马啊!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以为是我老板啊?给我发工资啊?用得着这样趾高气昂的吗?
但看着皮包的安保费,也不想跟她把关系闹僵,想着只要钱拿到手,其他也就算了,毕竟也没什么利益来往的关系,除了安保费,只要安保费不出问题,这点恶气我还是能忍的。
装孙子就装呗!
我跟着夏芸芸走进了办公室,她坐在沙发上,雪白的大长腿架在桌子上,点了一根薄荷味的小九五,抽了一口。
抽烟的时候,眼神还不忘朝着我瞅着,言语特不屑的说了句:“瞧你年纪这么小,不学好,在外面当什么混混啊?真是不学好。”
我懒得理他,一句话都没吭声,当然也没给他好脸色看,一直都板着脸。
许久,我问了句:“钱呢?”
夏芸芸很不情愿的将皮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七扎红钞票,丢在桌面上,一扎是十万,我上前数了一遍,一共七十万。
“我说夏总,之前不跟于总说好安保费是八十万,怎么突然少了十万,什么意思啊?”
我拿起一扎钱,在手上掂量了两下,往桌子上一甩。
夏芸芸白了我一眼,说:“张云龙,你们看这个场子做了什么吗?什么事情都不干,给你们白拿这么多钱,还不乐意啊?要不是于波说给,我还一分钱都不想给你们呢!给你们七十万,少给十万,还不乐意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