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透着寒气,可是伤离别的身子却很热,当柳月晨的手背碰触他的额头时,她就已经感觉到了情况的危机。
柳月晨掀开被子的时候发现包扎的伤口处透着阵阵燥热,周遭的皮肤也红的厉害,好像其中有什么很热的液体在流动似得。
柳月晨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没有想到,刚才那孩子在重伤伤离别的同时还不忘将自己的内劲留在其中……三天,要是伤离别可以挺过三天就有希望苏醒过来了。”
一旁的何欢道:“月晨姑娘,刚才你不是说离别兄弟的伤势已经无碍了么?怎么现在又……”
柳月晨叹息一口气,随后摇了摇头,道:“只能听天由命了。”
此时,青涩的心里却包含着一种愧疚,因为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想说些什么,但是按照他的性格,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唯有沉默,才是最痛苦的表达。
柳月晨望了一眼一旁的青涩,见他此刻表情复杂,随即安慰道:“事出突然,这个不能怪你。”
“其实……这次去江家,也有我自己的原因,你还记得之前江夫人口中所说的那个所谓的‘大单子’么?”
青涩微微一震道:“临江四大家族?”
柳月晨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我去的目的就是想要验证一件事情……”
柳月晨看着青涩疑惑的表情,随后又道:“当然,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希望你能明白,其中自有我的苦衷。”
青涩点了点头。
柳月晨又道:“何欢,记得你说过你有一个妹妹的对吧?”
何欢点了点头道:“是啊,月晨姑娘。”
柳月晨道:“快些将她接回来……至于回来之后,做什么都好,就是别再去江家做丫鬟就是了。”
何欢望着柳月晨,一脸的疑惑:“月晨姑娘,江家家业这么大,进去的时候都是挤破了头进去的,怎么能……”
柳月晨望了一眼**上的伤离别,随口道:“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发生……”
“现在,伤离别放在这里不安全,我还是将他带走吧。”
说着,柳月晨已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手掌大小的小型冰棺,她将它托于手掌,随即口中真诀连动:“无极,无我,四方之术,冰棺。”
一道白色亮光闪过,随即冰棺缓缓变大,并不停地旋转着缓慢落地,直至可以容得下一张大**的时候才停止了旋转,柳月晨小心的扶起伤离别随后将他放入冰棺之内,当合上盖子的一瞬间,冰棺却又急速变小。
一旁的何欢,看的却是目瞪口呆:“月晨姑娘你医术超群也就罢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奇妙的宝贝。”
柳月晨将那个手掌大小的冰棺放入了口袋,随后她又递给青涩一个镶有花边的木质令牌道:“我还有事,暂且离开几天,而这个令牌你先拿着,到时候在你去见心先生的时候,你会用的到的。”
青涩怔怔的望着柳月晨,随后缓缓接过她手中的木质令牌。
柳月晨道:“别让我,失望,我知道你会成功完成那个赌约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柳月晨的身子已经出了茅草屋的木门,她轻轻一跃,头也不回的便这样走了。
何欢呆呆的望着柳月晨的背影道:“这月晨姑娘来去如同风一般轻盈,背影真美……只是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方才见她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却欲言又止,好似有很多难言之隐。”
“对了,青涩兄弟,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能对我说说么?”
青涩望着伤离别刚才躺着的那张大**,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何欢望着窗外,发了一会儿呆后收回目光道:“青涩兄弟,这次去江家大院之后,心情总有那么一点不放心,感觉要发生很多事情的样子,嗯!我看,我还是听月晨姑娘的话,把一心接回来吧。”
(六)
傍晚的时候,何一心被何欢从江家接了回来,至于借口,何欢之前已经想好了,他在对老管家陈述的时候说是自己的舅舅撒手人寰,必须尽快回去一趟,而老家很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老管家见他语言诚恳,再加上自己正忙着别的事儿,便传话给一个小家丁将何一心带了出来。
何欢在见到妹妹的时候,别提有多难过了,他一边哭诉着舅舅如何病危,一边拉着妹妹往江家门外走去。
一心见到自己的哥哥如此伤心,只顾着安慰,也忘记了问何欢自己何时又多了个舅舅出来。
直到家中,何欢才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统统对妹妹说了一遍,在何一心吃惊之余,何欢也不忘告诫妹妹千万别再回江家去了,何一心自小和哥哥相依为命,平日里也最听哥哥的话,虽然她没有问及理由,但是她知道哥哥之所以这样做,自有他自己的道理,所以三人匆匆忙忙用过晚饭之后,便开始忙活起正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