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澈将水递给池，她一接过就仰头往嘴里灌，干涩的喉咙却有些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灌溉，几乎是在瞬间就被呛出了泪花。

连澈拧了拧眉：“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池璃吃了苦头，第二次确实是慢慢喝着的。

见她的状态稍微好了一点，至少已经恢复了些许神智，连澈拧眉问出心里的疑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池璃抿了抿唇，没有立刻回答。

“是魔宫里的人……”

这一次，他还没有说完，池璃便微微摇了摇头扭过脸来：“不是他人，是我自己。”

“你自己？”连澈拧紧了眉头，无法理解池璃所说的这句话。

“我的修为太低了，这魔界又没有灵力可供我修炼，所以……”

“所以？”连澈嚯地起身，站在池璃的面前，居高临下，沉着声音一字一句：“所以你就铤而走险？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没命了！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池璃抬起眸，看到连澈脸上的薄怒之色，怔愣半晌，扯着唇瓣笑了笑：“真难得看到你这么严肃的一面。”

然而，这一笑换来的却是连澈愈盛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