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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承一把扣住白晓优,不让她上前:“你这个猴精,跑來大闹天空,小周,把小姐锁警车里看好!”白奕承不容分说的将白晓优推给了身旁的小周。
“哥,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敢追的胆小鬼,哎……放开我,白奕承,我鄙视你!”白晓优在小周的扣带下,挣扎着,气怨的大叫着。
白奕承心底一颤,一股屈辱的酸涩涌上心头,是他不敢追求吗?是啊!他好像从來沒有当着溪儿的面,说过他喜欢她,从來沒有给过溪儿选择的机会,他只是一味的退让,一味的认为溪儿是陵寒的。
听到白晓优的话,陵寒眼底划过一抹不以为意的讥笑。
沉静奢华,气氛严肃而沉稳的会议室。
个大人物分别入座。
陵寒坐在了首席位置,而冷溪被安排坐在陵寒的左下方,白奕承本來不打算进來的,可鬼使神差的,他还是进來了,还坐在陵寒的右下方位置。
“咳,这是你们凌云集团的家事,我只是陪审警官,大家别看我,你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开始吧!”白奕承轻咳了一声,被众多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也是啊!这里都是凌云集团内部的人,他一个外來警官坐在这里,的确显得有些突兀。
“总裁,你说我和冷经理合伙挂羊头卖狗肉,做着贩卖人口,不正当的生意,你有什么证据,就凭你的那些资料和空口无凭!”许烙率先开了口,一副打死不认账的姿态。
杜绍熙一听这话,他火气就往上蹭,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怒视着许烙那鼹鼠一般让人深恶痛绝的脸:“光碟记载得很清楚,辉龙传媒公司就是你们挂着招聘演员的旗号,实则是诈骗那些无知的少女,把她们卖到妓院做妓/女!”杜绍熙一双明眸怒得晶亮,瞠着许老头,真想揍得他满地找牙。
辉龙传媒,妓/女。
冷溪心底一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那正是她噩梦的开始,是梅姨把她卖到辉龙传媒,沒想到是做这种事。
她不禁抓紧了手,紧张得有些颤抖。
陵寒冷澈着眼眸,脸上却是半分慵懒半分邪肆的神态,他不动声色的将整个会议桌的情形扫视进眼底,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冷溪斜对面的“地中海”一伙看着冷溪微微垂头,似乎对这样压迫力十足的场面有着惧怕的神情,他们的心底掠过一丝丝的得意,料想这样的女人掀不起什么大波浪。
“是啊!就连我们都是被冤枉的,我们可是正正规规的导演工作人员,却被诬陷欺凌少女,我们实在是冤枉啊!”“地中海”一伙见风使舵,挂着欠揍的脸,却扬着可怜的哀求,看得杜绍熙拳头握得咯吱作响,而陵寒依旧是那惯有的处事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半分邪肆样。
白奕承则是双手环胸而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们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只是來看戏的,戏结束了,负责收场就行。
“地中海”一伙那刺耳的话一出,冷溪的心狠狠的揪起,隐忍得有些发颤,那些撕心裂肺,欺辱的画面一一掠过脑海,背后的冷汗如蚯蚓一般爬过她的肌肤。
冷龙一直垂着头,将所有神愫埋在头低下,一向很怕死,苦苦哀求的他,这会儿却是安静得出奇,让人猜不透。
“就凭那光碟里一些画面,一些名单,你们就定义我们有罪,证据呢?有谁能证明这些都是真的!”许烙见陵寒不说话,他更加放肆得意的叫嚣起來,咄咄逼人之气丝毫不减。
他许烙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世面沒见过,陵寒想搬倒他,真是自不量力,他会让陵寒这个毛头小子付出跟他那个傻老爸一样的代价。
许老头鼹鼠般的眼盯着陵寒,眼底跳跃着阴狠歹毒的阴光。
造成现在的局面,都怪他轻敌,他沒想到陵寒早就暗中布局,运筹帷幄之中,先是使用美人计夺去了那座掌权在他手中的摩天大楼,后又來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盗取了他的光碟,还将他们的目光和疑心转移到冷龙的儿子冷康身上,让他们自己人互相猜疑,才给了陵寒趁虚而入的机会。
好你个陵寒,不动声色之中,早已掌控大局,可那又怎样,就算你在聪明,也逃不掉一个死字。
想着,许老头天生一副色相的嘴角隐匿了一丝阴谋的狠笑,等到大会结束,还了他许老头清白,他定会让陵寒和跟他有关的人走不出这个办公室。
“啪,许烙,你口口声声说沒有证据,那光碟不就是物证吗?你还想赖账!”杜绍熙忍不下去了,他心底的火蹿的一下冒上來,拍案而起,揪起许老头就要打他。
“住手!”杜绍熙的拳头在离许老头的脸半分的地方被一声冷冽的呵斥叫了停。
许老头见陵寒发了话,他嘴角更是得意了,洋洋自得挑衅的对视着杜绍熙,好像在说,你打呀,怎么不敢打了。
杜绍熙气得脸部肌肉发抖,实在忍不住冲动,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的情况,许老头的人现在还在外面叫嚣,要是他出手打了许老头,那还不是给了他们翻天的理由。
如果这点城府都沒有,那么他就不配跟着陵寒了,他狠狠的瞪了许老头一眼,收拳为掌,拍了拍许老头的脸,气得颤抖的脸硬是扯了一个讥讽的笑意:“你说话说这么多,不怕抽筋脸部肌肉发酸,來,我给你按按摩!”他拍了两下,捏了两下,然后脸突然阴戾下來,瞪了许老头一眼,回座位了。
羞辱,许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沒有理由发怒。
“说吧!有什么不满的一并说出來!”陵寒靠在老爷椅上,悠闲的交叠着双腿,做了一个你请慢讲的手势,丝毫不为许老头的话所动,邃眸里的寒光却是泛泛而华。
许老头狠瞪了杜绍熙一眼,傲气的哼了一声:“我最不能接受和为之可笑的事就是你们告我杀人,以杀人嫌疑犯将我抓起來,这简直就是笑话,无事生非!”
“啪!”一声巨响从会议桌上传來,震撤耳膜,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颤。
陵寒落在桌子上的手化掌为拳,森寒的眼里决裂着巨大的杀气,布满猩红,他隐忍着气息,愤怒的对视着许老头,让一向处事不惊的陵寒冲动,是少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