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楼就在市内，说到就到，莫小鱼再一次来了这里，不过这一次却是来陪苏菲买东西，不知道卖东西的人是谁？

“牛老板，裴老板，你们怎么在这里？”莫小鱼一推门，发现居然都是自己认识的人。

牛成海牛老板在春熙路开了一家古玩店，莫小鱼还从他那里买过几件古董，包括那个可能藏着石达开宝藏图纸的罗盘，现在还在闻玉山来那里扔着呢。

而裴老板叫裴永年，是他引荐来了一个山西的煤老板，买走了莫小鱼制作的第一幅假的字画，可以说，裴永年是唐州最有名的文物掮客。

他们一起在这里出现，难道是为了给苏菲设局？

“莫小鱼？你怎么来了？”牛成海也是一愣，看向裴永年，那意思是你叫来的，但是他们看到了莫小鱼身后的苏菲时，明白了，莫小鱼是和苏菲一起来的。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接下来这茬了，莫小鱼看到了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看来这就是今天要卖给苏菲的东西了。

“这位是我的朋友，她说要来看看东西，还说在望江楼，就叫我来了，怎么，我来了耽误你们交易吗？”莫小鱼看了一眼那个小盒子，问道。

“哦，这么回事啊，坐，坐吧，苏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要是讲好了和谁交易，就不能随便带人来，当然了，这也不怪你，一来我没和你说，二来，小鱼也不是外人，老裴，对吧？”牛成海笑笑说道。

裴永年借坡下驴，虽然莫小鱼在，他们不好意思说别的，但是交易也不好随意取消，而且这玩意没人要，好容易找到一个不知道深浅的买主，自然是想着尽快脱手了。

“对对，苏小姐，这盒子里的货你昨天已经看过了，还要再验一遍货吗？”裴永年问道。

“当然，小鱼，你帮我看看成色”。苏菲带莫小鱼来这里的目的就是验货的，肯定要让莫小鱼过过眼了。

牛成海一听这话，将盒子推向了莫小鱼的面前，莫小鱼接过来盒子打开，一看，是两枚非常精致的小玉人，但是拿出来一看，又不全像是抽象刻画的玉人。

怎么说呢，就是头部和身体完全是人形的制作，但是从脚底通向身体里却是一个三.角形的洞，咋看上去，这个三.角形像是新茬似得，莫小鱼心里咯噔一下，这玉看起来像是宋玉，但是这个中空的三.角形孔洞是干什么的呢？

而且让莫小鱼感到更为奇怪的是，这个小玉人不是刻画的汉族人，倒像是少数民族的人物。

在玉器上打孔早已有之，但是一般天地孔比较多，而且在唐宋辽金元时期最多，到明清时就没有打天地孔的了，这种三.角形制的孔洞打在玉器上，不能说不罕见。

“小人，小玉人，牛老板，这东西是你的？”莫小鱼问道。

“是啊，我也是偶然得之，这不嘛，裴老板说找了一个大买家，我就拿过来了，没想到碰见你了”。牛成海尴尬而紧张的说道。

“牛老板，这玩意不好卖吧？”莫小鱼笑问道。

牛成海一听这话，心里凉了半截，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是来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