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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木木今天没有被推醒,是自然笑醒的,因为他知道,不出意外,沈括今天一定会来找他。所以,未雨绸缪,躺在床上,在yy着自己针对沈括的方针政策。他知道:
沈括,字存中,号梦溪丈人,杭州人。弱冠之年就承父荫当了个沭阳主簿的小官,在任上显示了其出众的水利才能。二十三岁中进士,在大宋的国家图书馆谋了个职位。宋神宗当皇上时,王安石获最高领袖重用,大宋的总设计师开始推行新法。王氏新法涵盖范畴极多,亟需各领域的人才,这时他发现了沈括,一个可向多领域劈腿的章鱼型人才。
假如在王木木前世,沈括可能会是国宝,天文、历法、农桑、水利、医学、军事、工程、地质、数、理、化,无一不懂,属于不世通才,运道好会被赐院士衔,享受『政府』特殊津贴之类的。像这种千年一遇的奇才,不愁没人供着,也不愁没人暗杀。怎么说呢,沈括就相当于大宋的牛顿加爱迪生加诺贝尔加伽利略,再搭上个李四光黄老邪什么的。当年沈括出使辽国,辽主尚不知这个南人的价值,若是知道了,能留就留,留不下一定给宰了,不能便宜了大宋啊。
单从军事层面来看,沈括就有大用处,他对弓弩瞄准器望山的研究与革新如果为辽所用,大宋早就灭了。据说沈括还发明了一种史上最早的“防弹衣”,强弓硬弩也『射』不穿,可以说随便用上哪项沈氏专利都可能改变历史。然而别说辽人,大宋的赵官家也没这眼光,在那个时代,沈括肚子里的东西,大部分都被视为奇技『淫』巧。置身一群诗人中间,或许沈括都未必看得上自己一肚子的科学。沈诗读过几首,感觉比张打油的成就略高,在东坡居士面前实在拿不出手,这大概也是沈括后来告发苏轼的原因之一,嫉妒。沈大科学家也是可怜,生不逢时,放今天你用得着跟人拼诗吗?
放在21世纪,沈括和苏轼的庙堂地位就可能倒过来。以苏轼的脾『性』,不大可能混成含泪大师的,沈括这样的科学家就好得多了,一定是个什么元勋。除了在科学领域的贡献之外,公平的说,沈括一生还是抱持严谨的科学态度,在他生活的年代,倒也没在科学层面忽悠过谁。
然而王安石一定不这么看,一度齐心戮力一起推行新法的沈括,在王被罢黜之后风向转得飞快,立刻起草万言书一份,从政治经济学以及自然科学的角度论证了王安石新法之荒谬之祸国。新任宰辅吴充瞧着心里都堵得慌,心想这样的人能用吗,有朝一日我要是下台了呢?这种事想想都一身寒战,忙呈送皇帝,你想皇上看了龙颜能悦嘛,随即沈括被贬。王安石从此都不称呼沈括的名字,而是叫他“壬人”,所谓壬人,就是见风使舵的『奸』佞之徒,俗称小人。
苏轼是个胖子,比王安石的肚子和肚量都大。史料记载,沈括在杭州与苏轼聊天吃酒,临走求了苏轼近期的诗文,回家就拿了放大镜逐字逐句地审查,挑出来几首诗,以朱笔勾注,掉头就告苏轼心怀不满讪谤朝廷。沈括拿到的苏诗,其中有这么两句:“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唯有蜇龙知”——沈括的注解是,龙不就是圣上吗?圣上好端端地在龙椅上坐着呢,你苏子瞻还去九泉找龙,啥意思啊你。
这是乌台诗案之始,后来搞苏轼最起劲的李定等人,也都从沈括那得了灵感,于是诗有达沽,罪从诗出,苏轼之后又有多人以诗获罪。还好宋神宗还不算太混蛋,把苏轼的狂生气打压了打压,又被苏轼给苏辙那首诗感动的唏嘘一番,最终放了人。此后的沈括向世人展示了他的脸皮厚度,再去见苏轼,谈笑若常,就跟使坏的不是自己一样。
蔡确对沈括的评价是:“首鼠乖剌,阴害司农法。”说沈括首鼠两端见风使舵,还爱玩阴的。这九个字入了《宋史?沈括传》,洗白已是不可能。再回头看看他对王安石和苏轼干的那些事,蔡确的评价真不过分。总而言之作为自然科学学者的沈括是一成功人士,作为人文学者和政治家的沈括是一失败者。以蔡京之臭死后还有门人立碑撰铭,沈括死了却连个墓志铭也没人给写,他这一生可称杯具,这杯具盛满了科学,却缺了些别的有硬度的东西。[]恋千年14
沈括的另一“软”是源于他老婆的“硬”,这老婆是续弦,官僚张刍的女儿,非常河东,非常狮子吼。平日对沈括又打又骂又拧又咬,不避子女。沈括的孩子们不忍见老爸被打,齐刷刷跪下磕头告饶。没用,张氏照打不误,某次还把沈括的胡子连皮带肉扯了一块下来,留胡子的人一想这惨状下巴都哆嗦。张氏死后,沈括不庆祝解放和家暴的终止,反而痛不思食寝不安席,还差点跳河殉情,难道这位大科学家还有点sm倾向?
当然,限于时代局限,沈括的科考糟粕也不少。比如他记录的一种神奇的魔术:一个黥面小兵能把沙石放在手里『揉』搓『揉』搓就变成了碎银子,整个一宋朝刘谦啊。沈括说他是亲眼所见,你信吗?不知道这里,是沈括有心使坏,还是无心作伪。唉,最悲哀的事莫过于科学家带我们走进伪科学,以及:慈善家带我们走进伪慈善;致富家带我们走进伪致富;……
沈括现在是一个头十个大。对老婆是敢怒不敢言,而且,老婆大人的命令是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因此,尽管自己还没想明白如何去和王木木谈。好在,王木木不过是个小木匠,想我堂堂两浙察访使,不可能怯场吧,所以,一大早,在夫人的鞭策下,上王木木的门了。
王木木见一早派出在巷外打探的钟夷动飞奔而来,手还一伸一缩的打着暗号,知道是沈括来了,马上带了王老吉和施禄客两主事在大门口恭迎。
沈括有些惊奇王木木怎么会知道自己会在这个时间来理工院。毕竟我是两省大佬,你仅仅是一小木匠而已,我拜访你,史无前例。但也不多话,虚伪了一番,两人一起去了花厅。
花厅的大方桌上放着两幅看上去已收工的字和一幅半成品。沈括已经知道王木木的字和画都不错,他的诗才看来也不会错,那么,看看吧,写些什么东西。
只见第一幅上写着:“山巅一寺一壶酒,尔乐苦煞吾,把酒吃,酒杀尔,杀不死,遛尔遛死,扇扇刮,扇耳吃酒”。
另一幅上写着:“伤定伊始忆吾旧,爱路吾深悟。布鹃雀鸠甚爱山,不时遛爱路。誓三生不生尔气,揪吾拧尔发。罚誓依旧去亦留,久散久久散!沏壶意宁吾弗爱,拎酒气死舅。世事无究爱山岭,去发依入寺。岭绿艾发乐而宁,不酒久发乐!爱播灵山事博爱,吾深思爱矣:意气零落去酒吧,爱抑逝不临。不乐无益山儿爬,爱上岭麓绿。始祈领救三发誓,释乐领救吾。
那半成品上则写着:“山巅一寺一壶酒,儿乐,我三壶不够吃,酒杀尔!杀不死,乐而乐。死了算罢了,儿弃沟。吾疼儿,白白死已够凄矣,留给山沟沟。山拐我腰痛,我怕你冻久,凄事久思思。吾救儿,山洞拐,不宜留。四邻乐,儿不乐,儿疼爸久久。爸乐儿不懂。三思吧!儿悟。三思而依依,妻等乐其久。……”
沈括觉得有些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感觉。这是些什么东西啊,什么酒啊、苦啊、杀啊、死啊,好像是首诗,在讲个什么故事,叙说着什么心情。不过,这诗怪怪的,里面好像还有点什么,念着念着,忽然,像触电了一样,沈括整个人一阵痉挛后就僵硬了。啊!伟大,了不起!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你能分辩这变幻莫测的世界?掏走云飞花开花谢你能把握这摇曳多姿的季节?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让我把这纷扰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沈括自己在数学上也是很有造诣的。他从实际计算需要出发,创立了“隙积术”和“会圆术”。沈括通过对酒店里堆起来的酒坛和垒起来的棋子等有空隙的堆体积的研究,提出了求它们的总数的正确方法,这就是“隙积术”,也就是二阶等差级数的求和方法。沈括的研究,发展了自《九章算术》以来的等差级数问题,在我国古代数学史上开辟了高阶等差级数研究的方向。此外,沈括还从计算田亩出发,考察了圆弓形中弧、弦和矢之间的关系,提出了我国数学史上第一个由弦和矢的长度求弧长的比较简单实用的近似公式,这就是“会圆术”。这一方法的创立,不仅促进了平面几何学的发展,而且在计算中也起了重要的作用,并为我国球面三角学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
这样的沈括对于五、六百年前的祖冲之当然熟悉,也熟悉祖冲之的圆周率。他记得祖冲之写的《缀术》一书,被收入了著名的《算经十书》中,作为唐代国子监算学课本。祖冲之曾计算了圆周率,祖冲之算出π的真值在3。1415926和3。1415927之间,相当于精确到小数第7位,简化成3。1415926,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成就。祖冲之还给出π的两个分数形式:22/7(约率)和355/113(密率),其中密率精确到小数第7位。祖冲之还和儿子祖暅一起圆满地利用“牟合方盖”解决了球体积的计算问题,得到正确的球体积公式。
刚才沈括感到奇怪的感觉就是觉得王木木的三作品的前八字,发音都和这已知的圆周率的8位数谐音。但是,王木木的诗好长的,有几十位,甚至一百位、一百多位。这都是些什么呀。
王木木从观察中判断,沈括已经猜到这是圆周率的谐音诗,但迟疑后面的文字。王木木现在已经习惯古代仕大夫的那个耻于下问,孔老二为什么要说“不耻下问”,就是因为大家都耻于下问;就象为什么要宣传不要闯红灯,就是因为大家都在闯红灯。所以,王木木就主动上前解释了:
我知道大人已经看出这三首诗,都是圆周率的谐音诗。不过,祖前辈只算出了小数点后7位,我这第一首诗是30位:[]恋千年14
“山巅一寺一壶酒(3。14159),尔乐苦煞吾(26535),把酒吃(897),酒杀尔(932),杀不死(384),遛尔遛死(6264),扇扇刮(338),扇耳吃酒(3279)。”
我这第二首诗是130位,说的是一个人的人生的心路历程:
“3。14159伤定伊始忆吾旧,26535爱路吾深悟。8979323布鹃雀鸠甚爱山,84626不时遛爱路。4338327誓三生不生尔气,95028揪吾拧尔发。8419716罚誓依旧去亦留,93993久散久久散!7510582沏壶意宁吾弗爱,09749拎酒气死舅。4459230世事无究爱山岭,78164去发依入寺。0628620岭绿艾发乐而宁,89986不酒久发乐!2803482爱播灵山事博爱,53421吾深思爱矣:1706798意气零落去酒吧,21480爱抑逝不临。8651328不乐无益山儿爬,23066爱上岭麓绿。4709384始祈领救三发誓,46095释乐领救吾。”
我这第三首诗现在写了100位,说的是一个父子情深的故事:
“有一个酒徒,在山寺狂饮,结果醉死山沟:“山巅一寺一壶酒(3。14159),儿乐(26),我三壶不够吃(535897),酒杀尔(932)!杀不死(384),乐而乐(626)。死了算罢了(43383),儿弃沟(279)。”接着,“死者”的父亲得知儿“死”后,心情悲伤:“吾疼儿(502),白白死已够凄矣(8841971),留给山沟沟(69399)。”“死者”父亲到山沟里寻找儿子:“山拐我腰痛(37510),我怕你冻久(58209),凄事久思思(74944)。”后来,父亲在山沟里把儿子找到了,又把他救活了,儿子『迷』途知返:“吾救儿(592),山洞拐(307),不宜留(816)。四邻乐(406),儿不乐(286),儿疼爸久久(20899)。爸乐儿不懂(86280)。三思吧(348)!儿悟(25)。三思而依依(34211),妻等乐其久(70679)。”
沈括厥倒,原本就没准备好怎么讲,现在是彻底『乱』了套了。惊你为天人?还是疑你为鬼差?唉,简单就是好,以守为攻吧,说道:“王先生高人,不速之客,冒味打扰。高人给本人带来太多的惊喜,还望赐教一二。”
王木木不谦虚,据实回答:“沈大人言重了,不敢赐教,共同探讨而已……”
接着,王木木介绍了共振原理,所以,梁祝时,小山泊、小英台、小蝴蝶会翩翩起舞……
接着,王木木介绍了空气动力学,所以,声音能通过管道传送、拱形顶可以巧妙地利用了声反『射』、大振动膜能为我们服务……
接着,王木木介绍了电磁学、介绍了声音的本质,介绍了动能可转化为电能、电能也可转化为动能,所以,就有了话筒和喇叭,就有了无源的电声传送……
接着,王木木简单介绍了无线传送的知识和密码基础,解『惑』了那天王木木和宇文柔奴秀脑筋急转弯时的技术支撑……
接着,王木木阐述了人类自身的大同小异及人类在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中运动时的大同小异,因此,不少疾病,大同小异,不必一人一方,而可以尽量由通用『性』强、复盖面大的成『药』替代帖帖要煎的原模式……
接着,王木木还谈了些心理疾病,及其影响和治疗。谈了音乐疗法,谈了泄愤解压……
王木木还谈了些文学、诗、词、曲,谈了些艺术,谈了些书画……
王木木说,沈大人不日将为抵御西夏,改知延州,兼任鄜延路经略安抚使。虽然命由天定,但作为当事者,总应尽些人事吧。好在沈大人到任后,并不会有大战事,在这一、二年间,本人尽量多的给你些支持吧,保家卫国,匹夫有责。本人目标是,你若顺利,可籍此利器一马千里;倘若命运坎坷,也可籍此利器不至于一败涂地。
王木木知道:元丰五年(公元1082年),沈括升龙图阁直学士。但是不久又因为与给事中徐禧、鄜延道总管种谔、鄜延道副总管曲珍等人贪功冒进,不听随行内侍李舜举劝告,在死地筑城,酿成永乐城惨败,损失军人2万,民夫无数,高永亨、李舜举等都壮烈牺牲。此战是北宋历史上较大的惨败之一,并使得平夏城大捷以后良好的统一形势被葬送。此事沈括虽非首罪,但他毕竟负有领导责任,加之在战役中救援不力,因此被贬为均州(今湖北省均县)团练副使,随州安置,从此形同流放,政治生命宣告完结。王木木知道自己现在力量太小,特别是人脉,离形成气候早着呐。所以,就先力所能及的奉献一些吧,以后再努力吧。
王木木知道沈括对地理学也很感兴趣,上述沈括给贬至均州后,就是靠元祐二年(1087年),他完成的在熙宁九年即已奉命编绘的“天下郡县图”(即《守令图》),被特许亲自到汴京进呈,才脱离苦海。所以,王木木拿出了张自己穿越后凭记忆默画的一张中国地图,指点到了舟山群岛和嵊泗列岛。王木木以试制新式武器的危险『性』和保密要求,请求朝廷能让他长期、稳定地开发、使用、经营、管理这些岛屿。王木木也愿意因此付出相应的代价,保证税收年年增加,并为大宋守护大宋的海域东大门,并伺机开疆拓土。
沈括知道,舟山群岛和嵊泗列岛,自唐代已开始建县,但现在的管辖名存实亡。其实,你有力量,你要用你尽管去用,但若是要朝廷名正言顺的封给你、借给你、赏给你,这难度就大了,你是谁呀?
王木木现在鉴貌辨『色』的功夫不差,知道自己的要求听起来太离谱,要是放在前世,这是分裂祖国罪,与“**”有得一拼。但,王木木想,我是谁啊,穿越人士大智慧。所以,王木木继续:“近日,小民与舍妹为长公主冶病,已明病根,正在抽丝剥茧,一点一点的跟阎王爷打商量呐。要想让长公主的病大好、彻底好,去海边,甚至海岛最好。不知现蜀国公主封地在何处,如能请皇上改封这些地给长公主,这就好了,既有天时地利,我们也能一直在身旁照料,岂不又人和了”。
沈括佩服这小木匠脑子的活络,再想想自己也有求于他,就说:“好,只要你能让长公主改封,我这里尽最大的力量帮助你。”
沈括支支吾吾地向王木木讲了自己老婆的需求。
王木木回答:“所有物品,都没问题,给我十天时间,一定双手奉上。只是人的问题,恕难从命。虽然,现在,不要说奴婢,就是小妾,也可以随便送来送去的。但我王木木与众不同,我认为人不是物品,我王木木二世为人,知道人的价值、生命的价值。至于贵夫人特别指出的那小姑娘,更是绝对不可能,她是我妹妹,就是我自己来当奴仆,也不会让她委屈的。再说,你知道的,她也是长公主新认的义妹。这样的姑娘,你夫人想要收作奴婢,胆儿太肥了吧,这事我劝沈大人赶紧烂在肚子里,否则,让长公主知道了,保不准会气急攻心。万一因此有个三长二短,就是你沈家加她张家都咔嚓了,也不够皇上消气的。退一万步来说,无论谁真要强迫我妹的意愿,她持嘉王的玉佩,往王府一躲,你咋办?”。
沈括被王木木呛得面『色』发白,自己原先还以为长公主认妹是信口胡扯,早不当回事了。自己也真该死,还忘了嘉王的玉佩,她真要是拿这个御件耍大牌,自己夫『妇』俩说不得还只能行跪拜礼呐。
沈括知道王木木说得有理,但回去又怎么交差,所以,坐着,一付马上告辞、坚决不动的样子。
王木木知道,今天不给点甜的、真的,沈括要耍赖了。
给什么甜的、真的呐,王木木想,你沈括是两浙大佬,吃我小木匠,似乎说不过去吧。要末这样,双赢吧,王木木对沈括诚恳地说:“如果沈大人不日出征,两位公子不随行的话;两位公子呆家里又嫌无聊的话,欢迎来理工院,我们一起,共创辉煌。至于贵夫人的事,我写封信,你带给我妹妹,相信她有能力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沈括觉得这样也好,因为去西北的事也就王木木一人在象煞有介事的唠叨,所以,沈括也没往深里想。真如有此事,儿子倒真是个大问题,两只小绵羊的对手可不是灰太郎,是货真价实的母老虎哎。
至于老婆的要求,王木木的办法也行,把宇文柔奴给叫来,让老婆与她面对面,你们自己商量着办。不过,宇文柔奴的皇亲的身份要跟臭脾气的老婆谈一谈,不要真犯浑了,弄得不可开交。
王木木准备给宇文柔奴写点东西,看着沈括,见他恭坐在主座上,很奇怪的样子。是啊,坐主座的人,多是大大咧咧的,仰坐也好,端坐也罢,不能是恭坐的,如要恭坐,还坐什么主位啊。再说,你尊我卑,该我恭坐啊。
王木木见沈括双手撑着腿,屁股只搭着一点点椅边,喔,我知道了,一定是屁股和腰部有伤。哈哈,沈大人啊沈大人,说你什么好啊。王木木脑子里突然冒出三个字:“躁狂症”
王木木说:“沈大人,小民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