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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如果和你不结婚，欧阳集团、我爷爷和我身边的人都会……”

“对。”顾擎天出声打断欧阳若冰的指控，一个字，夹带着恼火。

“所以，你现在是不在乎了吗？”顾擎天伸手，勾起欧阳若冰的下巴，问出声。

“在乎。”欧阳若冰声线没有一丁点起伏，平静的说出口。

“在乎你还敢跟我提离婚？”顾擎天眯眼，冷冽的等着她的回答。

“因为，我脏。”欧阳若冰迎上顾擎天的目光，脱口而出他对她的形容。

脏。

脏这个字彻底点燃了顾擎天的怒火。

眼前的她平静无波的重复着他曾经说出口的话，这样的淡漠，让他心慌。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恨自己，恨他自己的口不择言。

“欧阳若冰！”顾擎天音量拔高。

她总是能挑起他的怒火。

“顾擎天，我们离婚吧。”

欧阳若冰无视心头撕裂的疼，带着微笑，礼貌的重复着自己的要求。

“你、做、梦！”顾擎天凑近欧阳若冰的耳边，一字一顿的拒绝。

顾擎天手上的力气渐渐加大，欧阳若冰的下巴在叫嚣着疼。

欧阳若冰垂下眼，盖住眼底细碎的微光，轻轻的安抚着自己。

“是不是，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你就不再说离婚？”

“顾擎天，你的秘密，对我来说不重要，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