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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晚虽然脸皮厚，却也深知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跟着萤瞳来凑热闹这事回头还不知道要如何同寂白神尊解释呢，怎可再拿他的东西。

若是于自己有用处的也就罢了，关键是这种小玩意，她一个十九岁的少女，看着也就是图个新鲜，萤瞳是真拿她当一个孩子哄了。

萤瞳垂眸看着手里又被塞回的面具，微微蹙眉：“你不喜欢？那……”

下一秒，他将手中面具往脸上一套，隐去身形，走到那小摊后晃来晃去的，在看不见身形的前提下，看着就好像那面具凌空飞着一样，小贩被捉弄得一脸懵逼，胡乱挥着一对熊爪，一副想要将他拍死的架势。

墨小晚看着他一阵作妖，嘴角微抽：身为妖王，这么捉弄你的子民，真的好吗？

心里好笑之余，也为那无辜的小贩点了一只烛。

彼时，身旁一挤，一条碧色的大蛇昂着脑袋挤到摊前，墨小晚猝不及防被挤到一边去，身体僵硬……

歪日哦！

这大蛇是她如今的两三倍身高，比起周围那些半人形态的妖，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怔愣间，那大蛇已经换完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扭身子又挤了出来，视线被挡，墨小晚看不见她刚才是换了什么东西，又是如何换的。

蓦地，它停留在她的身旁，墨小晚心里突地一跳，那硕大的蛇头却低了下来，在她惊骇的目光中张嘴，蛇信子伸出……在她脸上舔了一下……

墨小晚：“……”尼玛蛋！我又不是棒棒糖！

心里正在怒摔，却听一道娇俏的女音咯咯笑着说道：“小妹妹，你一个人呀？姐姐方才挤到了你是不是？来，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