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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这已经是穿越后一天内被打昏的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因为外力所致,这是次而是因为失血过多,被穆风致命一刺的李明后背上豁开了一条骇人的伤口,深可见骨,血红的巨大伤口周围已经变得有些焦黑,伤口下面都可以看得见森白的肩胛骨,可见穆风这一招的毒辣之处,乃至直奔李明的心脏所去,如果不是身后侍卫阻挡的这一下,定然要一命呜呼了。
替李明阻挡了这一下的护卫就是没有李明这么幸运了,被右手化作的血剑一剑洞穿了胸口,一个黑漆漆的大洞,可以透过身体看得见地面。
林战天令属下把这个护卫厚葬了,还安抚他的家人,送去了不少的银两。
李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刚一睁眼就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痛感朝着自己的大脑侵蚀过来,立时又差点疼混过去,挣扎了一下想支撑着身体从床铺上爬起来,又是浑身使不上力气。
“哥哥你醒了啊,别乱动,你背上的伤口刚上了药。”一道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听上去不像是小桃的声音,这又是哪个啊,李明强忍疼痛脑海中浮现了这么一句话。
帘子被撩开来,走进一个身着白衣的清秀少女,端着铜盆,手上攥着一块毛巾,少女走了过来,带着一阵香风,不像是因为使用了胭脂水粉般刺鼻的香气,淡淡飘来,应当是少女身上那种体香,味到这股子香气,就让李明后背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哥哥你醒了。”少女把铜盆放在床边明显是临时放置的盆架上,拿毛巾在水盆中仔细的揉了揉,展开摊平,又细细的叠好。
嗯,李明从鼻子中挤出了哼唧一声,表示回答,也能缓解下因为半裸后背被一个美丽少女看见的尴尬。
“你先别动,你背上的伤口又出血了,我帮你把血擦掉。”少女坐在床边,轻轻的用拿着毛巾的手微微的触碰到了伤口周围的皮肤,“疼么?”少女试探性的询问了李明一声。
“嗯”,李明又是含糊其辞的一声,要是这是在医院中,护士小姐给李明这样擦拭后背李明兴许也不会觉得这么尴尬,当下这个细心帮他擦拭后背的少女明显就是与自己的关系不俗,最起码是在自己穿越之前和前任李明关系很要好的一个姑娘了。
少女擦拭过伤口的周围,毛巾上已经沾满了伤口周围的焦黑色腐烂的肉糜,再加上因为伤口出血和上药的缘故,散发出有些不好闻的气味来,少女好像并不介意,耐心的揉搓着因为擦拭沾满血液变得殷红的毛巾。
“哥哥你忍一下,我要占一下伤口里面,里面出的血已经挡着药膏了。”少女歪着头伏在李明的耳边小声的说,温热的鼻息夹杂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流落在李明的耳廓上,李明感觉到了由心底发出来的一阵暖热用上了心头,内心深处一阵悸动,甚至比上好的麻醉药都有用,后背的疼痛感不仅减弱了几分。
“那,我要擦了哦。”少女最后叮嘱了一下李明。
李明轻轻点了点头,一阵红晕却是悄悄的涌上了脸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响起,少女的香气和鼻息还是没能阻挡着李明后背上可怕上口带来的剧烈痛感,李明的身体都因为后背上毛巾触碰到暴露的肩胛骨而抽搐起来。
“受这么重的伤,留了这么多的血,还能发出这么有底气的惨叫声,看来你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孱弱啊。”门外传来了林战天依旧雄壮的声音,林战天说着话,踱步走进了房间了,看见李明趴在床铺上,后背的伤口还是那般的触目惊心,不禁皱起了眉头。
“爹。”少女看见进来的林战天,准备站起来行礼,林战天挥挥手让她专心帮李明清理伤口,少女低下头小心的帮李明擦拭着。
李明痛苦的坚持着,伤口可算是清理完了,可是因为创面太大,不能包扎,只能趴在床上。
“小桃呢?”李明想起来,昨晚上还有小萝莉跟自己一起被林战天给救了,现在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好像就剩下这一个认识的人了,感觉到很是凄凉。
“小桃伤的比你轻,医师给他包扎了,现在正在客房里休息呢,你就别担心了。”回答李明的是刚刚给他清理伤口的少女,林战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除了小桃之外,自己好像还认识林战天,不过没说上话而已。
门外进来了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大概是少女的母亲,林战天的妻子,李明这么想。
“李明。”妇人进门第一句就叫了李明的名字,李明却不知自己该叫什么,要是小桃还在这里就好了,李明有点想念小桃了起来。
“娘。”少女小跑两步扑到妇人身上,妇人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头说:“心疼了吧,看明儿受这么重的伤。”一脸的慈祥,心疼的样子看着扑在自己怀里的少女。
“才没有,我才没心疼,”少女说到这回头看了看趴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李明,接着说“这个坏蛋。”话还没说完,就把头埋到母亲的臂弯里,模模糊糊的李明也没听清楚少女后半句说的什么,只看见少女已经羞红的耳根。
“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跟李明说两句话。”妇人轻轻拍了拍少女的后背,嘴角挤出了一个笑容。少女应承了一声,飞也似的跑出了房间。
妇人轻轻坐在床边,伸手拉了拉李明身旁的被子,往上拢了拢,尽量不接触到伤口,又怕李明着凉了,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李明的后脑勺,就像是母亲抚摸婴儿那般的轻柔,生怕再次伤到本就已经重伤的李明。
“明儿”,老妇人叫了一声,听到了李明哼的一声回应,接着说,“你,别太难受了,我知道失去亲人的那种痛苦,我曾也经历过这样伤心欲绝的局面。”。
“但,都过去了,不是么?你母亲跟我是闺中姊妹,从小就在一起,你母亲如今不测,我又何曾不伤心难过呢。”妇人伸手擦了下,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叹息两声,整理了一下情绪,接着说,“你伤得太重了,医师给你上的药膏完全不起作用,战天准备把你送到他老师那去,战天的老师魂力高强,而且精通医术,大抵上把你背上的伤治好是不成问题的,你不要太担心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