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老夫领教一下你这个猖狂的小子!”徐瑾洪拉开了架势。
登河虽然嘴上嚣张,但明显重视了许多,他的对手毕竟也是一个暗劲高手。
他摆出的架势很像泰拳标准的姿势,两个拳头一前一后与眼睛齐平,腰部微微下弯,仿佛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豹子。
两人围着一个中心点绕着圈子,互相试探性地攻击了几次。
当徐瑾洪似实似虚的一掌走空的时候,登河突然就发动了雷霆般的攻击。
登河的身体犹如蛰伏已久看到机会的猎豹一样,噗的从地上弹出,一拳冲天而起闪电般直奔徐瑾洪胸前打来。
空气中再次响起了裂帛之声。
徐瑾洪面色一沉,显然他没有料到登河会突然发动攻击。
但他不亏是暗劲小成的人,两手一分把自己的门户护了个风雨不透。
登河一拳被徐瑾洪封住,但接着势大力沉的一脚就踹了过来,然后又是拳又是脚进入了无限循环之中。
楚河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人走马灯般在场子里肉搏,他知道徐瑾洪败象已露,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徐瑾洪现在完全处于守势,不管他任何求变都无法挽回劣势,这场战斗不管要进行多长时间,最后的结果对徐瑾洪而言都是凶多吉少。
当雄面露得色,已经掩饰不住地准备开怀大笑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战天佐,他面如死灰,大汗淋漓。
战天佐的心如刀割,若是徐瑾洪败了他就得灰溜溜地从炮台滚出去,虽然他的家产没受多少损失,但是地盘没了。
没了地盘他就是一条丧家之犬,就算他想做一个平常人过普通人的日子,但是以前他的那些仇家会放过他吗?
混黑道的哪个没几个仇人。
所以,战天佐知道一但徐瑾洪失败他的下场会是什么。
尽管战天佐非常不希望徐瑾洪失败,但徐瑾洪依然还是败了。
徐瑾洪虽然苦苦支撑了几十个回合,但在年龄比他更处于优势的登河面前,在登河拳脚膝肘的连续攻击之下,终于还是露出了破绽。
登河一个劈拳劈开了徐瑾洪的防守后,飞起一腿就蹬在徐瑾洪的胸前,在徐瑾洪身体趔趄着往后倒退的时候,登河身体飞起在空中一连踢出了八腿。
徐瑾洪被这八腿踢得连喷数口鲜血,身体也像他的弟子那样被踢得飞起,直接飞过的东墙楚河坐得那排椅子,咣当一声撞在了东面的墙壁上,最后扑通掉落在地上,已经气若游丝了。
徐瑾洪余下两个弟子大叫着扑过去:“师父!师父!”
战天佐面色苍白,像被哪吒抽了筋的三太子一样浑身发软,在椅子山晃荡了两下,若不是他身后的光头一把抓住他他就倒在地上了。
“完了!完了!彻底的完了。”
当雄哈哈大笑:“战天佐!怎么样?你服输不?”
战天佐艰难地坐直了身体,不服输又能怎么样?
“战天佐!你还跟我牛笔不?告诉你三天之内给我从炮台滚出去!以后炮台的主人就是我了。”
当雄这句话说完,战天佐的身体就彻底地瘫倒在地上,任光头和毛哥拉都拉不起来了。
当雄走过来,用脚踩在战天佐的身上:“战天佐!你听到了没有,你只有三天时间就得给我滚出去。别算记错了,包括今天呦,别到时候别怪兄弟不讲情面。”
说完,当雄的脚在战天佐的身上噌了一下,不再搭理战天佐而是转身对着做见证的那几个人。
“几位德高望重的前辈,赶紧宣布一下结果,然后我请客咱们去乐呵乐呵。”
一开始宣布比武开始的那个老者又站了起来。
“现在当雄和战天佐双方的比试已经结束,我来宣布一下结果。经过我们五个人的见证,本场比试公正有效,当雄一方获得了最后的胜利,按照协议,战天佐应该在三天的时间内退出炮台区,战天佐你如果没有异议就签字吧。”
战天佐还瘫倒在地,挣扎了几下都没有起来。
当雄急了:“过去两个人把这条死狗给我架起来,等签完字他再死不迟!”
当雄的身后走出两个膀大腰圆的混子,走过来就要架起战天佐。
“且慢!”这时,一个声音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