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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去啦 >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 一百二十七:暗箭伤人

一百二十七:暗箭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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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心染转过头看向那隐忍而不怒的宫女,突然冷冷的笑了起来,一点也没掩饰自己的嘲讽:“实不相瞒,本王有幸见过圣医一两次,其身手远远在本王妃之上,你一个没半点功夫底子的人,本王还真是好奇,你是用什么法子对付圣医从而将福德王救下的?能否传授本王妃几招,下次本王妃遇到对付不了的人,也可以采纳你的法子。”

闻言,那宫女的脸更加难看起来,但她却是低着头一直都不说话。

白心染目光深深的多看了她两眼,随即一脸严肃的看向一旁的侍卫:“宫中采办向来有专人负责,怎能让一名小小的宫女私自出宫?难道你们就不怕这其中出什么问题吗?本王妃今日不是要越权指责你们,而是昨日宫中才传出有刺客,你们应该谨慎行事才对,否则皇上怪责下来,你们一个个都难脱干系。知道吗?”

对她严词厉声的话,众侍卫纷纷变得紧张起来。

其中领头的侍卫赶紧朝她抱拳行礼:“谢承王妃提醒,小的们今后一定严加盘查。”

白心染这才温和的点了点头:“本王妃知道你们辛苦,但为了皇上安危,本王妃作为皇媳,不得已才多嘴几句,还望各位莫要记恨才是。”

听到她突然带着几分歉意的话,众侍卫赶紧齐齐行礼回道:“小的们不敢。”

临走前,白心染再次看了一眼那面色惨白惨白的宫女,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想出去?门都没有!

有本事就从宫墙上飞出去!

回去的路上,柳雪岚一脸的不解:“心染,那宫女有什么问题吗?”

据她对心染的了解,她并不是个喜欢张扬的人,更不会随便拿身份压人,看她对承王府下人的态度就知道了。可对于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宫女,她干嘛要这么严肃?

难道就因为那宫女是泗水宫的人?

白心染叹了一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柳雪岚解释。她能说她怀疑那宫女的身份就是那个人吗?

昨日在见过那名叫段雪的宫女之后,她就让偃墨予去查了一下,是福德王带入宫来的,且对外还称是福德王的救命恩人。

什么救命恩人,怕是地下情人还差不多!

别人不知道福德王的底,他们可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能跟在福德王身边且被他带入宫中的,能有谁难道还要多说吗?

她不会忽略殷杜带回来的那只小婴儿穿的绣花鞋,她也不会忽略楚皇后失踪,正是因为想着这些事,所以她才让人多留意着那名宫女的动静,没想到还真让她猜中了,这才入宫多久,就赶着要出宫……

想出去,除非她能像柳雪岚一样会缩骨功钻狗洞!

否则,就把他们困死在宫里,看他们能得意多久。

如果他们是正大光明的回来,她倒可以不去计较以前的事,就当发善心成全他们,可他们却偏偏选择这样的方式回来,那就休怪她狠心了……

……

泗水宫

看着去而复返的女人,躺在床上的男人很是不解,皱眉不悦的问道:“出何事了?”

女人脸上带着恨意,坐到床边将宫门口的事说了出来,说道最后,她心里的恨意更深。

“那女人实在是欺人太甚,竟然教唆侍卫不让我出去!”

男人脸色也冷了起来。

“现在如何是好?出不了宫门,不知道你母后怎么样了,而且我也不放心孩子,那盛莫本就不甘心被我们控制,若是知道我们出不了宫,会不会对付他们祖孙俩?而且你这毒必须在半个月之内服下解药,否则就有性命之忧。”

这都要怪那该死的圣医!早知道,她就该逼他将解药交出来才进宫,现在出不了宫,也拿不到解药,要是耽误了解毒的时机,那可怎么办?

想到这,女人眼底涌出一抹杀意。这些人,她早晚会将他们杀得一个都不留!

男人面色同样布满了阴戾,沉默了片刻,他才冷声道:“既然暂时出不去,那我们就只能缓一缓,待我认真想想,看如何安排你出去,还有半月,我们也不必操之过急。”

女人一脸的纠结和紧张:“我想那该死的女人已经怀疑到我头上来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

男人皱眉打断了她的话:“怀疑了又如何?他们并没有证据不是吗?既然现在出不了宫,你且暂时就在泗水宫里待着,哪也不去,就算他们想对付你,也不可能冒然跑到泗水宫来闹事。你只要避开着他们就行。”

女人摸了摸自己的脸,点了点头。她脸上的面具可是出自圣医之手,绝非一般人能看穿的,就算那些人怀疑她又如何,只要她死咬着口不承认,他们也奈何不了她。

长平殿

一张小桌,三个女人,搓着从承王府带来的麻将,玩得不亦乐乎。

“妈的,为何我手气就这么背呢?”柳雪岚摸了一张牌,一边心有不甘的骂着一边将牌打了出去。“又是二筒!这死二筒怎么老跟着我啊?”

血影在一旁没吭声,赢得不声不响的。为了陪某个女人打麻将,她的工作由殷杜代替,为此,殷杜吐血不已。可是奈何这几个女人赌赢太大,该管的人却偏偏不管,任由她们在宫里胡来。

白心染赢得不温不火,见柳雪岚又开始输不起了,就朝她笑道:“其实麻将这东西也很邪门的,你越是骂它,它越是不会听你的,你看人家血影可是从来没开口说过麻将半句不是,所以人家才总是赢钱。”

闻言,柳雪岚眼中一亮。还有这种说法?

血影冷硬的嘴角抽了抽。“……?!”这关她何事?奉德王妃技不如人罢了……

“心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要是我不骂人了,是不是我手气就会好转?”柳雪岚星星眼看着白心染问道。

白心染忍着笑,点头:“应该会吧,不过你骂了好多次了,不知道麻将神会不会原谅你?”

这女人越输越赌,真亏她是嫁给了奉德王,要是嫁给了别的男人,估计早就被撵出门,要不然也的将对方家业给败光。

偏生这女人还总是说奉德王对她抠门,试问,有哪个男人会舍得动不动就上千两银子的拿给女人去输的?

听到白心染的话,柳雪岚顿时紧张起来了,睁大眼还四处看了看,好像自己身边真的有什么在微观她一样。

轮到她摸牌的时候,她这次是伸出手轻轻的把一张木头麻将拈了起来,然后两手捂在手心里像宝贝一样的护着,并拿到嘴边呵了两口气。

“麻将啊麻将,我不是要骂你的,你就原谅我一次吧,给我一张好点的牌吧。”

嘀嘀咕咕的念完,她将双手打开,顿时一张小脸乐开了话,只差没站起来拍掌庆贺了——

“啊?!还真是灵验啊!果然来了一张好牌!”

血影坐在她对面,额头默默的掉着黑线。

白心染坐在她下手方,差点五脏六腑笑抽筋。

这货没救了……

书房里

夏礼珣黑着脸,坐在偃墨予对面,一双黑眸怨毒的就差把对面的男人给毒死了。

偃墨予坐在书桌后,神色平静,专注的看着手中的奏折,对于某双喷毒似的目光,仿若没注意到一般。

自己瞪了半天,人家连个正眼都没回一眼,某个男人表示很气愤,走上前一巴掌拍在桌上:“我说你怎么回事?眼下那混账东西摆明了回来是对付我们,你却要我按兵不动,你是何意思?”

偃墨予掀了掀眼皮,扫了他一眼:“皇上如今对他爱护有加,你此际动手,是想送死?”

夏礼珣抬了抬下颚,一脸的冷傲无情:“那种东西,留着他就是一祸害,本王现在就想把他给暗中除掉,免得终日里还得提心吊胆的!”

偃墨予暗自叹了一口气,蹙眉道:“你以为你除掉了他,皇上不会怀疑到你头上?你要动手,可以,但别把本王拉进去,本王还有妻儿,可不想陪你送死。”

“你!”夏礼珣黑着脸,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偃墨予冷冷的回瞪着他:“如今他在宫里并无亲近可信的人,要除掉他轻而易举,可你是否想过后果?他既然能沉得住气,为何你就不能沉着气些?”

更何况,那人怕是快要沉不住气了。

夏礼珣抿着薄唇,突然又回到椅子上,然后继续怨毒的瞪着对面。

他只是想早点把事情处理完,早点带某个女人回去,这阵子,住在宫里,那女人更是天天往长平殿跑,还动不动就拿她被他打屁股的事来说事,让他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早知道那天他就该忍着不打她了……

那死女人,就是故意的!

……

晚上,麻将战场终于散了,一切归于平静。

偃墨予回房,就看着女人坐在床头数着银子发笑。

他还真是佩服得不行。这些个女人比男人还会找乐子!

见他回来,白心染立马将银子全都收入袋中,然后赶紧装进一只小箱子里。见状,偃墨予更是忍不住抽嘴角。

“墨予,我看也差不多时候收网了,这都困了他们十多天了。”收拾好一切,白心染这才认真的说着话。

偃墨予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她的话。

将她拉到美人榻上坐下,抛开正题,挑眉问道:“最近可是赢了不少?”

闻言,白心染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起来。“也没多少,都被血影赢去了,我就捡了一些漏而已。”

她那几百两银子跟血影赢去的近万两银票相比较,简直是不值一提。

偃墨予有些哭笑不得。她们天天赢,导致某个男人整日里给他摆脸色,他是不是该要求她分自己一份才是?

……

偏殿里,殷杜同样是哭笑不得的看着正在收拾财物的女人。

自从自己的女人开始赢钱之后,他总觉得自己都快不是男人了,这女人也太会赢了,让他这个做丈夫的情何以堪?

……

这一日,宫门外

一辆马车由宫内驶向宫外,在一条僻静的街道上停了下来。

从马车里,快速的走出一名身着宫装的女子,同马车内的某人笑着说过什么之后,就消失在了街角。

殊不知,在其身后,一辆普通的马车一直暗中尾随着。

那名从马车上下来的宫女左拐右拐,终于在某处简陋的民宅前停了下来,四下看了一眼之后,连大门都不曾敲过,就快速的进了大门。

拐角处,白心染朝血影使了使眼色,两人没从大门进去,而是飞到了民宅的房顶上。

窄小的院落显得有些荒凉,似是很久没住过人一般,院子里到处都长满了野草。

这是一处不算大的四合院,蹲在房顶,很容易观察到四处的动静。可两人蹲了半天,却没听到半点动静。

“血影,分开行动。”白心染动了动嘴巴,无声的吩咐道。

两道身影快速的落在角落的地方,一东一西的分散开。

白心染去的是东面的屋子,可破陋的窗户一眼就能将屋子里的一切看穿,压根就不需要她费什么力。连续将东面和南面的屋子都看了一遍,却是半个脚印都没发现。每个屋子里陈设都极为简陋,且从窗户里望去,到处都是厚厚的一层灰垢和蜘蛛网。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有人住的地方。

回头看了看血影,见她正朝自己走过来,显然也是什么也都没发现。

眯了眯眼,白心染再一次将东南西北四处扫了一遍。

而血影这时候走过来,突然对她附耳说道:“王妃,哪间屋子有孩子的哭声。”说着话,她指了指其中一间屋子。

白心染眸中一亮,快速的奔了过去,趴在窗户上细细一听,果然,隐隐约约是有什么声音传来。可通过窗户朝里看,却是连毛都看不到一根,更别说制造声音的人了。

想到那一次地下搜索,她皱着眉,带着血影去推开拿到紧闭的房门——

“嗖——”

房门刚刚被打开了一条缝,突然一道破空的声音传来,肉眼可见有什么东西直接朝两人面门射了过来。

白心染一时没反应过来,而正在她发愣的瞬间,腰间一紧,突然间一道身影挡在了她前面——

“唔!”

“血影!”听到有东西刺入皮肉的声音以及血影的闷哼声,白心染瞪大了双眼,心中陡然惊骇起来。

“王妃……我们先回去……这里有机关。”嘴角溢出血水,血影的脸色开始泛白。

“好!”见状,白心染心都漏跳了半拍,眼眶顿时就红了,没有多停留,她赶紧搀扶着血影,快速的离开,“血影,你忍着点,我很快就带你回去治伤。”

她没勇气去看血影到底是哪受伤了,但她知道伤势肯定不简单。

想来,这一次是她失算。她没想到这里居然被人布置了机关,她就只是推了一下门而已……

想来那些人因为上次被搜查的事已经起了戒心……

……

回到宫里,血影嘴角已经泛起了青紫。

偃墨予让人速去请了御医过来,然后又让人去通知殷杜。

看着床上已经陷入昏迷的人,在偃墨予赶回来的那一刻,白心染像是看到救星一样,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题外话------

爱血影的娃子轻点喷啊,凉子锅盖不够用,先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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