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墨炎一听,立刻张嘴又准备开始唱了:“娘子说好听,我再唱一首吧。”
“别!”某人一脸的惊吓,赶紧的举手阻止:“墨炎啊,你别唱了,息息吧。”
“喔,我不累,只要娘子喜欢的,我一定要好好表现。”
表现你个大头鬼,表现你娘的,某女在心里骂,脸上布着笑容,哄劝着:“娘子心疼你,来,下来息会儿吧。”
瞧她干的什么好事啊,夏候墨炎啊,夏候墨炎,我就不信了,难道还整不到你,你给我等着。
夏候墨炎总算从马车上下来了,这时候后面马车上的人陆续的下来了,闻人国师和大将武风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那些兵将从马上翻下来,一脸的古怪,每个人算是见识了什么叫魔音催耳了。
“世子妃,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如果再耽搁了,怕是赶不上住宿了。”
“住宿?”
晚清挑眉,望着天际,确实是天色不早了,再不赶快走,便赶不上集镇住宿了,那么到时候,只能住在马车里了。
不过她有主张,一来想整整夏候墨炎,二来她猜得不错的话,那稼木萧遥恐怕不会没有动静,他一定早已在就近的集镇上候着她们了,所以她们不如来个迂回之术,就在野外住宿,这样应该没事。
“没事,不着急。”
晚清没有细想,一脸的不着急,闻人卜和大将武风也不好说什么,点头回首吩咐那两百兵将,休息一会儿再走。
一排人各处找地方坐下休息一会儿。
晚清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那夏候墨炎到马车上取水,回雪望着主子一脸的吃瘪样,不由得好笑。
“小姐,怎么了?世子爷怎么好好的唱歌了?”
“我本来心情不好,想说让他唱首歌给大家调剂调剂,结果没调剂成,是被吓着了。”
晚清无奈的开口,回雪闷笑,虽然小姐不说,但她就是知道,小姐绝对是故意整世子爷的,不过为何整世子爷,她就不知道了。
这时候夏候墨炎取来了水,殷谨的递到晚清的面前。
“娘子,喝水。”
晚清一脸镇定的接过来,喝了一口,众人休息了一会儿,出发继续往轩辕国而去。
因为路上这么一耽搁,她们这一行人果然没有在天黑赶上集镇,最后众人就宿于林中,找了一处僻静又安静的地方,住马车的住马车,没有马车的找了一处地方休息,保护主子们的安危。
晚清知道这一次稼木萧遥的人绝对不会有机会偷袭他们,因为他没有想到她们这一整队的人会夜宿在野外。
马车内,晚清闭着眼睛歪靠着,正想主意如何对付这夏候墨炎,忽地冒出一个主意,陡的睁开眼睛,望着一侧的夏候墨炎。
“墨炎,我们来玩游戏?”
夏候墨炎警戒的盯着自个的娘子,发现这一次出来,她再没有生份过,总是很亲切的叫他墨炎,虽然听到她如此叫,他很窝心,可是为什么有一种凉飕飕,头皮发麻的感觉呢,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可是若是她发现了什么,她还能如此安静吗?只怕早就离开汉成王府走了,所以夏候墨炎又放下心来。
他不知道的是,晚清知道他不傻,还不知道他是澹台文灏,若是知道他是澹台文灏,恐怕事情就不那么单纯了。
马车内,晚清像一只雄鹰,眨动着晶亮有神的眼睛,夏候墨炎像一只可怜楚楚的小肥兔,等着被生吞活剥了似的。
“娘子,玩什么游戏啊。”
晚清眨了两下眼睛,笑得绝对是邪魅万分,倾国倾城:“倒吊金勾?”
她说的时候,因为太魅惑,太动人,所以夏候墨炎看得入神,心里如小鹿似的跳起来,手心发热,完全没注意到娘子大人所说的话,只到晚清身形一动,一只手扭住他的手臂,一只手手肘抵着他的脖子,压制着他的身子,把他给抵在了厢壁上,两个人的姿态暧昧之极,马车内流窜着的是旋旎的光芒。
这时候夏候墨炎总算反应了过来,心惊胆颤的问:“娘子要玩什么游戏啊。”
“倒吊金钩啊,听说墨炎是最喜欢玩这个的,上次和四妹妹她们玩不是很有趣吗?我也想和墨炎玩。”
她说着咯咯的笑,桃花一般璀璨,满脸生辉。
她就不信了夏候墨炎不反弹,他若是反抗或者动手抵制,就露出他不傻的事来了。
晚清心里想着,手下的力道加重,夏候墨炎被压制着,动也动不了,抬眸望着晚清,只见她笑如夏花,璀璨耀眼,此刻的举止究竟代表什么呢?她知道他不傻了吗?可也不太像,若是她不知道,自已冒然的一开口,即不是死得更惨,这还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她一怒离开汉成王府,那他怎么办?
两个人双眼像斗鸡似的盯着,就是不动。
晚清见夏候墨炎没动,陡的一拉扯,便把夏候墨炎的两只手臂都扭了,一拉他的身子,跃下马车,朝不远处的回雪吩咐:“来,找个绳子来,把这家伙给绑了。”
“小姐,这是干什么?大晚上的绑世子爷干什么?”
回雪吃惊的叫起来,先前听到里面嘀嘀咕咕的说话声,没想到主子一出来,便要绑世子爷。
晚清才不理会回雪,瞪着她:“让你找绳子来,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快点。”
今儿个这家伙若是招了便罢,若是不招的话,她便把他吊到树上,报报当初给她难堪的仇。
回雪不敢再多说,赶紧的奔到别处去找绳子,这里夏候墨炎一边挣扎一边可怜楚楚的哀求着:“娘子,娘子,我要睡觉了,我要睡觉了。”
晚清冷瞪着他,还敢给她装,手下力道更重,疼得夏候墨炎抽气,心里想着。
这大晚上的娘子大人要谋杀亲夫吗?难道是因为她嫌我了,心里郁闷啊。
那回雪走了出去,不大的功夫,总算找了一根绳子来,晚清俐索的绑起了夏候墨炎的手,然后很干脆的把某男给吊到一棵树上去了。
夏候墨炎叫了起来:“娘子,娘子,我做什么错事了,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回雪也在旁边叫着:“小姐,你把世子爷吊起来干什么?快放了他吧。”
这里的动作惊动了别人,国师闻人卜和大将军武风都听到了,领着人过来,便看到夜色下,汉成王府的世子爷被吊在了树上,上下左右的晃动着,而世子妃一脸清闲的拍拍手,回首摆手:“好了,大家早点休息吧,明儿个要赶路呢?”
“那这个?这个?”
闻人卜和将军武风,指了指树上的人,不知道说什么,这可是人家小两口的家事,他们说了似乎不妥,再一个世子妃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这一点他们可是很清楚的,这一路下来,他们知道,但凡她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改变的,除非她没决定的事,还好一点,所以此刻他们是说什么都没用了。
“那我们先休息了。”
树下的一圈人陆续的离去了,连回雪都被晚清撵去休息了,最后晚清打着哈欠,望着吊在树上的夏候墨炎,不紧不慢的开口。
“墨炎,今晚你就在树上睡一晚吧,我怕你打噜,磨牙,外加侵犯我,所以我只能让你睡树上。”
某人说完立刻钻马车里去了,夏候墨炎无语了,这是让他睡树上吗?让他睡树上吗?
若是让他睡树上,倒还好一些,明明吊在半空,还说让他睡树上,娘子的思维果然与常人不一样。
不过他倒没说什么,只管吊着,等到夜深人静,万簌俱寂的时候,身形一动,便转换了方位,睡到了树上,美美的睡了一觉,等到早上的时候,便又吊在了半空。
天一亮,回雪便踏着露珠踩着细嫩的青草,奔了出来,把世子爷给放了下来,嘴里小声的碎碎念。
“世子爷,你没事吧,没事吧。”
夏候墨炎头晕目眩的摇头,说实在的,虽然不是一整晚吊着,可是仍然难受,终于知道了先前吊人,人家是啥滋味了,狠心的娘子啊,心里怨念一起,便扑到了马车上,只见马车上,睡着一个不知道天南地北身在何处,甚至于磨着牙打着噜的女子,不知道睡梦中梦到什么了,她笑得要多邪魅就有多邪魅,夏候墨炎虽然不知道她做的啥,不过可以确切的知道,她睡梦中,一定在折磨自已,此刻算是折磨到了痛快处,如此一想,身形往前一扑,饿狼扑小鸡之姿,牢牢的压住了晚清。
“娘子,娘子我头晕。”
说完便死死的巴着身下的人儿,感受着她的香软娇嫩,那个味儿真是好闻儿,香喷喷,软绵绵的,无法用任何事物来形容,这怀中的感触,总之是十分的销魂。
那晚清好梦正酣,做到了那夏候墨炎跪地求饶,痛哭流涕,自请其罪,而她像个女王似的高高在上看着,心里别提多爽了,忽然身上一重,便被一物压住,密不透水的快喘不过气来了,睁开眼睛还有些迷糊,心里懊恼加愤怒,想把这坏她清梦的人骂个狗血喷头,连带他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不过祖宗十八代没来得及问候,便看到一张放大了隽美如玉的脸庞,贴着自已的脸不到一公分的距离,轻易便看到他的肌肤好得不像话,连毛孔都看不到,光滑又有弹性,还带着淡粉,让人嫉妒得想抓坏这张美脸,不过很快她便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抓破这脸的问题,这男人压着她做什么?一想到这,眨巴了两下眼睛,粉唇轻启。
此刻她的举动别提多煽情了,睡了一夜,那眼睛饱满得就像汪在池中的紫葡萄,一闪一闪亮晶晶,长睫眨动着,粉唇微勾,分明是邀请什么,那夏候墨炎本想压她出出气,解解心,谁知道此刻一看到这令人香消玉断的画面,哪里还记得整人的事,看呆了眼,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直觉的俯头便亲了下去。
先是慢慢的试探一下,舔了舔,软软的柔柔的,比自已所能想到的食物都要软要香,下意识的便一寸一寸的亲了下去,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心充满了澎湃的的情潮,一浪一浪的涌起,使得他像个食之有味的饥饿者,不停的吮吸着,身上每一个思胞,每一个毛孔都叫器着,好软好香啊,可惜他再想多感受一些却已不能。
因为惊呆了的晚清终于回过神来,这男人在做什么,怎么好似小狗舔东西似的,最后总算清醒,他竟然在吻她,在这个啥状况还没搞清楚的时候,这混蛋竟然敢吻她,顿时汗毛倒竖,周身的火大,身形一动,用力的挣扎开,然后飞起一脚,便把毫无防备,完全进入状态的夏候墨炎给踢出了马车外。
扑通一声响,掷地有声。
车外,回雪和几名兵将的声音响起来。
“世子爷,这是怎么了?世子爷?”
夏候墨炎一脸的不在状况内,满脸的晕红,那张丹凤眼泛起阵阵的涟漪,修长的大手轻抚自已的唇瓣,此刻的样子,妖孽至极,看到的人莫不叹息,当真是白糟蹋了一副好容貌,脑子不好。
那围过来的数人,见他不理会,早散了开去。
马车内,晚清胸中腾腾的冒火,上下起伏,然后自我调息一下,平复了怒意。
就当被狗舔了,不过那家伙那吻法当真属于狗舔法,可恶。
回雪已凌到马车前,恭敬的开口:“小姐,要不要吃点东西?”
晚清一听到回雪的声音便想到一件事,她昨晚明明把夏候墨炎绑到树上去了,是谁把他放下来的,还跑到马车上亲她,一定是回雪这多事的丫头,想着便恼怒的冷哼。
“回雪,是你放下的夏候墨炎。”
回雪一听这声音不太好,赶紧的领罪:“奴婢该死”
“哼,再有下一次,就别跟着我了,你要搞清楚,我是你主子还是他是你主子。”
回雪挑眉,感觉主子说这话有点像弄别扭的小孩子,自然主子是她的主子了,她所做的事,都是因为怕主子惹出事来。
不过不敢纠正主子的话,因为别和不理智的人说理,绝对是明智之举,所以回雪恭敬的应声。
“是,奴婢知道了,那主子要吃东西吗?”
“不饿。”
她是被气饱了,冷冷的开口:“你和我坐一辆马车,把世子爷请到后面的一辆马车上去。”
“是,主子。”
回雪应声,便走过去请了夏候墨炎坐后面一辆马车上,那夏候墨炎总算回过神来,不过满脸的光辉璀璨,似毫不以为意。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靠近过女人,所以不知道亲吻是如此激动人心的事,娘子的唇真的好软,不过她那个人都是他的,若是有人胆敢和他抢,他的眼瞳陡的嗜血无边,深沉无比,一瞬间,周身笼罩了强大的杀气,跟在他身后的回雪忍不住心里打颤,暗自思考,这是怎么回事?待到认真的去看,却发现世子爷依旧是满脸的笑意,上了后面的一辆马车。
这一日晚清和回雪便坐在前面的一辆马车上,一队人出了林子,依旧从大道行路,马不停蹄的往轩辕国而去。
晚清的马车里,回雪坐在马车的一角,望着自个的主子,见她一路上满脸的深思,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那唇比往日的鲜红,似乎有点肿的样子,联想到先前主子把世子爷踢下马车的事,回雪不禁猜测起来,难道是世子爷亲了主子,所以才会被踢,如此一想,忍不住嘿嘿的笑起来。
晚清回神,立刻斜睨着她,淡淡的开口。
“笑什么呢?小雪儿?”
那语气有些阴森森的,露出一嘴的白牙。
回雪赶紧抿嘴,连连的摇头:“奴婢就是想到好笑的事,所以忍不住。”
“不如说给你家主子听听,是什么好笑的事,让一向冷静的小雪儿都忍不住了。”
晚清正无趣,所以便拿回雪做事儿,一本正经的开口。
回雪吞咽了一下唾液,然后笑眯眯的开口:“奴婢是想到了一个笑话儿,所以笑了起来。”
晚清随意的换了一个姿势,眯上眼睛,慢条斯理的开口:“那把笑话说来听听。”
回雪一听,赶紧用力的想,幸好前一阵子听来一个笑话,是小丫头们没事闲聊时讲出来的,忙讲给晚清听。
“话说小兔和蚂蚁在森林里玩,忽然,一只大象走过来,蚂蚁立刻往土里钻,并伸出了一只腿,小兔奇怪的问:你干什么?蚂蚁小声的嘘了一声,别说话,看我绊这家伙一个跟头。”
回雪一说完,晚清便笑了起来,确实好笑,马车内笑声不断,一路疾驶而过。
这一日晚,她们正好到一处小集镇上,便夜宿在镇上的客栈中。
痁小二一看来了这么多人,高兴之余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招呼过来。
晚清等人本来不想住宿的,可是想想这一路上要行十几天的路程,总不能一直住在野外,她们这一行可是使臣哎,自然该受到最好的对待,吃好的住好的,至于能不能完成任务,那是次要的,只要尽力就好。
这一行要走十几天,总不能为了防那稼木萧遥,不吃不喝吧,所以最后决定住了。
那稼木萧遥有什么招数尽管放马过来,她就不相信打不过他们。
她知道他手里有不少武功高强的家伙,那就是凤皇教的那些人,想到凤凰教,晚清不禁猜测着,为何那凤凰教的人会听命于稼木萧遥的命令行事呢,他明明是苍狼国的王子,与凤凰教的人是两不相干的人,那些人怎么就听他的话行事了?
正想着,回雪领着人走了过来,一脸的错愕。
“小姐,已经有人把这整幢客栈包了下来。”
“啊,全包了!”晚清望了望天色,这小镇上,应该没有第二家客栈吧,难道说今晚她们还要住在野外。
不过回雪的话还没说完,她又接着开口。
“那掌柜的问了小姐是不是叫上官晚清,然后说包的那人指明是包给我们的。”
“包给我们的。”
晚清错愕,不知道出手如此大方的人倒底是谁,竟然给她们包好了客栈,不会待会儿连吃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果然她的想法一落,那店小二便走了过来,招呼大家伙坐下来,开始准备上菜。
回雪望了晚清一眼,很显然的,那背后的人连他们的饭菜都包了,倒底是谁呢?
国师闻人卜和大将武风一脸的惊疑:“世子妃,你说是会是谁如此大手笔呢?”
晚清摇头,轻声的开口:“大家都吃饭吧,吃完早点休息,明天继续上路。”
“是!”众人应声,一时不再说什么,吃起饭来。
夏候墨炎坐在晚清的身边,想着这怪异的事情,很快便想到是谁会如此做。
除了稼木萧遥那阴魂不散的家伙,不会有别人,现在他是怎么想稼木萧遥,怎么讨厌这娘娘腔,竟然公开的来抢他的女人,该死的家伙。
夏候墨炎低咒,一整晚都没说什么话,晚清奇怪的瞄他,慢腾腾的询问。
“墨炎,怎么了?”
夏候墨炎摇头,抬头满脸的笑意,不过亲过晚清柔软的唇时,他下意识的眸光便望向晚清的唇,想起那唇的柔软,好想好想再亲啊。
正望得入神,晚清立刻便知道这丫的想什么?一脸的思春样,赶紧的敲他的头:“快吃饭,待会儿早点休息。”
她现在绝对要远离这男人身边,以防他半夜突袭她,这一刻她忘了要收拾夏候墨炎的事。
一行人,吃完饭,回雪开始分派房间,因为人数太多,那些兵将全数住在一楼和二楼的客房里,余者住在三楼,晚清与夏候墨炎比邻而睡,那夏候墨炎还心不足意不足的不乐意。
“娘子,我们睡一间。”
幸好楼道里没人,晚清阻住门口,冷睨着这家伙,不会想半夜偷袭她吧,做梦。
其实夏候墨炎还真有这想法,他还想亲亲那柔软的唇,是不是还是如先前所亲的一般软,一般的甜,可惜某个女人猜出了他的心思,坚决的抵制他的行来,不让他进房。
“不行,回雪,请世子爷去睡觉。”
回雪瞄了瞄走进去的主子,又瞄了瞄世子爷,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人是一对欢喜小冤家,那暗潮涌起,那几不可见的情意,可能连他们自个都没注意到。
都说旁观者清,这话可真有道理,回雪笑着弯腰:“世子爷,早点睡吧,明日还要去轩辕国呢。”
“好,娘子再见,娘子晚安。”
夏候墨炎依依不舍的开口,走进房里的晚清翻白眼望着房顶,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