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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川大_爷在心里摊开次数本，详细记下她这条罪行。

为什么是次数本？

因为罪行等于次数，买一送十，不满意还可以换货，无限次换，一直换到满意为止。

容希希还没察觉危险的临近，有些较真地问，“真的听着不像我说的话吗？”

周寒川声音特别温柔，“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一句话听不出什么，你再多说几句。”

有道理！容希希点了点头，就接着说，“是这样的，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开心吗？”

周寒川在内心翻阅着他的次数本，点头，“开心。”

容希希很满意，“那就好，其实我最近有个计划，就是——包_养你！但是我又没有多少钱，不过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开心，你看你都开心了，那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呢？这样吧，我给你99块，你跟了我。”

“为什么是99块？”

“这样你就可以跟我说‘一百块都不给我’了啊。”

容希希回忆了一下，“我记得你一直挺喜欢这种过气梗的，刚认识你的时候，你用的都是我小时候看的偶像剧里的套路。”

一句话捅两刀，容希希做得不错。

寒川大_爷不生气，笑容温和，继续在心里记账，“好，再说几句。”

“为什么总要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