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在明,这些藏在地下的脏东西在暗,我根本不知道它们究竟是孤魂野鬼还是什么邪祟之类的难缠之物,所以,我决定抢先下手,无论如何,必须将它们从土下逼出來和我们死磕,否则的话,一來它们都在地下,我们对它们不了解,容易吃暗亏;二來它们如此纠缠不清,不速战速决的话,也耽误我们赶路的时间,要知道,黎叔儿既然在出口那里等我们,而不进來接应我们,就说明这里应该是禁地,黎叔儿不能涉足,因而,我们一旦耽搁了,那黎叔儿在出口处呆的时间越长,越容易引起别的鬼差的注意,既可能给他老人家带來麻烦,同时也不利于我们下步的工作,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伸手从裤兜里摸出张百解邪法符纸,用拇指夹着贴在右掌心中,而后嘶声念道:“南海岸上一匹草,昼夜青青不见老,王母蟠桃來解退,百般邪法都解了,天地解、年月解、日时解,奉请狐狸祖师、一切祖师百般解退,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手挽解退。”
一个退字出口,我以神御气,以气催声,以声激发符咒之能量,将已经冒出黑气的右手掌连同已经开始泛出黄色光芒的百解邪法符纸一起拍在了地上,
就见那道符纸的黄色光芒连同我右臂上的黑气一并冲入地下,几秒钟之后,就好像在地下引爆了无数颗地雷一般,冒出一股股冲天的土柱,但那些土柱重新划为黄土消失后,就见一个个头发干枯散乱、脸色惨白、身穿黑白两色的破烂不堪长袍的鬼魂们已经将我和胖子,还有沈涵团团围住了,并且伸出长着肮脏的长指甲的鬼爪子,随时准备扑向我们,
“我操,合着就是一群讨食的野鬼啊,我还以为是阴兵阴将呢,呵呵”尽管那些鬼魂的指甲都快碰到我们的鼻尖了,但一见不过就是些沒有人给定时祭祀烧纸的野鬼们,胖子显得很放松,毕竟以我们现在的道行,对付这些不入流的孤魂野鬼还是猪八戒吃豆芽,小菜一碟,
说完,胖子根本就沒再废话,一个右勾拳将理他最近、正伸着爪子要掐他脖子的的鬼魂就击飞了,随即两只大象腿左右开弓,侧踹、高鞭腿、转身旋踢、下劈腿……哎呀,这徐羽菁自打将自己的那道灵魄主动送到胖子体内的摄魂魄里之后,这死胖子的身手确实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毫不夸张的说,就算让他去美国群殴铁笼终极格斗的历届冠军们都不含糊,因此,就见胖子远了用拳脚,近了用抱摔,“劈叉啪嚓”的一通乌拉锤,将那些鬼魂们打得是鬼狐狼嚎,东倒西歪,
就在胖子洋洋得意、耀武扬威的时候,又是一阵阴风袭來,卷起漫天黄土,狂风过处,那些刚刚被胖子海扁了一顿的鬼魂显得很慌张,纷纷遁入土下,不见了踪迹,
我和胖子的脸色变得凝重起來,显然,这股突如其來的阴风肯定大有文章,否则那些鬼魂们不可能会显得如此恐惧,为恐怖之不及,
想到这里,我和胖子不约而同地将沈涵挡在了身后,同时我掏出10张五雷油池火符咒符纸扣在右手里,准备一旦形势不对,就将那些五雷油池火符咒符纸同时催发,先扔丫10块钱的“手榴弹”再说,
那股阴风势头很猛,所过之处,可谓是飞沙走石,就连那些黑色的岩石堆都被刮得坍塌了,碎石随着风向满地乱滚,看着就跟山体滑坡的泥石流似的,
俗话说:龙行云,鬼行风,这股阴风怪的极为蹊跷,其中必定有妖孽,所以,当那道好似墨染的风头逼近我和胖子,还有沈涵站着的地方附近之后,我根本沒犹豫,右手一展,将那10张五雷油池火符咒符纸就朝风头撒了出去,同时嘴里大喝道:“此油不是非凡油,鲁班赐吾烧邪师烧得东方邪师,烧得西方邪师,烧得北方鬼怪妖魔,烧得中央邪法,怀胎妇人,一切魍魉化灰尘,谨请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叱,叱,叱。”
如果说一般的符纸是战术武器的话,那五雷油池火符咒符纸绝对算得上是战略武器,为什么呢,因为催发五雷油池火符咒虽然需要消耗很大的体内真气,可是,它的激发后的能量也的确是惊人的,其由内而外引燃的那道不避水汽、神惊鬼哭的地狱之火,就算是大罗神仙见了都会皱眉头,太霸道了,
所以,当我那10道五雷油池火符咒符纸飞入那团漆黑如墨的风头里面以后,随着连续的“哔哔啵啵”的起火燃烧之声,就见那团黑气里冒出一团橙色的火光,并且火势凶猛,很快就将那些黑气烧散了,露出一个身着红衣,面目妖异、还画着浓妆的一个男子,沒错,确实是一个身着古代仕女服饰的、下巴颏还露着青胡茬儿的纯爷们,只是,那个纯爷们搔首弄姿的骚样,咋看咋像被劁(qiao,一声,阉割)过的太监,或者是面首,
“哎呦,你们好坏呀,奴家是好心好意來迎接贵客,可你们却用火烧人家,真是好坏呦,嘻嘻”
哎呀我操,那货一张嘴,那声音就跟他妈用泡沫蹭玻璃似的,让人听得是心烦意乱直起鸡皮疙瘩,这还不算完,“他”竟然还用衣袖掩口,吃吃地笑个沒完,笑得我和胖子直想跳脚骂街,太jb膈应人了,
“行了,操你大爷的,我对你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你说你个假娘们还挺臊兴,你他妈吃**了还是到日子该发情了,今天胖爷就让你知道一回什么叫基情四射,舍得你到处祸害人。”胖子手真黑,嘴里还骂着三七疙瘩话呢,脚底下已经开练了,就听“吧唧”一声,胖子那43号的大鞋底子就已经端端正正地贴在了那个伪娘鬼魂的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