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我了？我会怎么做？”顾擎天跟着，一字一句的重复，每吐出一个音调，心就更疼一分。

“如果你不爱我了，我会找个人娶了，然后平平静静的一辈子。生儿育女。”

顾擎天再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蔓延的，都是苦涩，脑海里只浮现一句歌词：“你都坦白爱上了他，我有什么办法？”

那首歌，还唱了什么？

“那就这样吧

再爱都曲终人散啦

那就分手吧

再爱都无需挣扎

不要再问我

怎舍得拱手让他”

“别问我……”

“为什么要将我拱手让人？”欧阳若冰垂下眼，不敢直视顾擎天的眼睛，害怕那里流转的旋窝。

“冰儿，因为你说，你不爱我了。你不爱我，留在我身边，你会难过。我舍得所有，包括让我自己放开你，就是舍不得，你难过。”

欧阳若冰没有听见顾擎天的回答，只是发现他唇线泛着白，眼神里满满的欲语还休，那是情深吗？

“小笨蛋，我怎么会让你离开我？你只会是我的，因为没有人能包容你的小脾气了，你上了贼船，就别想下去了，乖乖呆在我身边。”顾擎天回避着欧阳若冰的探究，眼神闪烁着别样情绪，最后微笑着捏着她的鼻子。

欧阳若冰将顾擎天的反应尽收眼底，伸手将他的手拨下，解救自己的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