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沫没有说话，甚至步伐都没有停顿一下，高跟鞋踏出来的声音清脆有节奏，一下一下，敲击在陆念歌的心上，传来一阵一阵的钻心的疼，他看着她的背影，也许是喝多了，自顾自的继续说：“你看起来很好，我也希望你很好。”

“不单单是现在看起来很好，而是我希望你这一生一世，每时每刻都很好。”

陆念歌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特别真诚。

凌沫沫突然间就顿住了足，她慢慢的转过身，隔了一段距离看着陆念歌，不得不承认，今晚当新郎的他，比以往看起来都要帅气几分，只可惜，帅气归帅气，却不在是让她心动的那个陆念歌了。

她盯着陆念歌的眼睛，沉默了一会，才开了口，声调淡淡的：“陆念歌，离开你之后，我的确过得很好。”

陆念歌的眼底闪过一片黯淡，他点了点头，说：“好就好。”

说完之后，陆念歌还笑了笑，他盯着凌沫沫的面庞，眼睛都没眨一下，似乎是有些狼狈，声调都带着一抹轻颤，喃喃的重复着：“好就好，好就好……”

凌沫沫收回了视线，说了声：“再见。”

陆念歌也说：“再见。”

凌沫沫没有停留的转身离开了。

陆念歌盯着凌沫沫的身影，一直看，一直看，那个人明明早已经走的没了身影，他却模模糊糊的看见了她向着他走了过来，面容静好，含羞带笑。

他知道，曾经的那个爱他的凌沫沫，已经死了。

他也知道，在凌沫沫的心底，曾经的那个爱她的陆念歌，也已经死了。

都死了。

那一段校园时期的爱情，彼此的初恋，都已经死在岁月里，死在阴错阳差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