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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突然一阵红一阵紫的剧烈变化起来,就像老天在不停的快速变脸……
“那两个人打起来了吗?再多点时间,差不多快开始了吧!”琉璃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出来,消失在寂静中。
“特意选到离学校这么远的地方,真是恶心啊。”未一边说一边不停的朝潇睡扔去直径一米左右的大火球。但没有一个火球能燃烧着来到潇睡面前,所有的火球在途中熄灭,然后自己爆炸粉碎。但即便如此,未还是乐此不疲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我没有你那种变态的杀戮嗜好,但如果只是单单针对你的话,我想我还是有点兴趣的。你全身都散发着令我作呕的味道,当初就应该杀掉才对。”潇睡冲赤雷泽一瞪,他连同他的火球都在一瞬间被弹飞出去。
“躲开了。看似是我击飞了你,其实是你利用火焰作为保护将自己弹了出去,了解的很清楚额。”潇睡盯着飞出去的赤雷泽淡淡的说道。飞出去的赤雷泽在空中翻转了几下稳稳的停在上空,他裂开嘴稍微得意的笑了笑:“当然,拥有难以置信的破坏力的你,潜能的本质是厌恶。任何陷入你潜能范围的人都会对自己产生自虐的心理想法。而且操作这种潜能的你可以将之无限的放大,一瞬间的释放可以让人的内脏都被毁坏,真是极度美妙的潜能呢!我可不会被你打败一次两次还有第三次。”
“但事实会证明,你必须在这里败北。而且。不单单像你说的那样,我的……”
“没错,厌恶的情绪被你的潜能和智能转化为了另一种能量,那就是斥力。就算是没有思维和情绪的非生命体,你也能在其中产生无比强大的斥力将其分解,这就是你强大破坏力的本质所在。”赤雷泽打断了潇睡的
“知道得很清楚嘛!所以呢?”潇睡的眼神变得暗淡起来,紫色的浑浊的光越来越明显。
“所以啊,今天败北的人将是你!”赤雷泽飞到更远的高空。手中举起巨大的火焰聚合体,居高临下的他:“轮机动性你是赢不了我的,在远处压制的话……”
“看来你根本还是不明白呢,我的机动性……”潇睡闭眼冷笑了一声,睁开眼狠狠的瞪了赤雷泽一下。
“噗!”的一声,赤雷泽瞳孔猛地一缩,吐出一口鲜血。他手中已经聚集起来的巨大火球,慢慢消失不见。
“我的机动性就是我眼睛所能看到的距离,而这副特殊的眼镜则可以帮助我看到正常视线数倍以外的地方。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将你瞬间秒掉。”说完,潇睡的眼神变得不断深沉,充满厌恶。
上空的赤雷泽就像是饮下了毒药般痛苦的挣扎起来。失去重心和一半意识的他从空中向下坠落。下方的潇睡慢慢的移动到赤雷泽掉落的路线上。在落下来时单手一抓捞到眼前:“为什么这么多次,你都不肯学乖点儿呢?依你的能力本来是继我之后的又一位星皇,为什么要走上和这个世界为敌的道路,那个人就那么值得你效仿吗?”
“效仿?我只是做我自己想做的事,走我自己想走的路而已。而且,作为他曾经的挚友。让他潜入星人类基地人不就是你吗?把他送上与世界为敌的道路的人不就是你吗?”赤雷泽不屑的看着潇睡喘着气说。
“我?”潇睡露出少有的惊讶表情,不过也仅仅是一瞬就消失了,他冷冷的说道:“知道自己没救了,所以已经口不择言了吗!”
“咳咳……咳,咳。咳咳……”赤雷泽又猛咳了几声说道:“堂堂星皇竟然否定自己的所作所为吗?那颗巨大香樟树下给他送行的人不就是你吗?虽然兵非我所愿,那场景我不小心看到了。而且之后也从他那里证实了。因为你们对这个世界的怀疑,他才决定一探究竟,但没想到,自己曾经的只有竟然对自己刀剑相向。”
潇睡瞪着眼睛,质疑和惊讶的光闪烁其中,他想从赤雷泽的话里找到谎言的依据,但是那双眼睛完全不是在说谎的样子:“怎么可能……我?给他送行?还让他潜入星人类基地?如果是那样,我怎么可能没有印象!?死到临头,想用谎言混淆视听吗……”
“额!”赤雷泽一下挣脱了潇睡的手,退后了几步说道:“真是可悲呢,堂堂星皇竟然连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认?哈……额啊……”
“死吧!”潇睡冷冷的打断了赤雷泽的声音,随后,布雷泽的身体像是触电了般剧烈的暴动起来,七窍流血,手脚,全身破裂喷血……就像是被无数机枪从四面八法扫射一样,短短十几秒他的身体就变得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失去意识的他从空中坠落下去,狠狠的摔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把你的谎言带到地狱去后悔吧!”潇睡虽然这么说,但是心中似乎有一块巨大的阴云在慢慢散开(六凯不是那种不告而别的人,更别说连我和梦米都……不,梦米在他走之前还有见面。而我,连我见面都不能见面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说我教唆六凯去星人类研究基地绝对是不可能的,我的记忆力完全没有那样的画面,如果真是那样到能说得通他为什么会不辞而比。而且他那时的话也很让人在意……)
“难道我失忆了吗?不太可能……额……说不定吧?毕竟,有谁知道,就是现在这样的我,曾经也是一位诗人呢……曾经……”
曾经……诗人……诗人潇……睡……
这片大地已经旱了太久,
久到没人记得是何时开始的。
土地的裂缝弯延至远方,
像一张巨大的嘴。
嘲笑着那已经干涸的河床。
烈日炙烤着大地,
在没有后弈的今天耀武扬威。
本就贫脊的土地已是寸草不生,
白骨与土地的黄已经融为一体。
死亡变得充满诱惑,
更多的人开始翘首以盼。
这片大地已经旱了太久,
没人知道还会持续多久。
我所追求的,
是风的自由,
火的热情。
我所追求的,
是石的笃定。
树的坚韧。
我所追求的,
是天的开阔,
海的无垠。
我所追求的,
若只是空中楼阁,
就让我筑起高台。
让梦如蒲公英一般,
飘落的地方,
就会有希望盛开。
整个冬天我都在沉睡,
直到有一天,
我在午夜醒来 。
房间里的一切。
就像浸泡在福尔马林中,
在深不见底的空洞中,
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镜子里是谁的笑。
充满腐朽的味道。
散在空气中,
让人呼吸困难。
我不认识你,
就像我不认识自己,
别让我看到,
你的笑容,
那只会让我恶心。
也许。
你不会为我驻足,
那么,
让我先说再见吧,
我本该漂泊。
就在这里告别吧,
前方是未知的海。
它只会会让你迷失其中。
那里的浪汹涌澎湃,
我所想要的。
只是汹涌后,
片刻的宁静,
哪怕颠沛流离,
满身伤痕。
能感受到痛的灵魂,
才会不朽。
而我已然忘记,
疼痛的感觉。
离开了树,
我只能漂泊,
在漂泊中寻找,
在漂泊中腐朽。
子弹上膛,
枪口所指的方向,
又一个灵魂飞回到躯体,
死亡正有条不紊地进行,
每个人都在等待那声枪响,
等待着走出坟墓。
墓中的人在低声吟唱,
躯干在死亡中生出血肉,
灵魂在月光下跳舞,
身体却还在沉睡。
坟墓之外的世界,
是否真的存在,
也许,
它只是墓中人的
----一个梦。
我愿做一棵树,
听夏虫放声高歌,
看花开花落。
我愿做一棵树,
历经风雨蹉跎,
依旧在月光下静默。
我愿做一棵树,
用恒久的静默,
看万物的繁荒,
用静默等待年轮。
夜色渐浓,
夏虫不甘寂寞的鸣唱,
伴随人们进入梦乡。
小河顺着月光,
静静流淌,
流进我的血液和心房。
夜色渐浓,
风中的田野沙沙作响
萤火虫是蜿蜒小路的街灯,
微弱的光,
将我回家的路照亮。
毁灭与重生。
这里早已是一片废墟,
索性来场大火,
将废墟也烧个干净。
呵,
让雷声再响一些吧,
唤醒那些沉睡的耳朵。
闪电更刺目些,
才能划破天地的混沌。
大雨,
不要停,
只有洪水,
才能净化这污浊。
大水过后,
希望,
才能像雨后春笋般生长。
毁灭吧,
只有毁灭,
才能重生。
崩塌吧,
只有崩塌,
才能筑起新的乌托邦。
一个月前,
他从梦中惊醒,
后来的日子,
他开始彻夜失眠。
尝试了各种方法帮助睡眠,
都无果而终。
看了医生,
医生却说他身体状况良好。
他开始害怕看到夕阳。
害怕看到夜幕降临。
失眠的夜愈加漫长。
他开始回忆过去,
一遍又一遍。
他甚至回忆起,
某天下午云朵的形状。
因为缺乏睡眠,
他越来越虚弱,
最后昏迷在回家的路上。
他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中他失眠了一个月。
太多的花朵尚未绽放,
就要凋零。
彼此还未相知,
就行同陌路。
梦还没做完。
就要醒来。
生活像是一杯咖啡,
一饮而尽,
不解其中滋味。
快点走吧,
一寸光阴一寸金,
时间容不得浪费。
于是,
我们在仓促中仓促着。
仓促地长大,
仓促地老去。
仓促地相识,
仓促地告别。
仓促地生,
仓促地死。
死神又叩响了谁的窗?
乌鸦还在聒噪。
死亡总是让人生厌,
没人知道,
它下一次会盯上谁。
也没人知道。
那黑色的面纱下。
隐藏着怎样一副面孔?
死亡是终结,
还是另一个开始?
没人知道。
你是刺,
用伤痛让我铭记。
我是路人,
心却羁留于昨日。
而我不能停留,
还有太长的路要走。
我唯有放逐自己,
用空荡的躯壳。
走完剩下的孤独。
停止思考的时候,
一切,
都回到了洪荒。
天地混沌,
万物在大脑中死亡。
死亡在身后引诱
-------停止吧,
你将从痛苦中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