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鱼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但是好像是在逼问什么事，莫小鱼不在犹豫，伸手去转动门把手，从门是否被反锁也可以推断里面有几个人在等着白鹿。

如果门被反锁了，那么至少可以推断里面有两个人，因为他们要抓的是白鹿这样的特工人员，他们不会蠢到藏在门后等着白鹿。白鹿也不会蠢到有人藏在门后而没有察觉。

所以他们只能是藏在屋子里其他地方，在白鹿进去之后，一人控制白鹿，一人去反锁门。

而如果是一人的话，也藏到屋里其他地方，控制了白鹿，再去反锁门，时间来不及，莫小鱼听到了关门声，但是没有继续听到反锁声。

慢慢的转动门把手，果然是没反锁，但是莫小鱼没有贸然推开门，而是继续听着屋里的动静，一个操着英语的男子还在说话，可是听不到白鹿的声音。

听到了声音的方向后，莫小鱼一把推开了门，凭着感觉瞄向了声音的方向，一个男子的面孔进入到了他的目光，但是他的枪在白鹿头上，还没来得及举起来对准莫小鱼，莫小鱼的枪就响了，噗的一声，子弹击中了他的胳膊，莫小鱼还是没有杀他。

他的脚下踩着白鹿的脖子，此时的他想要逃脱，没有向着莫小鱼所在的门这边来，倒是冲着窗户跑去，可是还没跑几步，另一颗子弹击中了腿弯，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几个人？”莫小鱼问道。

“就他一个，留活口”。白鹿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莫小鱼把她的枪捡起来递给她。

在白鹿恢复了一点后，莫小鱼去关上了房门，反锁上，此时那个男人的腿部和胳膊血流不止，但是莫小鱼和白鹿都没有为他包扎的意思。

白鹿明显被折磨的不轻，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黑暗里男子，莫小鱼问道：“开灯吗？”

“不用”。白鹿喘息道。

“秦凯生在哪里？”白鹿问那男子道。

男子冷笑一声，不作声。

“打他的脚，我问一个问题，他如果不回答，你就一直顺着打上去，一个窟窿接着一个窟窿”。白鹿用中文对莫小鱼说道。

男子很明显听得懂中文，不由得向后缩了缩身体，但是再缩能缩到哪里去，莫小鱼不待他反抗，一枪打在了他的脚面上，虽然是皮鞋，但是也挡不住子弹啊。

不过这个家伙倒是个硬汉，也知道今晚就是自己的死期了，但是却没想到遇到了白鹿这么变态的一个人，不给他一个痛快，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逼供的方式。

“再问一遍，秦凯生在哪里？”白鹿又问道。

白鹿可能看不到，但是莫小鱼看得清楚，这家伙的脸部表情不像是要交代的样子。

莫小鱼没有按照白鹿的意思一枪一枪的打，而是接连几枪，一直打到了腿弯处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