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宁瞬间清醒,还是伸手按住自己的衣服,按住易君临的手,如果脸蛋不是红到滴血的程度,大概会更有气势,“你这是偷换概念!你干嘛不好好说话?非要用这种方式?正常人都会担心!”
易君临如何不清楚顾唯宁,身体臣服于他,就是那张小嘴,总是不老实,不肯诚实面对自己,面对他。
长夜漫漫,易君临却也不急于一时的享受,而是用目光审视着床上的女人,乌发铺满整个白色的床面,面若桃花,灿若星辰,似乎不知道自己有多动人,还要跟他纠结刚才的事情。
确实是有些不解风情,但这是他喜欢的,青涩却妩媚,这两种气质完美的融合,这样很好,要是她游刃有余,他才是要抓狂的那一个。
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易君临那么小心眼,在顾唯宁的事情上会斤斤计较到自己都觉得陌生又奇怪的地步。
“如果不这么说的话,你怎么会愿意过来?”易君临反问道。
“那你,你就不能等等吗?非要今天晚上?”
“对。不能等。”
“可那是言宝,你儿子啊。”
“那更要体谅我这个当父亲的。”
顾唯宁真是被易君临的霸道逻辑给折服,“你不害臊,你居然要小孩子让你!”
“你是我的女人!”
易君临说到这里,也有些不耐烦了,只听到空气里面响起布料碎裂的声音,顾唯宁感觉到突然的清凉,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易君临又一次咬住她的唇,这一次堵住她所有的声音。
不用说话,他不想听废话,大概顾唯宁也不会明白,他多么渴望她的治愈,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潮水奔涌,野兽出笼,凶猛异常,无法招架。
这个晚上,顾唯宁也记不得被折腾了多少次,重来又重来,仿佛没有休止,不知到疲倦,只记得昏昏沉沉睡过去之前,脑海里面闪过一个念头:易君临的身体应该是真的没问题了,但她却是要散架了。
第二天醒过来,顾唯宁自然满满的都是抱怨,腰酸背痛,每一寸都被碾压了,至于身上的痕迹,更是不能看。
对比她的疲惫,易君临却是神清气爽,穿上西装,打好领带,西装革履的模样,让顾唯宁的心里忍不住骂,禽兽。
易君临感受到顾唯宁的怨念,走到床边来,“很累就再睡一会。”
“睡不着。”顾唯宁气鼓鼓地,别开脸,不看他,“痛死了。 ”
这个女人真是清醒了就不认账,明明昨晚上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反应,明明很欢喜,不过易君临却也习惯了。女人啊,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手指轻抚她的脸颊,“说明你缺乏锻炼,以后要多练。”
多练?练什么?
顾唯宁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易君临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也不管她脸色有多难看,反倒是笑得更加温柔,“言宝那里不用担心,会有保姆照顾着。”
顾唯宁哼了哼,“说什么爱我,哪儿有你这样的方式?”
易君临挑起眉毛,“男人,不是说出来的,都是做出来的。”
顾唯宁:“……”
易君临走了之后,房间里面只剩下顾唯宁一个人,脸蛋埋到被子里面,都是易君临的气息,回想起昨晚上的热情,床上的小女人露出一抹羞涩的笑意。傲娇的人就是这样,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