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有点理解那个世界的人得多绝望,某种程度来说,系统已经成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每个人对他除了服从,别无他法。所有的人和事都经他选择,不得违反他,每个人存在的意义反倒都像是为系统提供的资源而已。
我不就是每天跑来跑去的在为他服务吗,只能服从,没得选择。
例如今天,系统给我的任务是去杀一个精族的人。我对三族关注的久了,很多名字倒也记在了心里,但这名和姓很陌生。
我吃惊的在系统里搜索了一下,确认了这就是一个精族的普通族员,普通到家里甚至没有出过一个战士。既没有主战的,也没有反战的,他整个家族的每一代都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只简单的过自己的生活。
对这个世界看起来毫不起眼,就没有一点作用的那种人。
我十分想知道知识树为何让我去杀这样一个人,但知识树从来没有答案,只有命令。你只能选择是和否,选择的后果由你自己承担。我瞠目结舌,第一反应却还是怎样去执行,而不是做不做。
虽然犹豫,矛盾,但相比后面我要在的事情,一条命并不值牺牲那些事情。
我变成了精族的样子到了那个村里,居然还是个女精,我暗地里观察了一段时间,没有任何异常。屋内的东西都很简陋,她看起来年纪不大,长的虽然很秀丽,但可能是常年劳作的原因,看起来有些粗手粗脚。
在路上的时候,我说服了自己,可眼看到她以后,我却又犹豫了,为什么,为什么要下手杀这样一个人,我并不能像系统那样的冷冰冰,不问青红皂白啊。可这答案,我能找谁要去呢。
我犹豫了会,解除了隐身,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看到我,不敢相信的捂着嘴,一下楞在那里,我赶紧使了个咒语,让她发不出声音。
“我需要杀你,我需要完成一件事,可这个事必须要你死,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是出来问问你,还有什么交待的吗?我帮你完成。不要喊叫,我不怕人来,但我不想伤及无辜。”我对她说完,就解开了她。
她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我只好用了个气罩将我和她罩了起来,以防止她的哭声传出去。她一边哭一边惊恐的看着我,哭了好一会抽泣着问我。
“我和家人向来懦弱,从未跟任何人争过什么啊。到底是什么人,何仇何怨,居然如此心狠,要我这样人的命,我又家贫,如果要是看上了什么只管拿就行啊。但也没什么东西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会,我只好说:“非我所愿,也非人所托,你就认为是你自己的命吧。你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我帮你善后。”
女精看我态度坚决,不禁又大哭。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止住了哭声,变成了小声呜咽。
“我还有个。。。。。”她向我小声哭泣到一半,突然又止住了。只是眼朝内屋看了一下。我心想她还以为我是惦记她有什么珍宝才来杀她呢。
于是再次跟她解释:“你放心,我并不取你物,这些东西还是会留给你家里人。你告诉我你有什么所托没有吧。真的,我等不及了,我需要做一件事,很重要,否则我绝不可能取你这样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