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逼我的!”苏尘凡激动道,他猛吞一阵口水,猛地朝欧阳缇娜扑去。
“啊……苏小白!我要杀了你!我……呜呜……”
欧阳缇娜猛地挣扎,但那能斗得过被yu-望冲昏了头的苏尘凡,此时按着她的双手,不断亲吻她那被打得红肿的脸夹,她难以动弹。
“不……”
“不要!我不……”
“啊……呜……”
针绞的痛楚,一声尖叫,身子已被shou血沸涌的苏尘凡占有,滚滚泪水从眼框之中翻涌而出。
疼痛、快感、悔恨交织在一起,她已经近似麻木,任由苏尘凡在她身上疯狂涌动。此时的苏尘凡,心中只剩下这无尽的yu望,看着身下的人儿,他并没有一丝怜惜之情,她越痛苦自己竟越感到畅快,似乎有种要将身下的人折-磨至-死才能安心。
半个时辰之后,欧阳纳缇停止了叫喊,泪水却在缓缓流淌,而此时的苏尘凡,并未减缓身上的动作,反而越加猛烈,身为荒之传承的他,原本真元十分庞大,此时他的yu火似无穷尽一般。
仇恨、愤怒,早已被抛至九霄云外,此刻,在他心中只剩下无尽的yu望。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至午夜时分,客房内一片漆黑,整个房间之中只有一阵阵木窗摇曳的声响。
“啊……”
突地,苏尘凡一阵低沉的疾吼,小屋从此陷入了让人窒息的寂静。
一阵悔恨感袭来,苏尘凡只觉全身僵硬麻木,没有丝毫力气,他难以自拔,在欧阳缇娜xiong口渐渐失去了知觉。
……
清晨,一缕柔和的阳光已经窜进客房之中,暖红色的光茫将整个客房衬托得格外温馨令人陶醉。苏尘凡仍然爬在欧阳缇娜的身上,头靠着欧阳缇娜香肩,双眼紧闭着,那张干瘦的脸上却挂着满足的微笑。
欧阳缇娜水汪汪的大眼迷茫地睁着,满面苍白,无神地望着屋顶,其实她很早便已醒来,只是全身无力推动沉重的苏尘凡,即便能够推动,此时的她也无力起chuang。客房中很安静。她可以清晰地听到苏尘凡两鼻之中冒出的呼吸声。那丝丝热流均匀地吹在自己的xiong口。
欧阳缇娜心中没落万分。自己居然被人这般wu ru了,她想到过报仇,要亲手杀死身上这个男人;但她也想到过死,因为她再无颜面面对自己的爹娘。也无法再面对同族的人,自己将被家族视为下贱不知廉耻的女人,自己仍至爹娘都将会被人唾骂、看不起!更无颜面面对自己同族的堂哥欧阳轩,欧阳轩自小便与自己青梅竹马,由于大家族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家族内的女人只能嫁给家族内的男人,所以自己从小便与欧阳轩定下婚烟,但此刻自己又有何面目去面对他。尽管家族之中还有一个规定,家族中的女性或能与其它大家族的杰出青年通婚。也能被默认。
只是此境,自己竟被龙门帮的败类wu ru,这是多么悲剧的事。一时间,欧阳缇娜感到很迷茫,似乎自己这一生只剩下报仇。再没有别的归属,干裂的嘴唇中忍不住发出一阵抽泣,但此时却早已没有多余的泪水能够涌出眼框。
苏尘凡的头碍着欧阳缇娜的肩旁不禁蹭了蹭,感觉舒适万分,右手忍不住摸着身下的人儿,不知觉间,那只罪恶的手已经捏住欧阳缇娜的ru房一阵乱摸。
忽然!那只手瞬间静止在原处,似如僵直了一般,苏尘凡双眼猛地暴睁,震惊地发现身下竟躺着一个女人。他触电般从chuang-上蹦了起来,待看清欧阳缇娜,全身一紧,回想起昨晚之事,顿时悔恨万分。虽然昨晚为了报复对欧阳缇娜实施了qiang-暴,此刻苏尘凡内心却充满着自责。
一阵沉重的感觉突然袭来,他只觉得身上如身负巨石般沉重万分,又觉自己突然长大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压力迎面扑来。
一丝微风从窗外拂来,苏尘凡只觉全身空荡荡,才发现自己两人竟是全luo状态。虽然昨晚已经过男女之事,但苏尘凡仍然不由得面部一红,忍不住低头朝欧阳缇娜看去。
原本娇柔狐媚的欧阳缇娜,此刻竟然满面苍白、没有一丝血泽,嘴唇干裂,那原本顺滑柔美的秀发,此时竟乱绷得如杂草一般,头发的末端竟然有一些枯死。她正双目无神地盯着自己,也不知道呈现在她眼前的境象究竟是什么。
苏尘凡的双目忍不住朝她下-体看去,脑海中顿时一阵轰响,那下g上,看着眼前这可怜的人儿,心中绞痛非常,这一切竟然是自己造成的。
“你……你还好吗?”
这一句问候如无意外地没有得到回答,苏尘凡呆立片刻,想将她那头发抚顺,不过由于发丝竟然如自己以往那般枯竭,整理了一炷香时间才稍为抚顺。苏尘凡震惊万分,难以明白,为何欧阳缇娜一夜之间似被人吸走了精华一般。
苏尘凡心中忽地升起一丝内疚,隐隐觉得,似乎是自己在昨晚与她jiao合时吸走了她的真元,才至她现在这般模样,虽然那点真元对自己简直算是沧海一粟,但对欧阳缇娜来说却是她一生修行。<g头的仙瓶拾起,这是欧阳缇娜身上所物,昨晚被自己扔在了一边。见苏尘凡此时的动作,欧阳缇娜惊恐无比,这恶魔居然还要夺走自己的仙瓶。自己目前这个样子,若被家族知道,定会受到惩罚,家族不可能再供自己修炼,自己不再是大家族的小姐,自保都成问题,就连亲生爹娘都要受到牢连,而这仙瓶之中的灵石可谓是自己目前唯一依仗,再被夺走,那自己几乎真的走到了绝路,她感到末日将要降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