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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什么情况？”

墨小晚一脸懵逼状：“神、神尊，你这是怎么了？”

一听这恭敬的称呼，寂白神尊顿时蹙起了眉：“还不下来说话。”

“哦！”

墨小晚这才向恍然醒悟过来一般，慌慌张张地从他身上下来，站到一边，低垂着脑袋，双眸疑惑又好奇地看着他坐直身子，用软糯的嗓音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神尊，你方才莫不是抱我没抱稳，反而砸到自己了？”

寂白神尊：“……”

从一个嚣张的少女变成一个软萌的女童，墨小晚倒是适应得挺快，但他，却觉得有些接受无能。

墨小晚长大之时，行事张扬，亲他抱他，甚至还变相地胁迫他‘回了礼’，这些行为举止在寂白神尊的认知里是极为深刻的，以致于她变回来之后，他看着她想起这些事，总隐隐觉得有些不自然，愈想，便愈是觉得荒唐。

沉默不语间，墨小晚已经蹭到他的身边，小手揪着他宽大的袖口，微偏着脑袋说道：“神尊，看在你这次砸到自己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摔着我的事情了。”

闻言，寂白神尊陡然转过脸，微凉的眸光凝视在她脸上，触目所及，她的神情无辜，又带着一丝丝忐忑。

这是原来的她。

每当做错事，他一摆脸色，她的脸上就会出现这种小忐忑的情绪。

寂白神尊又蹙起了眉。

分明是同一个人，性子却截然不同。

不说别的，就说眼下正发生的这件事情，六岁的她说的顶多是不与他计较，但若是成年形态的她，此时定然是要不依不饶地要说法的，即便这件事情的责任本就在于她。

寂白神尊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怪圈里，思维有片刻的混乱，脑子里好似被塞入了一团毛线，再看眼前的人，心情莫名不平静，随手拿过桌上的一本古籍，递到她手上：“好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