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堂然被他狠厉的语气吓一跳,心中不免觉得苗毅有些小题大做,他也知道牵涉到杀害监察左部密探不是小事,可又不是咱们杀的,查到咱们头上完全可以老实交代是从黑市买来的,花钱买的东西谁知道是从哪来的。
心里这样想,表面上还是连连应道:“是是是,绝不会再让其他人知道。”
飞红是监察左部密探的事情他还不知道,就更不用提知道天帝有心在考验苗毅的事。如果不牵涉到天帝,苗毅还没这么紧张,现在事情牵涉到了天帝,一旦暴露了他早就识破了监察左部的手段,这岂不是在把天帝当傻子耍,后果不堪设想。
苗毅怕不能引起他的重视,又补了一句,“徐堂然,有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我告诉你,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一旦暴露,你我都要小命不保。黄啸天那边你回头再确认一下,如果有丝毫不妥,就不要留下后患!”
他是真不知道徐堂然这见鬼的家伙竟然连这种东西都弄到了,早知道的话根本就不会让徐堂然在牧、屈二人身上用这东西,真要被人发现了还得了?黑虎旗的兵权捏在自己手上,对付这两个女人有的是办法,还不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
这下徐堂然是真的惊着了,已经听出了苗毅话里的意思,如果黄啸天那边有什么不妥迹象就直接灭口,他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严重。
事情已经发生了,到了这个地步,苗毅也只能帮徐堂然继续把戏给演完。
十位赴宴的中军偏将随后来到,苗毅当面叮嘱,今晚的事情不许泄露出去。谁敢坏黑虎旗的名声别怪他不客气!
十位偏将退下后,牧雨莲也来了,那脸色说不出有多难看。
最后姗姗来迟的屈雅红被守在院子外面的徐堂然拦了下来,有话请到一旁说。总之暂时还不想让这两个女人知道彼此间发生了相同的事情。
这么晚了人进人出的,飞红意图陪在苗毅身边,端了茶水进入正厅,谁知苗毅毫不留情面地喝斥道:“退下!”
飞红愣怔之下,抿着嘴唇退下了。
厅内灯火通明。看到眼前的牧雨莲脸色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样,苗毅负手走到了她面前,叹道:“牧副大统领,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不过我已经严厉警告了所有相关人员,这是你个人私事,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了,谁敢多嘴必将严惩!对了,有一点徐堂然是做的没错的,那四个戏子杀掉了也就没了证人。其他的都是口说无凭,以后若有人说起这事,你大可以一口否认掉。”
否认?牧雨莲现在越想越懊恼,一头撞死的心都有,那么多人看到了,怎么否认?一旦消息传出去了,伯约必然要找在场者核实,一两个人也许敢不说实话,所有人都敢说假话骗副总镇大人吗?
排除这些不说,下面那么多人看到了她这样的丑事。以后这黑虎旗也轮不到她来插手什么了。
牧雨莲离开后,屈雅红又进来了,苗毅依然是同样一番话。
“大统领如果真的想帮我,那就给我个体面让我离开。大统领可找个理由上报将我调离,其他的我自己来想办法。”一直默默听着的屈雅红最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她知道自己以后在黑虎旗说不上话了,以后再见到那些亲眼目睹的人还怎么抬头,想走人换地方。
“又没犯什么错,一点个人私事没那么严重。若是现在让你走,岂不显得牛某无容人之量!好了,回去休息吧,以后不许再提走的事,你我今后共事的日子还长着。”苗毅直接挥手拒绝了,已经将两个副大统领变成了傀儡,他怎么可能放走,放走让上面再派两个没这么好说话的来?
屈雅红银牙咬唇,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甚至怀疑这就是苗毅设下的圈套,可是想来想去找不到确认的证据,事情一开始也的确是自己对那四个绝色男子动了心,自己中了美男计的可能性很大,可这理由没办法说出去。
次日,十鹰旗统领集体来到,徐堂然和杨庆等人也在,屈雅红和牧雨莲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般,只是不再像平常那样眉飞色舞叽叽喳喳,显得很沉默。
十一位统领逐一将麾下情况报述后,苗毅开始当众宣布,“从今天开始,天、紫、白、金、青五鹰旗由屈雅红屈副大统领负责,地、黑、红、绿、蓝五鹰旗由牧雨莲牧副大统领负责。”
屈雅红和牧雨莲相视一眼,对于这迟来的划分,两人双双拱手领命:“是!”
苗毅又道:“另外还有一件事情,黑虎旗混编整顿之后,本座担心协调指挥上有什么不妥,加之本座初来左督卫,经验上有所缺失,所以想把人马拉出去磨合一下,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杨庆微微皱眉,不知道这家伙又想搞什么。
徐堂然却是有些心惊肉跳,怀疑是想把人拉到天街去搞事,当即拱手道:“大统领,黑虎旗负责驻守此地,还要看守已经勘探出的晶矿,人马擅自调离这边上面怕是不会同意。”
“不用全部拉出去,拉一部分人出去磨合一下也行。”苗毅摆了摆手,又对下面站在首位的两人乐呵呵道:“我对黑龙司上下运作的情况不太了解,屈副大和牧副大是黑龙司的老人,对上面请命沟通的事就有劳二位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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