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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这货不怀好意的目光,程雪衣心里无由地一凛。
糟了!
没有老爷子这话,他都敢肆无忌惮,有了两家这种关系后,还不被他活生生地给吃了?
程雪衣咬咬唇,郁闷地瞪了他一眼。
秦穆呢,在心里暗自欣喜。
程家与秦家竟然是这种从属关系,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想到自己这么多年的苦练,今天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日月。
只不过心法最后一页一天没有下落,自己一天没得轻松。
现在很多门派,势力在暗中觊觎秦氏心法。
这门心法就是太过于强大,才在百年前遭到诸多势力袭击。
搞清楚了两家之间的渊源后,秦穆起了身,对程老道,“感谢程老关照,虽然说九族之间有契约,但程家的事,还是由您做主。”
“如果以后有需要我秦穆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
秦穆还是懂礼节,不以主人身份自傲。
程家在江淮百年有余,也算是一方强者,如果自己过于倨傲,迟早要再遭百年前的浩劫。
所以就算自己是王族传人,也要礼遇下属。
项羽强势,过于自傲,最终兵败。
刘邦谦逊,对身边的人礼遇有加,所以霸业有成。
出来之前,家里并没有人告诉自己这一切。
他们只是要自己寻找心法,过去的种种,并不曾明示。
或许家族自有家族的安排。
可哪想到秦穆的话,让程老仓皇下跪,“少主,您这是折杀我这把老骨头了。”
“虽然现在时代不同,但主仆身份,地位绝对不能更改。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还请少主不要乱了纲常。”
“你们以后听着,如果谁敢违背家规,不遵守当年契约,我只好自己清理门户了。”
程铁山兄弟三人一听,赶紧跪下来郑重表态,“请老爷子放心,程家子弟,绝对不会做出有悖逆家规的事。从今以后,我们唯少主马首是瞻!”
秦穆赶紧扶起程氏兄弟,“别这样,别这样,起来说话,起来说话!”
从程老口中得知两大家族之间的渊源后,秦穆心里又多了一份沉甸甸的压力。
什么重振九族之辉煌,秦穆不敢妄自菲薄,他现在只想尽快找到心法的最后一页,完成这个心愿,再回家族合计其他事情。
程老道,“少主,你体内的真气还没融合,要不要再呆几天?女神像可是千年寒玉所雕像,对你融合云老二的功力有很大的帮助。”
秦穆道,“这个不急,如果能够靠我自己的力量吸收它自然更好。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妄动女神像。她毕竟代表着程家先祖,我哪敢有半份亵渎之心?”
程雪衣见这货平时吊儿郎当的,说到正事,却是严肃得跟换了个人似的。他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亵渎了女神像,可见他还是有自己的原则。
程老赶紧道,“少主千万别这样想,程家一切都是少主的,这二千多年以来,东华九族都恪尽职守,如果没有秦氏一脉,泱泱东华只怕早就不复在存了!”
“所以少主不必自责,能为少主效力,也是我们程家的使命和福气。”
见程老这么客气,秦穆还真有些不适应。
只好道,“这样吧,那我和雪衣去观摩一下,看看能不能参透点什么。程老您名气太大,就留在府上好了,否则你一动,又要惊动太多人。”
“如此最好!”
程老忙着招呼程雪衣,“你带少主前往,千万不可怠慢。”
爷爷这么慎重,程雪衣哪敢有半点懈怠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