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妈的他公司都要被人家玩没了。他还有心情去找女人调情？

季思楠真的是及其的克制自己，才没有对慕少言发脾气。

季思楠深呼吸一口气，看着慕少言，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少言，你的公司如果不是因为程凝欢的话，估计也不会变成这样，现在，你还把她留在你的身边，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这他妈的是要美人不要江山啊。”

“江山没了，我还可以再赚，女人没有了，我就再也找不到了。”

季思楠彻底傻眼了，这要是换做以前，以他对慕少言的了解，慕少言是打死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怎么现在就有这么大的改变啊，感情，真的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吗？

季思楠觉得被自己都快要变得不认识慕少言了。

季思楠沉默了片刻，又开口问道：“少言，你跟我说，你到底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你要是选择你的江山，那你就只能跟程凝欢分手，别忘了，她是程思远的女儿。”

“我两者都要。”慕少言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不容小觑的霸气。

“不要忘了，她是程思远的女儿，你觉得，她会跟你在一起吗？不要异想天开了，我告诉你，程凝欢是不可能跟泥在一起的，少言，你也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好吗？”

“她不是。”慕少言淡淡的开口说道，说到这里，顿了顿，又开口说道：“季思楠，你错了，程凝欢并不是程思远的亲生女儿，她只是被程家收养的一个孩子罢了，这件事，其实她也是知道的，我跟她之间，是不会有隐瞒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真的不用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要让程思远死，不管用什么样的代价，都必须要让他死。”

“疯了，你真的是疯了。”季思楠气的都要爆粗口了，他一向是很随和的人，但是现在，他也忍不住要发脾气了，可见他是有多生气，有多愤怒了。

慕少言这次为什么会这么措手不及的，就是因为公司出现内鬼了，而程凝欢，是最可疑的，慕少言现在又这么的相信程凝欢，难怪人家会说，千万不要爱上女人，不然的话，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季思楠现在跟慕少言说程凝欢的坏话，慕少言是不会相信的，还会跟他发脾气，他也知道，慕少言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了，他也打从心里的替慕少言感到高兴，但是高兴是一回事，也要分清现实啊，不要这样盲目的被女人欺骗，玩弄，慕少言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或许吧，我从爱上程凝欢的那一刻开始，就疯了，但是你不是我，你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季思楠，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不管你说什么，我始终相信，凝欢她不是你说的那种女孩子，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她，我都选择相信她，我相信她是很单纯的，我也相信我的眼光不会错的，程思远是程思远，程凝欢是程凝欢，你要是还想认我这个朋友，以后就请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了，你知道我这个人比较护犊子，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可能会翻脸不认人的。”

季思楠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慕少言打断了，季思楠只能无奈的叹气，看来这一次，慕少言是认真的了，可慕少言跟程凝欢，是真的不太合适啊，要是可以的话，季思楠也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可事情就是这样的。

“少言，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季思楠看着慕少言，开口问道，难道真的要看在程凝欢的面子上，忍辱吞声的，不惩罚一下程思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