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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岩浆之中的恶魔。
这就是扎克斯面对的敌人。
即使能从容躲过攻击,但面对高温时,他似乎并不能如同对上石像怪时那样不断提高自身的相应属性。
相对于敏捷的扎克斯来说,猎杀魔女之王的行动显得太过笨拙;而相对于本身高温而且又可以不断复活的猎杀魔女之王,扎克斯也如同面对刺猬的豹子一样无从下口。
一时之间似乎成了僵局。
既然无法击溃召唤物,就应该直接击溃其主人。
扎克斯不是不明白这一点,但那个狡猾的红发魔术师,却从一开始就让他的企图化作泡影。
史提尔非常清楚在面对高速肉搏型对手时,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也许是因为有神裂这个同伴吧。
看着神裂以圣人之力作战时,肯定也会不由自主的想象“如果自己面对那种攻击时该如何应对”吧?
如果面对以音速移动的敌人,该如何是好?
史提尔没有神裂火织那种“圣人”的体质,他只能从自己掌握的术式和知识中提炼出有效的对抗手段。
要说想以一己之力击溃圣人,史提尔也压根没有想过——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无数次任务当中,那些比自己优秀得多的魔术师们,也都一一倒在了神裂火织剑下。圣人之所以被被看作核武器一般的威慑力量,他是早就感同身受了的。
但是,拖延的话,史提尔还是可以做到的。
既然无法跟上对方的速度,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那么就扰乱对手的判断吧。
蜃気楼,这就是他想到的办法。
利用空气受热膨胀而改变光的折射率的现象,可以让自己的身影如同融化于空气中地消失,或将自己的身影如同电影荧幕般投射在原先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史提尔利用这个方法制作了大量的假身,而其本体却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再次一剑将猎杀魔女之王分成两半,然后接连不断如同骤雨般的斩击随后而至,将它切割成更为细小的碎片,最终化为一片岩浆。
但岩浆却仿佛拥有生命一般,依然原地不断咆哮翻滚,不断挣扎着想要重新塑成原型。
一直保持着压制的扎克斯,突然皱了一下眉头——他握剑的手上突然传来了灼热的刺痛感。
低头一看,手中的破坏剑已经变得通体发红——那是因为过于频繁的斩击猎杀魔女之王那超过3000摄氏度的身体所造成的。
如果是一般的刀剑,恐怕已经软化了也说不定,但扎克斯手中的大剑虽然已经变得通红,却依然没有任何软化的迹象。
但现在,明显敌人是无法依靠这种方法杀死的,再进行下去也是浪费时间而已。
必须想办法找到那个红发魔术师!
抬眼看了看四周。
红发魔术师就在左边不远处,依然叼着烟卷。
虽然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是本体,但扎克斯依然瞬间移动到其跟前,同时拦腰一剑挥出。
看着眼前渐渐消散的映像,扎克斯不耐烦地将大剑插进了地面:
“你想要凭借这个来拖延时间吗?”
“”
“不出声?也对,是怕在下借机找到你的方位吗?”
“”
“哼,卑劣的老鼠。”
他将稍稍冷却了的大剑拔起,挥了挥道:
“不过在下可没有兴趣继续下去了,今天就暂且放你们一马不过,接下来你们要面对的,可就是在下无尽的奇袭了。”
这话一点也不夸张,无须睡觉的他,可以在二十四小时内随时发动偷袭。
只要是人,总会有放松警惕的时候
单手提着大剑的扎克斯,一副无聊和不甘的表情,与正在蠕动复活着的猎杀魔女之王擦肩而过,就那么慢慢走向远处,看样子是真的打算放弃了。
十字形的火焰从他背后无声的袭来。
史提尔虽然不想和他真面交锋,但也绝对不能放他离开。
原因很简单——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不管防守再怎么严密,想要无时无刻的防范未知的攻击,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
必须把他拖在这里,找机会干掉他或者等待后援到达再干掉他。
史提尔也知道,有可能是对方故意如此,但史提尔无法不做出反应,真的让对方走掉,可能就真的如他所说,要面对不知道何时何地会发生的奇袭了。
虽说如此,但看到自己的炎剑斩了个空之后,史提尔还是在心中暗叫了一声“糟糕”。
“虽然在下无法确认你的准确位置,但只需要将大概方位下的区域全部压制就可以了。”
当史提尔的眼球再次捕捉到对方身影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非常不科学的站立于半空中了。
“吾之剑即王之剑”
“吾之身即王之身”
“吾之痛苦即王之痛苦”
“——王的痛苦无人知晓!”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扎克斯并没有摆出蓄力挥剑的动作,而只是将剑尖朝下双手扶着剑柄,就那样在半空中拄剑而立。
“——王的痛苦无人可承!”
随着咏唱,他的身体里似乎有什么禁锢被完全解开了的样子,扎克斯周围的大气轰然四散开来。
“——王的痛苦,即吾之剑!”
随着扎克斯咏唱完毕,透明的穹形冲击波从剑尖出朝下放射而出,将史提尔连同周围方圆十几米的区域完全笼罩!
“——剑下之人,非王即死!”
重压。
无法抵抗的重压。
仿佛处在深水中一般,连抬一抬手指头都无法做到,这就是史提尔现在的感受。
明明猎杀魔女之王已经在头顶上撑着了,但仿佛没起到多少作用,史提尔现在好像一直被石头压着的青蛙一般,四肢平铺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仿佛整个大气的重量被扩大了无数倍,压力在不断增强。
怎么办?
史提尔已经觉得开始呼吸困难了,对策却丝毫没有。
对方所用的术式,完全不清楚,虽然雪莉留下了一点资料,自己也在战斗中不断观察了,但还是无法摸到头绪。
“也就是说,之前他压根就没有认真战斗吗”
虽然不甘心,但史提尔还是得出了这个最有可能的结论。
“可恶”
从嘴角吐出了不甘的字句,史提尔艰难的侧脸,用一只眼睛紧盯半空中的扎克斯:
“那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